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直接回答芙蕾雅的问题,反而将话题转向:「想不到这么多年以来,你思考的习惯动作还是没有改变。」
芙蕾雅听闻后,并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紧闭着红唇沉而不答,我接着说:「以前我总是出许多的考题考你,原因就是在于我喜欢看你思考的样子,这一点,我从来都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但我想聪明的你应该早就有猜到,但还是没有拆穿反而配合着我。」
「我就是喜欢你聪明及体谅人的个性。」
我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缓缓的说着。
听到我这么一说,芙蕾雅的娇躯震了一下,但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彷佛我刚才所见到的不过是场幻觉,看到芙蕾雅有了反应,我知道我说的话已经有了效果,毕竟这是我与她之间的秘密,因为我自私的不希望有其他人见到她这种诱人的表情,只想要自己拥有,因此我都是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考验她。
况且除了她之外,我并不会去与其他人做更多的互动,也因为过去的我如此的封闭,我父皇才会将聪明活泼的芙蕾雅当作我的贴身女仆,为了就是要改变我,这也是我等到被灭国流亡后在外的几年间才明白到自己受芙蕾雅的影响而改变。
芙蕾雅杏眼看了一下还在戒备状态的古鲁特,打了个手势下指令,古鲁特才放松警戒,接着芙蕾雅轻启着红唇说着:「不管你是不是他,就算不是的话,与他应该也有些关系,因此我并不打算特别的为难你,况且你破坏了坑道内的东西,我虽然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破坏了它至少代表你不是我们的敌人,只是你知道我们躲藏的地方,我不能够让你离开,连你身旁的那个身手不简单的小女孩也一样,我恐怕要请你们住上一阵子了。」
「你是说这个不在森林里的地方吗?」我接着说道。
听到我这么一说,芙蕾雅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看了古鲁特一眼,古鲁特则是皱着眉头,一脸茫然的摇头,看样子,我的猜测一点也没有错,我浅笑道:「这一切都是我猜想出来的,一路上没有虫鸣鸟叫声,况且马车也不小,想要在那片森林里行驶必定会撞到树枝,可是一路上都没有,只有车轮有辗过一些大大小小的枯枝,但我想应该是在周围的人丢枯枝,打算让里面的人误以为在森林里行驶吧,虽然特意的安排,但还是不够周详,只是我知道的就只有这样子而已。」
「那我就更不能够放你们走了,之前杰拉斯派出来的士兵之所以找不到我们的行踪,就是因为他们以为我们居住在森林内,现在你离开的话,对我们的行踪是一大威胁,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都没办法离开这里了,你还说出我们居住的地方,不怕我对你下杀手吗?」芙蕾雅好奇的反问道。
「我当然不怕,因为我明白你的个性不会随便下杀手,况且你虽然不怎么相信我就是多玛。艾隡克,就如你刚才所言,我与多玛。艾隡克绝对有相当密切的关系,而且你又想知道他的下落,所以必定不会杀了我。」
说到这里我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
「虽然不知道你这身的力量是哪里来的,但我知道是你过去的事情,这只不过是想证明我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像是父皇四十岁大寿那一次……」
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芙蕾雅的脸色有些扭曲,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我接着继续说着:「你忙着到处帮忙,当有休息的时间时,你尿急想要上厕所,可是厕所又离太远,后来我注意到你奇怪的举动,偷偷跟你到外面去,打算要吓你,结果……」
说到这里的时候,芙蕾雅忍不住情绪激动出一声大叫,整张娇颜胀红的像是苹果一样,接着说:「不、不要再说下去了,我、相信了……」
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芙蕾雅这样失常的样子,古鲁特一脸吃惊的看着,芙蕾雅也察觉到古鲁特的表情,干咳了几声,强忍着羞红的玉颊,试图将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但眼角却微微泛着一层湿气。
「这件事情就只有我和多玛殿下知道而已,所以不要再接下去说了。」
虽然芙蕾雅将这句话完整的说话,但是却语带哽咽,并示意古鲁特退下,在一旁的纱罗则是好奇的看着我,满脸疑惑,我笑着回应纱罗的好奇。
当古鲁特退下后,芙蕾雅则是忍受不住多年来未见面的情感,冲到我的面前二条纤纤玉手轻搂住我的颈子,眼角湿润泛着泪光,略带哭腔的说着:「是你、真的是你……多玛殿下、我终于再见到你了……从刚才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是你、当你说你是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内心的情绪想要拥抱你、只、只是我怕……这一切都只是假象、怕再度失望……」
见到芙蕾雅这样大的反应,着实让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后,但随即轻轻环抱她的美背,柔声的说着:「别怕……现在在你面前的,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