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斑点,身後插着假尾巴的妻子,转过身时,我看到妻子的秀眉微蹙,似乎在忍受被异物插入後体给她带来的痛感。我看到妻子缓缓的站起了身,不我错了,妻子没有站直身体,而是双腿程m装分开重新蹲跪在了那里,大大分开的双腿,只有前脚掌着地支撑着这个身体的重量,双腿内侧不规则的黑色斑点,完全暴漏的私处,蹲跪後身後垂下的狗尾巴,加上妻子缓缓举起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还有妻子受过良好教育才能表现出来带着良好气质脸颊。这画面被深深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中。我知道,这个画面以後会挥之不去,萦绕在我的心头,直到永远。
「贱货,我之前也要你坐过自我介绍,但是那些都是我逼着你做的,现在我不想逼你做了,我要你自己表现,刚才让你自己写下来的东西,现在你自己背出来吧,擡头看着镜头。」面具下我看不到魔王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冷冷的温度。
其实妻子已经擡起了头,眼睛望向前方三脚架的方向。「我叫刘小方,今年26岁,已婚,现在在H市*局**所上班,身份证号码是**o3o11992o7o8oo11,老公名字叫*强,在**金融项目服务公司H市分公司上班。」小方保持着那样屈辱的姿势,对着镜头在做自我介绍,从她的态度和语气里我可以听出这次,她是自愿的。
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莫名其妙的已经坚硬了起来,坚硬的像一块钢铁。
「*强,看到你老婆这样,你的反应很大啊,哈哈……」面前的程艳艳奚落着我,用穿着高跟鞋的脚拨弄着我挺起的阳具。我下意识的,将手从身後拿了过来,准备在自己淫靡的阳具上套弄。
「哎呦,犯贱了?想打飞机了?看着你老婆被玩,这麽刺激吗?」程艳艳每一句嘲讽的话语,都像刀一样,一层层的剥去我虚弱的倔强,可是我无法反驳,因爲我现在是她的m,因爲事实上她说的没错。
「啪!」一记耳光抽在我的脸上,打的我措不及防。
「贱货,把手背身後去,让你把手拿前面来了吗?」程狠狠的说道,我知道她是认真的,只能默默将套在阳具上的手重新放置在身後,和另外一只手紧握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在我双手背在身後以後,程艳艳挥起双手,左右开弓雨点般的耳光抽向了我的脸颊。
「贱人,你跟你们家刘小方一样,骨子里就就是贱人,你特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玩,还能情,你说你有多贱。你不是想看吗?让你看个够。」随着落下的耳光,程艳艳狠狠地说着。她像一个泄不满的怨妇,对着我毫不怜惜的抽打着。「*强,你老婆也这样被魔王抽过,贱货就是需要抽的,不抽,就不懂得害怕和敬畏。」
我没有一声的呻吟,任由程艳艳雨点般的抽打着我的脸,直到她抽的累了,停下了手,站在了一边。
视频里的妻子暂时停止了说话,不是因爲要等待我被程艳艳抽完耳光,而是小方放下了双手,然後右手伸向身後,支撑在地毯上,身体向前,左手则伸向了她的私处,这样的姿势,妻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而分开腿蹲跪的下身却向着镜头的方向挺了过去,我看到小方用左右纤长的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将中指轻轻的按在了已经微微挺立的小痘痘上,一声轻轻的呻吟从电视机里传了出来。
「啊……」
电视屏幕上,衣冠楚楚的男人将三脚架上的手机调整了角度,正好可以较高的位置,将妻子的所有表现拍摄入屏幕,这个角度不但能将妻子整个身体全部纳入拍摄的范围内,更重要的是可以将小方随着身体後仰的面部表情全部记录下来。
随着妻子中指的快移动,妻子的声音又再次从电视屏幕里传了出来。
「我诚心诚意……愿意……成爲……魔王主人……的……性奴隶……啊……从今天起……在不影响正常生活……啊……的前提下……接受主人的全部……调教……将身体全部交……给……主人……不再反抗……主人……对我的……嗯……调教,全力配……合主人……主人拥有……对我身体使用的……全部权力……我不可以……反抗,如果反抗……求主人用……严厉的手段……惩罚我……主人有权利……将我的……照片和……视频……公开……啊……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主人没有……一点责任……啊……」
一个美丽的人妻,我心爱的老婆,我同甘共苦的小方,全身被扮做狗一样的装扮,用这样淫荡的姿势,对着手中拿着摄像机拍摄她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我的意识突然出现了片刻的模糊,到底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梦境,希望这梦快点醒来,如果不是梦,如果不是梦,如果不是梦,我该怎麽办?
「*强,你听听你的老婆刘小方再说什麽?哈哈,如果不是真心享受这个过程,她会说出这样动听的承诺吗?」程艳艳一边用脚拨弄着我身下坚挺的阳具,一边笑吟吟的对我说道:「你老婆比你诚实呢,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放下心里的桎梏,终於让她解脱了。就是啊,人生短暂,年轻的时光更是美好,转瞬即逝,爲什麽不遵循自己的心,享受生命带给你的快乐呢?」
「啊……啊……」感受到程艳艳穿着高跟鞋的脚在下体的碰触,看着视频中妻子下贱淫荡的表演,我出了一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