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一些……别那般用力的乱顶……”
娘亲朱唇微启,杏眼微眯,因为一头青丝被寰冲抓在手里,所以她只能头部有些滑稽的的向后扬了扬,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大片精致的锁骨,只不过那两处的肌肤也早已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连娘亲的耳后我甚至都能看到绯红的情征兆,这是女人完全动情的体现,我一次又一次努力想站起身,亲手打断这场肮脏的春宫戏,但整个身子就好似僵在了原地,任凭我怎样用力,双腿就是无法动弹,反而胯下的二弟却在不断勃起……
“还不是师娘太过诱人,这肉穴夹得徒儿只想要一个劲的肏您~”
想必那寰冲也是爽的不行,能在娘亲这样一个道行无比高深,又名满天下的道家人宗体内肆意享受,这哪里是正常人能够随意遐想的,他看见娘亲这副娇滴滴的恳求神情,肉屌更是硬如铁棒,他刚刚这一用力,并没有将龟帽顶进娘亲的花宫,不是他不想,而是由于娘亲早过分神之境,父亲死后,娘亲就用【闭宫之法】将自己的子宫封印,彻底封闭情欲,寰冲这种凡夫俗子又怎能突破这层界限。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兄弟二人真是一个死德行~”
娘亲嗔怪一声,反而好似占据回主动一样开始卖力的上下晃动着那丰满如云的大白臀,来回研磨桃花源内那根粗大的肉棍,小嘴里更是气吐芳兰,一双平日里看我清澈如水,柔情脉脉的眸子开始逐渐模糊涣散,娇艳的脸庞上红晕更甚,好一副情期雌性生物共同的模样,只不过这可是道家人宗道,无数人连遐想都不敢的雪霁娘娘,裴昭霁露出的下贱神情。
我心里不知为何用了下贱这两个字,我本来觉得娘亲是被这两个畜生一时间迷了心神罢了,但想不到她居然会主动勾引伺候身后的野男人,那可是你的徒弟啊!
一个年纪比你亲生儿子还要小的家伙!
“好师娘,将您那花宫垂下来,让徒儿这大肉棒插进去好好帮您捣上一捣,那滋味,可不是师娘您平日里自亵能比的啊~”
寰冲那下流无耻的声音在我听来恨不得给他两刀,但在娘亲的耳中仿佛成了勾人心魄的魔咒一样,但是她还是忍住内心那无比渴望的情欲,至少在自己亡夫的面前,解开【闭宫之法】是她不可能接受的事。
道家女修在双修时可以和男修互补来提升功法,如果和一个刚破旋照之境的新人进行双修之术,只会损耗自身的功力,所以很多道家高阶女修在禁欲期都会开启此术,不但可以大幅度的降低性欲提升修为,而且就算交合,整个花宫无论如何受到男性阴茎刺激,都不会下落,这样即使是受到精液的溅射,花宫也不会回到小骨盆的位置,如此一来,宫颈口就永远不会浸泡到贮精池里,精液也并不会被吸收,但因为高阶女修早已尝试过双修这种远正常性交的快感之后,长时间使用此术反而会让自身的敏感度大幅下降,可一旦解开这秘术,子宫被受精后就会和寻常女人一样自然下垂,也彻底打开宫颈,到时候无数男性的精子就会灌入女修的子宫内,而那禁欲已久的宫颈也会贪婪的吮吸吞咽这些不之客,吸收了低等修为的男人精液反而会让自身的功力被他人吞噬,道家讲究万物平衡,道法自然,一旦打破这种平衡法则,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混……混账徒儿……为师不是和你说过……只许在外抽插,哦……慢一点……不可再有贪婪……之念……”
娘亲一双桃花眼一片朦胧,香喷喷的小嘴里也是娇喘连连,比起是教训那恬不知耻的寰冲,在我耳中反而好似是欲拒还迎一样,果然这寰冲听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先是猛的力,开始新的一轮大力肏穴,另一面则松开娘亲的秀,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马上就听见娘亲又是一声媚入骨髓的娇吟。
“哎呦……你怎的这般猴急……轻一些捏……”
他在做什么?
难不成是在挼搓娘亲的胸脯?
我傻乎乎的还在给自己找看不到的借口,傻子都清楚,娘亲全身上下正在被这个狗杂种随意玩弄,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猜测。
“师娘~说出来嘛,徒儿在捏你的什么啊~”
寰冲喘着粗气,涨红着那张丑到不能再丑的青蛙脸,他因为身高过于矮小,我这个视角甚至可以看见他已经半趴在娘亲那一片白花花的雪肌粉背上,再往下看,地面上除了娘亲那一双还依旧矗立在原地被肏的乱颤的雪白大长腿外已经看不到了寰冲的双腿,想必这家伙已经骑到了娘亲的身上,只靠着胯下那根大肉棒作为支撑,他现在肯定双手下捞,一手一个握着我娘亲那雪白肥硕,且香喷喷,肉嘟嘟的丰润肥奶,肆意妄为的揉搓掐拽,那粉白滑腻的乳肉定是在他黑乎乎的小手里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娘亲的乳头会是什么颜色呢?
