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欣忧嗯了一声,他在等待寅峰的情绪爆发。
“苍庸的文笔进步了啊。”寅峰很欣慰,“如果打个比方的话,苍庸第一次提交的情报就像海绵蛋糕,好吃,但是吃多了噎得慌。现在这个就像是巧克力慕斯,品味起来很柔和。”
武欣忧:“……”
这是可以被接受的吗?
苍庸就在不远处的办公桌上,他听到夸赞之后惊喜地询问:“真的吗?!真的进步很大吗?”
“嗯,而且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你写的。”那个金色眼瞳就像某种防伪标识一样。
“噢!!部长!看着我!用你漂亮的金色眼睛看着我!”苍庸激动了。
寅峰看向苍庸。
“我要狠狠地蹂躏你!”苍庸朝着寅峰冲了上来。
武欣忧深感震撼,他迅速挂断了通讯,并且为苍庸的热情奔放感到担忧。
他真的能做到完全不顾及长辈。
苍庸猛搓了寅峰的脑壳,把寅峰的豹子耳朵都搓出来了。
搓了一轮之后他才发现武欣忧不见了。
“是意外挂断了吗?”苍庸重新给武欣忧打通讯。
打一次挂一次,打一次挂一次。
最后通讯还是被接通了,武欣忧冲着他大吼:“你真的不觉得冒昧吗?!”
正在揉寅峰豹子耳朵的苍庸一顿。
武欣忧也懵了。
这俩人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
苍庸有些手足无措,他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就被吼了。
武欣忧观察了一小会儿:“噢,所以你指的蹂躏就是摸寅峰的耳朵?”
苍庸揪着俩豹子耳朵,小心翼翼地点头。
武欣忧微微后仰:“那你之前说你们在办公室乱搞的意思是?”
“我们在办公室梳毛,追逐,还揉搓爪子和肚子上的毛。”苍庸声音都变小了。
“这样啊……挺好的,年轻人嘛。”武欣忧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随后武欣忧发现苍庸的眼中有泪光闪烁。
武欣忧:……
眼泪落下,苍庸哽咽:“武爷爷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被凶了吗?”
“武爷爷那不是在凶你。”武欣忧试图安抚,可根本没用。
苍庸扑进寅峰的怀里寻求安全感,并偷偷抽泣。
武欣忧:“武爷爷真不是那个意思。”
苍庸:“呜呜呜!”
“苍庸,你还记得你写的,你有可靠又坚实的胸膛吗?可靠的人是不应该哭的。”
苍庸哭得更伤心了。
片刻后,某家甜品店的外卖送到了特研局,那些食物几乎挤满了整个餐桌。
而这些都是苍庸一个人的。
“这些是老师订的?!”许文忘很震惊。
苍庸看起来心情不太美妙,脸上没什么血色,特别可怜。
当然,如果他没有把两个纸杯蛋糕叠在一起,压扁成夹心饼干,然后整个塞进他的嘴里,他会更可怜。
“你到底给老师灌了什么迷魂汤啊。”许文忘从没见过这样的武欣忧。
白究垣推门进来,看到满桌的甜品,顺手就拿了一块曲奇饼干。
“白部长,这是苍庸的食物。”冯冲坐在角落处,他一直没有出声。
上次摸熊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他好想念那个手感,没有熊摸他要死了。
冯冲希望苍庸能将局部变成毛茸茸的手感,然后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让他摸一摸。
可现在这个小小的茶水间聚集了太多的人,他压根没法偷偷摸熊。
“他的食物我吃两口怎么了?”白究垣把饼干塞嘴里,“苍庸,你不介意叔叔我吃一块吧?”
“不介意。”苍庸看起来有些纠结。
他这样子太过有趣,又有其他人拿一小块食物询问苍庸自己可不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