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荡突然伸出手握住我娘颤抖的柔荑安抚道,我皱起眉头,心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都敢抓我娘的手了,不过让我诧异的是,娘亲并没有马上移开素手,而是低垂着螓频频低吟,脸上的红霞愈浓重,甚至连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都被一抹绯红笼罩,另一只小手则死死握住茶杯,晶莹剔透的指甲都泛起一阵粉红色。
“娘?您是不是不舒服。”
我见状觉得不妥,刚要上前搀扶起她,却见娘亲一摆手道。
“不……不用……为娘不过是有些热罢了。”
这大堂虽然人来人往,可通风却做的很好,并没有让人感到半点燥热,不过娘亲此刻已经全身莫名的打颤,她不经意撩拨起道袍的前襟,露出其中那悬挂在她玉颈上的阴阳吊坠,那珠坠正挤压在她胸口处那道深邃的勾勒中,我嗅了嗅鼻子,娘亲只要裸露出肌肤必然会散出那股醉人的体香,她狭长的眸子中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口中更是气吐芳兰,一股股肉眼可见的哈气都从她的檀口中出,我觉得娘亲这是真的病了,可不能耽误,我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握住她温热的玉手,就在这时,娘亲双目圆睁,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一直紧紧闭合的小嘴张开成一个“o”形,全身上下触电了一般痉挛个不停,胸前两颗肥嘟嘟的熟妇大奶子在紧致的道袍中颤了又颤,抖了又抖,大滴的汗珠顺着她的香腮掉落在桌面上和我的手背上,也滑进她那深邃的乳沟中。
“别……唔……呜呜呜……哦~”
娘亲突然一手捂住小嘴,茶杯晃了三晃,茶水撒了一桌子,我看她的喉咙处有大股唾液的下咽痕迹,胸口上香汗弥补,几滴豆大的汗珠在圆润的乳球上挣扎半晌最后随着女主人娇躯微微一颤,最终顺着乳房的内侧滑落到乳沟深处不知所踪,纯白色道袍上半身竟然都被香汗浸透了不少部分,隐约露出其中白嫩的肌肤和那两个大奶子的轮廓,就连精致的锁骨处都满布一片潮红之色,浑身上下散出的那股熟女体香更加浓烈,而一旁的秦荡那只刚才还安抚我娘玉手的手臂则不知伸向了哪里,他往娘亲身边凑了凑,身下斜着下压,娘亲娇躯立刻又是一颤,我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和那若隐若闻的“咕叽咕叽”声。
“师娘……无恙否?”
我娘这才缓缓放下小手,檀口中不断吐出哈气,两只桃花眼渐渐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但神色那股成熟女人独有的骚媚却依旧萦绕在她的周遭,漂浮在面前的还有一股让我鼻孔痒的淡淡腥味……
“为师……无恙……无恙……”
“娘,您是不是水土不服,着了凉,我看您的手都滚烫的不行。”
我也赶紧凑上前嘘寒问暖,娘亲则不经意的将胸口前襟缓缓拉合,将大片雪腻的风光重新安放回那碍事的布料中,好像生怕我这个当儿子的多看一眼,她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液才说道。
“为娘不是说了……不过是有些燥热而已……”
她说完就要站起身,可是上半身刚离开桌面,脸上刚恢复的一抹清冷之色就立刻又被羞红取代,我见她咬住下唇,眼神竟然瞥向了一旁依旧真襟规坐的秦荡,那眸子里带着三分羞愤,三分憨涩,还有三分哀求……
我愣了愣,心想娘亲今天怎么如此一反常态,刚欲张口询问,我就听到秦荡对我说道。
“师哥,师娘恐怕是因为这洛京秋后余热未散,心火上涌,所以偶感不适,我就先陪师娘去找大夫,替她熬些解暑消热的汤药,你和裴师叔慢饮。”
我心说要去也是我这个当儿子的去,和你有个球的关系,而且这等缓解我们母子之间感情的机会我又怎能轻易放弃!
我放下茶杯赶紧站起身,搓了搓手道。
“师弟啊,这等事还是师哥来吧。”
谁知不等秦荡答话,娘亲已缓缓站起身,挡在了我的面前道。
“不用了,有荡儿陪为娘一起去就够了。”
说完她不等我反应就扭着两瓣香熟滚圆的大屁股离开了座位,而她身旁矮小的秦荡则对我相视一笑,陪着娘亲越来越远,在到一定距离后,他竟然伸出手就要拉拽娘亲的玉手,我看娘亲扭捏着身子好像双腿有些僵,走路一瘸一拐的,两瓣挺翘的玉臀在道袍后清晰可见那下流的圆润弧度和轮廓,这大堂的正门正好阳光充足,这一照射下来,我竟然看到娘亲那白色道袍后摆因为布满了香汗而完全的印出了她大屁股的形状,粉白的肌肤和那完美的半圆形弧状紧紧的抓住了我的神经,更引得周围不少其他门派弟子的指指点点。
“这莫不是道家的天宗道,韩凝嫣?”
“不会吧,相传那凝波娘娘冷艳绝伦,清冷如雪梅初绽,高雅如牡丹盛放,怎会穿着这种下作的半透明道袍!”
