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我也听说了!嘘,你们小声点儿,小心被少爷……」
众人不知,这八卦正清清楚楚地在双婴的阴阳鱼灵球体里播放着,在美人被三折後听到这些八卦,又羞又恼,一脚踢出去把不知哪只踹飞,身後的另一只立即补位,一边兴灾乐祸,一边又哄又吻。
「小薇莫恼,回头为夫定会罚了这些长舌公长舌妇。」
「讨厌,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嫌不够丢人,要闹到,唔,你……你,你们能不能消停点儿,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不能!」突然身後一紧,那被踹走的一只从身後环抱而来,还跟对面的那只抢捉了一只小脚,迫得美人几乎来了个空中一字马。
「等,等,你们要干嘛……你们别太过份,好……」
撑,要坏了~~
两人却同时较劲儿般,一人捉着她一只脚怎麽也不放,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巢,正被两个椿子轮流锤打,一二三四五……不知被椿了多少下,整个人都都变得软粑粑糯叽叽,明明想把两婴推开,偏变成了欲擒故纵粘呼得紧。
灵海中嘈杂的人声没有消失,各种画面轮着播放,就仿佛他们的一场欢愉有一群观众在围观,羞耻又刺激,竟然品出些别样滋味儿。
椿到无力时,整个脑子都昏陶陶的一片空白,眼前是一片白交错着一片黑,男人的眼眸森亮逼人,如灵海巨浪漫过胸岸几乎要掐断她的呼吸,巨力震荡着整个身心,那一刹黑白似乎都融而为一,炸成了满眼的金光红光,坠入一片无边的黑暗……黑暗中的官能刺激更清晰敏锐得可怕……
猛然睁开眼,嗅到水香混着花香,窗外还是暗夜,没有星亦无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也无力思考,身子软得像一滩水躺在两座巨大凝实的峰壑中,逃过了夹心的辗压,现实中仅一座高峰也爬不过去。
嚷着腰疼,又被摁进了凤藻池里,温软的膜拜从峰顶炫着花儿地辅开在整片白腻沃土,在深谷里湿意啧啧开出一片两片再三片四片嫩红的花儿。
直到一声再无法掩藏的「霹雳」声,剖开了被幻制的灵台,睁开眼时,窗外无边的暗色中像整个世界换了一块幕布,浓云翻滚,紫雷奔走,一道道闪电在厚重的漩涡中穿梭着,那激烈的光影交错宛如他们之前刚刚经历过的欢好缠绵。
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被这臭男人灌了满脑子的潢潢废料啊!
「你,你走开!我可不要,再秃毛儿。」
这回她是真的一脚把身上的肉山给踹开了,再将自己牢牢裹进被子里,努力瞪眼表达不满,偏看起来更加迷离懵懂,惹人心痒。
萧澜辰俯身亲了亲美人额角,「夫人,为夫去去便回。」
这渡劫的天雷足有63道呢,少说也要个把时辰了。姚诗薇懒得理人,一迭声的驱赶,完全都不想多看一眼。
偏偏窗外劫雷已经蓄到极点,就要砸下来,这男人再不走,他们的星舟都要遭天劈了,一时半会儿劈不坏,但合着被这麽劈也划不来啊!
「哎,你再不走,我可……唔!」
他突然压下来,对着她一个犯嘬,嘬得她小嘴儿发疼才猛地放开她,冲出去直直迎上了那差一丈就要劈到星舟上的雷劫,雷光中硬是双手聚顶,将之生生顶上了天。
姚诗薇看着那个冲上天的黑影,浑身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潮意涌出。
嗨……
讨厌!
心中郁闷羞耻极了,虽然不想承认,当初谢无涯说的也不错,他的确是把她「吃」了之後就升级了!
她的确走上了羞耻的炉鼎之路。
呸,这要是个话本儿,妥妥的儿童不宜,十捌禁啊!
姑娘一头蒙进被子里,嗷嗷低叫,「一根都好烦了,居然还能来两根!」
这是什麽宇宙无敌卑鄙羞耻不要脸的破设定啊!
修真界就是没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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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还有一个月,萧澜辰晋境渡劫,号惊澜真君。整个三界能与他为敌的,也找不出五根手指头了。
「我不来了!」
姚诗薇愤而罢工,「你也不是魔尊的仇人,这个境界不用怕他了。」
萧澜辰被拒绝了三次後,拧着小白蛋说,「可以给蛋宝添个弟弟或妹妹,这样它就不会寂寞孤单,老是来叩咱们的房门了。」
「……」
呸,这男人无耻到这个地步,姚诗薇横了一眼,怨怼,「你是不是承认,你就是看中我炉鼎般的体质,才一直缠着我不放的?」
萧澜辰勾着美人儿发尾,慢慢笑,「小薇真信了那些人的碎嘴八卦?傻丫头,你只能是我一人的炉鼎。换了别人,绝无可能。」
她大眼一翻,觉得这都是男人无聊的胜负欲,「切,你肚子里那两个,难道不是别人。不也挺有效果的!」
闻言,男人神色全消,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
奇怪,她不过一句玩笑话,他不是连自己双婴的醋都吃吧?
他突然道,「小薇,你可是想再纳一二凤君,坐享齐人之福?」
「呃,这哪跟儿哪儿啊!人家就是……」她赶紧转移话题,把蛋宝拿了出来。
小家伙在妈妈掌心蹭蹭,立马被爸爸抢走了。它以为爹爹和娘亲在与它玩耍,乐得晃来晃去。但爹爹现在一心扑在娘亲身上,转头就把它扔小蒲团里,不理它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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