我从小戒奶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娘亲胸前的风光,平日里娘亲总是穿着那身黑白道袍,把一身前凸后翘的迷人女体都隐藏在厚实的布料下,可现在呢?
现在她却赤身裸体的趴在亡夫的墓碑前,撅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肥臀,被一个猴子一般丑陋肮脏的家伙趴在她香艳高挑的熟女玉体上泄着兽欲。
我的脑子要炸开了!
即使我一遍遍的去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假的,我肯定是在做梦,也许和上次一样,我不是还梦到了父亲吗?
这也肯定是虚幻罢了,娘亲那样贞洁端庄,道法高强的仙子一般的人物,怎会被一只未开化的猴子坐在身下当马骑,但马上我最后的自我安慰也破灭了……
“真是个冤家……哦……叫你慢些揉……师娘……的……胸……胸脯……”
娘亲的声音是那般的勾人心魄,我听在耳中,痛在心里,那对胸脯是属于我和父亲的……
父亲叫我保护娘亲……
可……
为什么……
会变成……
这幅样子……
我本来怒火攻心,赤红的双眼此刻却逐渐被湿润代替,咬紧的牙关也慢慢松开,就好像妥协了一般摊在原地,耳边尽是那嗡嗡的蜂鸣和寰冲满是侵略性和侮辱感的声音。
“师娘你还真是不诚实啊~寻常女人家管这对大馍馍叫胸脯,可师娘却不能这样叫哦~”
“那……那叫什么……你这冤家……尽是坏点子……”
娘亲扭捏着一身丰满滑嫩的熟女胴体,那勾人的体香充斥在寰冲的鼻翼间,都快要把寰冲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出来,连那胯下的肉杆都又硬了三分,他九浅一深的缓缓耸动肉棒,粗大的阴茎虽然无法直接插进那他朝思暮想数年之久的道家人宗的花宫深处,但却在那宫门前百般挑逗的研磨个不停,一会在花壁内流连,一会又重重的撞向城门,双手虽然无法握住手中那两颗饱满多汁的巨乳,但却双指并拢,夹住雪峰顶端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搓弄,感受着手掌内那无比滑腻且充满弹性的肉感,他再次前压,恨不得整个矮小的身子都骑在娘亲健美高挑的女体上,寰冲低下头一口连娘亲小巧的耳珠和耳垂上那父亲作为定情信物送给娘亲的耳饰都含进嘴里,肥厚的大舌头来回吮吸吞吐着娘亲敏感至极的耳蒂,腥臭的口水玷污了那父亲和娘亲之间最神圣的物件,娘亲后耳被袭,娇躯上下传来阵阵无法抗拒的酸麻,那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想要诉说出内心的欲望,而寰冲则趁机将臭烘烘的大嘴靠在娘亲的耳边,对着被舔舐的水津津的耳朵喃喃道。
“我还是喜欢师娘亲口说~”
我明显听到娘亲喉头唾液咽下的咕嘟声,她脸上绯红更甚,犹豫片刻,刚要摇头,但马上就被身后男人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刚猛爆肏给肏的螓乱晃,也不知道是摇头否决还是点头承认,一头乌黑的秀彻底散落开来,寰冲从刚才的九浅一深变成了杆杆进洞,直捣黄龙。
直把娘亲那熟女蜜穴肏的噗嗤作响,淫液飞溅,我看到寰冲那伏在娘亲雪背上那涨红的面庞,他就好像知道有人在偷窥一般尽可能的展示着自己无与伦比的性技巧和不知疲倦的体能。
双腿间的肉棒好似永远不会停歇的条玩具一般在僻静无人的山顶,在这我生活了十八年之久的紫薇观外,在我父亲的灵位前,更在我亲生娘亲的身体里彰显着一个男人骨子里蕴含的征服欲,娘亲被肏的一身白肉颤出一道又一道淫荡的弧线,雪白浑圆的肉臀荡出一幅又一幅下贱的臀浪,一对哺育我长大的乳房被寰冲揉捏出一个又一个无比羞耻的形状。
“我说……为师说……是……奶……奶子……为师的奶子在被徒儿捏……啊……不行……又要……”
“我的宝贝师娘,我真是爱死你了,我果然没有白上山,真不知道你那宝贝儿子见到他亲爱的娘亲这般骚浪模样,会怎么想呢~来~换个姿势”
我大脑嗡的一声,就好像一道巨雷将我打在原地,耳畔那蜂鸣声愈清晰可怖,不……娘亲……离开他……离开这个混蛋啊!
我再一次努力想站起身,可刚抬起头,却感到脸上好似被雨滴溅到一半的粘稠感,等我视线聚焦,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