“哎呦呦,这大白屁股一颤一颤的,身上这股子骚香都呛鼻子,真想干她一炮,尝尝这些道家女仙是何等味道~”
我咬着牙盯着娘亲丰满的下半身,那其中甚至还能看清一条说像亵裤又觉得单薄,说没穿又能看到是类似于一条白色长布的东西夹在了娘亲的股沟里,娘亲的大屁股本就肥厚多肉,是标准的安产型巨臀,那两瓣淫乱下作的仙子美臀我可是在瑶池里看的一清二楚,多么宏伟肥硕,多么圆润多汁恐怕只有我清楚,这道袍本来宽大无比,但也只有娘亲和裴仙子这般的大屁股熟女才能够撑起后摆,寻常女人穿的亵裤哪里能够包裹住这等比西瓜都大好几圈的极品肉尻,可娘亲那若隐若现的大屁股中间此时夹着的确实是一块白布,那白布正随着女主人走路的扭捏间拉拽着她下体湿润肥嫩的阴丘,那画面稍纵即逝,我最后只看到娘亲好像妥协了一般被秦荡抓紧小手,就好似一个高挑丰盈的童养媳被小相公要带进洞房中一般羞耻难耐,又充满了强烈的反差感刺激。
我颓废的回到座位上,裴仙子依旧自顾自的饮着茶,但她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失落的脸上流连。
“师娘,我娘亲最近到底怎么了,她好像一直在疏远我。”
裴仙子听我这样问反而微微一笑,她坐在我的身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划着圈圈,温柔的说道。
“师姐她不过是心情不好罢了,最近朝内乌烟瘴气,主战派和主和派互相勾心斗角,而此番前来助阵的各路宗门却都装聋作哑,作壁上观,大秦上下君臣无法同心抗敌,而是各怀私欲,师姐和【太元圣女】岳淑贞是师尊坐下道行最深,年纪最长的二位弟子,岳师姐隐居多年,此次未能一起同来,你娘和我都深感遗憾,她们都深受师尊信赖,百余年来见证了这世间百姓的颠沛流离,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句话千百年来永恒不变,师姐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现在进退两难,进则只身犯险,退则有愧师尊,有愧百姓。难免心神不宁,你要多理解她才是。”
我叹了口气,脑子里全是娘亲的一颦一笑,她本就为当今的战况操碎了心,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就算了,还给她惹麻烦,一想到上次自己误打误撞掉进了浴池里,我就一阵脸红,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晚上去和娘亲一叙,我越是逃避,娘亲就越会觉得我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早点说明原因,告诉她寰家兄弟的狼子野心才为重要。
到了傍晚,我换上一套新衣,决定去找娘亲好好谈话,她是通情之人,以往在镇岳宫虽然对我严厉,但无论何事我都会与娘亲交流沟通,自己自从上次在华阴和她分别一晃已经过了半年左右没有好好进行过母子相谈了,我本来想找秦荡一同前往,因为那日的闹剧,他也在场,如果有秦荡作证,我就可以真正的“洗清罪名”,可围着偏殿找了半天都没看到这小子的身影,这个时间段已经到了入寝的时候,晚饭的时候我就没有看到娘亲和他,所以才调了这个时间,结果他依旧没有回来,难不成这找大夫煎个汤药熬了一整天?
我百无聊赖的在偏殿四周闲逛,寰家兄弟今日行踪出没不定,经常清晨能看到几眼,之后就没了人影,裴仙子闭宫术的副作用似乎也好久没有再犯,我自然也没了使用【清心咒】的机会,至于那【平阳决】我却不敢多练,生怕又莫名其妙的气血上涌,昏迷过去。
就在我举棋不定,准备自己去娘亲的闺房之时,却听到不远处的小树林出口附近转来一阵男女之间的淫乱私语和衣衫摩擦的声音。
“都这般时候了……快让为师回去……顶的为师一身都是汗~”
“哦~都搞了一整天了,你这活儿怎的还这般粗大威猛!?”
“还不是师娘你骚浪的不行,夹得徒儿肉屌射了又硬,硬了又射!”
“嗯嗯……莫要说羞人的话哩~哦~来这里作甚,被人现就糟了!”
“殿内众人已入寝了,这里还哪有人,来来来~让徒儿好好洗洗师娘这汗津津的大白奶!”
我耳朵竖起老高,这对男女的声音离我很远,而且还伴随着稀疏的脚步声我一时无法听清,难不成是儒家,法家那些大家门派的弟子在这偷情?
看称呼,好像还是门内的乱伦关系,我咂咂嘴,暗道世风日下啊,想不到这天子脚下,皇城之内居然还有又名门大家的弟子行如此败坏风俗的丑事,不过立刻我就感觉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就在我前方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前停下来,我慌忙闪身到一侧,余光中只看到半点白色道袍的袍角从我眼前一闪而过,随即还有一双踩着和我想通灰色修道鞋的小脚从那道袍的后面探出,接着我耳边就传来足以让我心神具碎,大脑一阵短路的男女之间的窃窃低语。
“师娘,就是这!快进去!”
这……
这是秦荡的声音?!
没错,就算我是个傻子,我也不会听错,因为这略带稚嫩的嗓音就是和我同出一门相交三年的师弟,秦荡!
那难不成女人就是……
“你这小冤家,就喜欢捉弄为师!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沐浴净身的地方!”
娘亲?
不……
我一时几乎傻在了原地,我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那剧烈的呼吸声被他们听见,可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却响彻个不停,我大脑中一片短暂的空白,娘亲怎么会和秦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