“夫君不是说,那个匡神仙是个骗子吗?”
“我觉着吧,他的准确率也不高,撑死有六七成,不过那混蛋奸诈得很,输得小赢得大,活活把我给坑惨了。”
云丹琉道:“那你也不至于冻这么厉害吧?从那边过来才多远?”
“我输光还硬挺了一个多时辰好不好?要不是高智商跑来接手,我非冻死在那儿不可。”
“雉奴,”云如瑶吩咐道:“来给主子擦身子。”
“别别,让我再泡一会儿。胃里都直往外冒凉气。”程宗扬说着又打了个寒噤。
“你肩上还有伤,不好多沾水汽。”云如瑶道:“待到榻上给你暖也是一样的。”
程宗扬道:“你给我暖?”
云如瑶笑道:“好啊。”
“算了吧,你不怕我还怕呢。我冷点没关系,你可受不得寒。”程宗扬说着往旁边看去。
没等他开口,云丹琉便扭过头,“不行。我还疼着呢。”
“不会吧?”
云丹琉狠狠瞪了他一眼,“都肿了!”
云如瑶笑道:“那就让雉奴给你暖好了。”
吕雉正默默给程宗扬抹拭身体,闻言手指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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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摘下簪钗,任由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然后钻进锦被,沿着主人的小腿,一直爬到他胸腹的位置。他的胸肌结实而健壮,隔着厚实的肌肉,能感受到心臓的跳动,像沉稳的鼓声,缓慢而有力。
脸颊挨到他的腰腹,能感觉到皮肤下透出一丝寒意。吕雉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小衣,她将胸乳贴在他肚腹的位置,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走寒意。
一根硬梆梆的物体碰到手背,像棒子一样,又粗又硬。吕雉反过手掌,慢慢握住那根阳物,生疏地在被中套弄起来。
程宗扬半靠在软枕上,大被下面蠕蠕而动,云如瑶披着狐裘依在他肩侧,一手拿着银勺,喂他喝刚熬好的姜汤。
“干嘛这么着急?”程宗扬道:“反正她也飞不了。”
“你当初阳亢,要用处子缓解,她一个奴婢,居然不肯老实献出元红。单是事主不忠这条,就该好生惩罚她。何况……”云如瑶搅着姜汤道:“你的阳亢之症还未尽解。正该早些收用了她。”
“她都那么老了,有没有效果都难说。”
云如瑶笑着啐了他一口,“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