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锦衣卫瞧着时机正好,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钢刀,照着柳巧巧那白嫩嫩的后颈就劈下去。
云璟见状,什么也顾不得了,三两下将渌儿甩脱,那小丫鬟还想再缠上来,被他一脚踹翻在地,随后疯了似的扑上前:"娘——"
"啪!"一声闷响,那刀被云璟的肩膀挡下,顿时血流如注。云璟咬着牙,疼得眼珠子都红了,硬拖着柳巧巧往后退了几步。
锦衣卫们愣了一愣,随即齐刷刷地抽刀对准这冒出来的愣头青。
鲁忠捂着胯下,那东西被咬得皮开肉绽,血肉翻卷,瞧着像是被野狗啃过一口。
他疼得冷汗直流,却还强撑着问道:"你又是何人?"
"爷爷是云家次子云璟!"云璟怒喝一声,"有什么罪名冲你爷爷来,放过我娘!"
"璟儿,不要!快逃!"柳巧巧声音哑得像是破锣,嘴角淌着血,艳红的血丝顺着她那白腻腻的下巴滴下来,艳得叫人心头颤。
鲁忠脸色狰狞,怒道:"好啊,正愁找不到你呢!来人,给我拿下他!"
他一挥手,几名膀大腰圆的锦衣卫立马冲上来,将母子二人扯开,按倒在雪地里。
鲁忠面目狰狞,走到柳巧巧面前,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脸颊肿起老高,又抬起靴子照着她那软乎乎的小腹狠狠踹下去。
柳巧巧吃痛,却不一言,只是冷冷地看着鲁忠,眼中全是蔑视。
"来人!"鲁忠嗓子眼里跟憋着火似的嚎道,"拿刑具来!今日我要让这贱妇尝尽苦头!"
手下立刻取来一套刑具,有铁钳、竹签、铜棍等。
鲁忠亲自操起铁钳,对准柳巧巧那葱白似的手指尖儿,一点点拧下去,皮肉撕裂的声儿清脆得叫人牙酸。
"啊——"尽管柳巧巧极力忍耐,但剧痛之下,还是出了尖厉的哭嚎。
"娘!"云璟拼命挣扎,却被四名壮汉死死按住,他眼睁睁看着娘亲受罪,拳头攥得指甲都嵌进肉里。
鲁忠不解气,一根根掰着柳巧巧的手指弄断,又操起烧得通红的铁棍,照着她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烫下去。
烫一下,皮肉就滋滋冒烟,焦臭味儿混着血腥味儿飘满院子。
不一会儿,柳巧巧那身丰腴的肉体已是血痕斑斑,包裹着那对肥硕的奶子的衣裳被撕开,乳肉被烫得红一块黑一块,奶头儿硬是叫烙铁烫得缩成个黑疙瘩。
她疼得脸白得跟纸似的,可硬是没求饶,眼珠子瞪着鲁忠,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贱妇,嘴巴不是厉害吗,今儿就让你的嘴巴再也咬不了东西!"鲁忠狞笑着,拾起一根粗铁钎,朝柳巧巧走去。
云璟见状,脑中如晴天霹雳,他猛地爆出一股子蛮力,硬是挣开了那几个壮汉,扑向鲁忠:"我杀了你!"
鲁忠冷笑一声,侧身避过,抡圆铁钎,朝云璟双腿砸去。
"咔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云璟双腿应声而断,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重重摔在雪地上,剧痛让这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直接昏厥了过去。
鲁忠面目狰狞,对手下喝道:"给他醒醒神,本官和这贱妇还有场好戏等着他看呢!"
一个手下抓起把脏雪,狠狠摁在云璟脸上。他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见母亲被按在地上,鲁忠手持铁钎,正欲往她口中捅去。
"住手!"云璟嘶吼着,声嘶力竭,"我。。。我是云家次子,我知道云家的祖产都在哪里,我什么都给你,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娘亲!"
鲁忠置若罔闻,咧嘴笑着,掰开柳巧巧的嘴,将铁钎强行塞入。
柳巧巧拼了命扭头反抗,可几个壮汉摁得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那铁家伙一点点捅进嘴里。
"叮!"一声脆响,牙齿碎了,血跟喷泉似的从她嘴里涌出来。柳巧巧疼得脸都扭了,眼里却还是那股子恨劲儿,死盯着鲁忠。
云璟跟疯狗似的扑腾,可那几个汉子吃了亏,摁得更死,哪里还敢放松。
云璟眼睁睁看着鲁忠用铁钎一颗颗敲碎娘亲的牙,血水混着碎牙淌了一地,柳巧巧满口稀烂,这辈子怕是再也咬不住甚么了。
"哈哈哈!"鲁忠狂笑不止,"尖牙利齿的贱妇,看你还怎么咬人!"
柳巧巧头披散,在非人剧痛的折磨下,她的眼神慢慢变得黯淡,那挺得直溜溜的腰也塌下去。
她竟对着鲁忠磕起头来,嘴里含含糊糊地挤出几个字,几乎听不清楚。
鲁忠瞧这不成人形的美妇终于服软,心中爽快至极,连胡子上沾的血都不管了,弯下腰来,急切地想听听她怎么讨饶。
没有服软,没有卑求,柳巧巧拼着最后一口气猛地挺起身子,血流如注的手指紧紧钩住鲁忠那亮银色的甲片,照着他的脸上狠狠啐了一口:“阉狗。。。你那孽根想必是不行了。。。真可惜,本夫人本想将它彻底咬断,让你做个真太监!哈。。。哈哈。。。哈哈!”
鲁忠愣了愣,用手抹了把脸,摊开一看,指头上的血水黏糊糊的。
他呆看了半晌,眼珠子越看越红,脸颊上的肌肉跳舞似的抖动着。
左右正欲张口宽慰两句,只听鲁忠的喉咙里蹦出鸟一般的尖厉怪叫,他抄起铁钎,闪电般地刺进了柳巧巧的口中。
云璟只看见母亲脑后一物拨开乱,直直探出,霎时白的红的粉的绽将出来。
柳巧巧身子猛一抖,双手自甲片中滑出,直直摔进雪里,整个人软软挂在还透着热气的铁钎上,半点动静也没有了。
云璟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似的,但只是“嗬嗬”了几声,猛地喷出口鲜血,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旁边一个小校此时才缓过神来,小跑上前给鲁忠递上一块手帕,低声说道:“大人,赵大人回头问起来,弟兄们应该如何回话?这二人本是要押解回京的。。。”话没说完,一只满是脏污的手掐住了小校的喉咙,将他生生举了起来,手帕也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