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庭埋头在她圆润肩头轻吮,侧脸鼻息喷洒在她敏感耳边,哑着嗓子笑,
“小公主,浴室在哪?”
“先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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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季月舒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手腕,酸的几乎擡不起来。
宿醉後思维迟钝,她抱着被子仔细回忆,才想起昨夜发生了什麽。
怎麽偏偏。。。
她哀嚎一声,身下热血随着动作涌动,她僵在原地,一时也想不出该用什麽表情去面对盛西庭了。
谁能想到她喝醉了居然会这麽勇。。。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她本就不规律的经期会突然提前。。。
想到昨夜盛西庭摸到血迹时难得呆愣的表情,咬牙切齿的为她清理时的样子,季月舒就想笑。
就是这个笑话看的,有点费手。
季月舒活动了一下酸软手腕,咬着唇不敢再回忆那种感觉。
正在她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忍笑的时候,旁边一夜没睡的盛西庭淡声提醒,“季小姐,我还没走呢。”
季月舒霍然转头,瞪大了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看。
这一刻,两人居然真的和平共处一室这件事,才终于有了实感。
盛西庭没穿上衣,正侧卧着单手撑着头,认真看着她。
这个姿势床单顺势滑落,晨曦里,他露出一截劲瘦腰身,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优雅,静静蛰伏的姿态已然能看出超强的爆发力,而顺着凹陷人鱼线往下。。。
触及到他麦色皮肤上留下的红痕,季月舒的视线像是被火灼了一下,昨晚他轻声诱哄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耳边
“小公主,像这样…”
“…真乖。”
她整个人轰的一下红透了,慌乱的别开眼,不敢再看。
盛西庭却好像根本没有什麽羞耻心,看她躲避,他勾了勾唇角,恶劣动了动,床单轻柔单薄,什麽痕迹都藏不住。
这下,季月舒想装瞎也不行了。
她凶巴巴的去踢他,没想到这人心情很好的样子,被她一脚踢在膝盖上,也不生气,反而笑着伸腿,用力将那只犯罪未遂的纤细小腿勾住,坏心眼的压下,让她无法逃脱。
"盛西庭!"
她挣了挣,却没成功,反而被身後的人伸手环住细腰,整个人被紧紧拥进他滚烫怀抱中。
“季月舒。”他下巴轻轻蹭了蹭她头顶柔软黑发,停顿了一会儿,语气郑重的开口
“以前。。。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以後,你不许再玩我了。”
“听懂了吗,”他吻着她可爱发旋,柔声提醒她,“小公主?”
明明就是你。。。
熟悉的称呼让季月舒心下发酸,本能的想反驳,但理智阻止了她。
他们这样的关系,能得到他一句“既往不咎”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成年人了,何必非要掰扯个对错呢?
何况,她能感觉的出来,他是渴求着她的。
不管这份渴求是出于什麽原因,但对她而言终归是件好事。
因为她,其实也是一样的。
如果放下过去,能让彼此都不再痛苦的话,那麽她愿意。
于是她轻轻点头,又怕他看不见,回过身去抱住他,认真的回答,“嗯,我知道了。”
“不止要知道,”他低头蹭了蹭她小巧鼻尖,笑了起来,脸上依稀出现少年时的影子,“你得记在心里才行啊!”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逡巡已久的唇便含住了她。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盛西庭心情很好的起来为她准备早饭。
两个人吃完饭,他在这间小小*的一居室晃了一会儿後,皱着眉不满的开口,“你这房子也太小了。”
他想了想,认真的征求他的意见,“我在附近有套房子,你要不要搬过去?”
季月舒抿抿唇,心里有点没来由的害怕,但却找不到理由拒绝,只能点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