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啊…不要…啊…哦…嗯…」不知是阻止,还是乞求,小方的叫声不断从视频中传来。
镜头缓缓从妻子的下体向上移动,慢慢定格在小方的脸部。耳麦、眼罩、胶带遮挡不足妻子的娇媚,小方泛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嘴,呻吟声就是从这样性感的嘴里出的。
「过瘾吗?喜欢吗?贱人?」
「啊…啊…喜欢…啊…」看着视频里小方被操的微微张开的嘴说出这样的话,说不出的感觉,我感觉自己要爆炸了,是气愤吗?肯定有,又不全是,是兴奋吗?肯定有,也不全是。从视频里看,妻子此刻获得快感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全身心的投入,是我们平时的性生活里小方从未表现出来的。我心里矛盾、复杂、混乱、渴望、拒绝、鄙视、羡慕,太乱了。我不知道妻子怎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起来」魔王拉着手中连接着妻子的链子站了起来。「换个地方」
视频到这里停了下来,但紧接着下一个场景出现时,我彻底崩溃了,在我们的卧室里!
画面中,我侧身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显然已经睡熟。而小方此刻还是刚刚的模样,一身淫糜的气息,她上身趴在床沿儿上,双腿微分站在地上,程艳艳又回到了妻子身後,一身黑色漆皮装右手扶着下身高高挺起的假阳具,正慢慢进入小方的身体。这帮畜生在我们家玩弄我的小方还不够,还要在我的卧室里当着我的面玩我的妻子。
「…啊…啊…啊…」小方嘴里再次出了幸福的呻吟。
显然此刻的妻子已经知道了奸淫她的人不知一个,但是爲什麽她还能这样享受这个过程呢?难道真的是药物太霸道了吗?还是处於对魔王完全的信任。
我宁愿相信第一种可能,如果是第一种,妻子还是被迫的,不管是把柄、威胁、还是药物,这都不是处於妻子的本心。但如果是第二种呢?也就是说妻子已经完全信任了眼前的这个魔王,愿意接受这个魔王给她安排的一切,她相信魔王带给她的只有快感,而没有危险。这太可怕了,我感觉我正在慢慢的失去妻子,失去我的爱人。
「贱货,过瘾吗?想要吗?」
程艳艳的动作幅度开始加大,快的挺动着下身的假阳具进出妻子的身体。
「…啊…啊…想要…想要…啊…更多…快…点…啊」因爲耳麦的缘故,小方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叫声有多大,在我们的性爱中,即使在激烈,妻子也没有出过如此大的呻吟声。
「贱货,大声告诉我,你是不是贱货,是不是喜欢主人玩你」视频里没有出现魔王的身影,只有声音传了出来。
「…啊…是…啊…我不是…啊…操我…快点…求…啊…主人…快点」小方的叫声更高了。
从不断调整拍着的镜头,我知道,此刻魔王正拿着录像设备在拍摄。在拍摄我和妻子小方的卧室里放生的一切。
镜头对准了我的脸,视频里,熟睡的我,眉头微皱,呼吸平稳,根本不知道眼前生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摆脱正在卧室里接受奸淫的小方的安眠药所赐。
镜头继续缓缓移动,向熟睡的我的脚下,床沿儿上,我的妻子手被拷在身後,带着眼罩耳麦,穿着开档的黑色大网眼丝袜,脖子上带着项圈,正在接受另外一位身材婀娜的皮衣女人践踏。
镜头继续缓缓移动,对准了床头上方我和妻子6o寸婚纱照,照片里,一袭白色婚纱的小方一脸幸福的笑容,依偎在身穿灰色西装的我的身旁,手指向远方,而我的目光跟随着照片中小方的手势看向远方,我们是在一起畅享我们幸福的未来吧。
镜头继续缓缓移动,投向我们卧室床对面墙上挂着的电视,电视里,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缠绵,男人正卖力的在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驰骋。镜头定格住,我才现,那个正在驰骋的男人原来就是我,而我身下的就是那个程艳艳的m。
这帮畜生!在我的房间里,当着我的面,玩我的媳妇,还放这个视频,这是套路,这帮畜生!我可以接受他们玩弄我的妻子,但是我不能接受他们离间我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