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半吧……喂!你那是什麽表情,这种灵物能手动催化成熟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想怎麽样?再说了,他还小,又不是死到临头了,看把你急得。」
松生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盘算什麽,从默的翅膀上的毛都竖起来了,他连忙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你少惦记我的东西。」
「我会拿东西和你换的。」
「我不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愿意举办拜师礼的真正原因,小心我告诉那个小土堆,让他知道你险恶的用心,看清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松生:「……」
松生去找其他人了,从默得了空,找到林丘,笑眯眯地问他:「小土堆,你想不想知道刚刚那个触手怪是谁?」
林丘老老实实地点头,说:「想。」
「那是一个灵族。」从默如愿以偿地看见林丘脸上浮现出惊讶,他忍着笑,对小土堆说:「他下次若是还摸你,你抓起来舔一口就行了。」
林丘瞳孔地震,不确定地问:「舔一口?」
「没错,要不是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我还不告诉你呢。」
他的态度太过坦然,以至於林丘有点自我怀疑,天下这麽大,有奇怪的生物也很正常吧,何况是行踪无定的,难以琢磨的灵族呢。
第7章
那个长着触手的灵族在不久之後又偷偷找上了林丘,只不过这一次是在小腿上,林丘看见那根触手,一不做二不休,蹲下去一把抓住塞进嘴里。
!!!
触手似乎非常意外,短暂的停顿之後,忽然膨胀了一倍,几乎塞满林丘的口腔,林丘的嘴被撑的张开,生出一股窒息感,难受得眼角直往外溢泪水,脸憋的通红。
「唔……」
它在里面胡乱搅动,不小心捅到了林丘的嗓子眼,林丘控制不住地乾呕了一下,触手趁机逃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林丘嘴边被带出来些许口水,顺着林丘水红色的嘴唇和光洁白皙的下巴滴到地上。
林丘咳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擦擦嘴,又擦擦眼泪,砸吧几下,总感觉有股奇怪的味道,便准备去後院漱漱口,正好遇见松生。
松生一看见自己的小徒弟这副样子就控制不住地皱眉,问:「你怎麽弄成这个样子?」
他的目光在林丘的脸上不断游移,越看眸色越沉,嘴巴泛着水润的嫣红,脸颊两边也散布着浅浅的红晕,虽然已经消下去了一些,但不难看出原来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松生伸出食指和中指抹了一把林丘的眼角,他低头看着指腹,大拇指覆上去捻了一下。
湿的。
林丘想起来刚刚的情况就有些丢人,那个只有一边翅膀的前辈一定是在逗自己,偏偏自己还当了真,他不好意思只说,就只告诉松生:「刚刚喝水呛到了。」
松生沉默半晌,留下了一个「嗯」,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林丘在漫长的沉默中几乎要忍不住说出实情,还好师尊走掉了。
正殿中的众人看见松生浑身冒黑气地走过来,纷纷收敛了自己的动作,待他经过之後才放松下来。
「谁把他惹毛了?」
「不知道啊,出去一趟怎麽成这样了?」
「谁敢惹他呀,不会是因为他的小徒弟吧。」
「什么小徒弟,他离开的这些年,学到了不少花样啊。」
「看不出来这浓眉大眼的,心眼忒坏。」
「唉唉唉,他停在那个触手怪身边了,打起来打起来!」
久酒渊垂头丧气地和松生一起去外面,没等松生问话,他就主动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就在被林丘嗦了一口到松生过来找他的短短一段时间里,他已经找到了教唆林丘的罪魁祸首。
「这个事不是我错,我只是想看看了他的身体现在长到什麽程度了,谁知道刚刚爬上小腿就被他抓起来塞进嘴里嗦了一口,这个事情真的完全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在听见「嗦了一口」这四个字的时候松生的表情仿佛乌云盖顶,久酒渊急得说话都利索了不少。
「然後我就被吓得膨胀起来了,不小心捅了他的嗓子眼,他一乾呕我的触手就被压住了,这才不小心流了一点粘液出来。我打听过了,都是从默教唆的,我也是受害者,你可不能只怪我一个。」
从默,松生慢慢咀嚼着两个字。
「你用的哪根触手?」
久酒渊痛哭流涕:「不要剁掉我的触手,虽然它还能长出来,但真的很疼啊!」
松生有被噎了一下:「只是看看你的粘液有什麽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