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热烫的鼻息尽数喷打在虞笙面前,惹得她轻轻皱眉,不敢乱动。
“宝宝,踩我。”陈砚泽的声音逐渐低沉,带了些狠,语气有点凶。
虞笙起初不明白他的意思,后?来才回神,这人?直接把自己的脚腕扣在掌下?,轻一下?重一脚地研磨,磨了又磨。
潮湿滚烫的触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踩在火炉上,烫得她一阵瑟缩。
“明白了?”陈砚泽低眸瞧她,注意到小姑娘脸颊的红晕,笑着问。
虞笙眨眨眼,语气有些懵,“陈砚泽。”
男人?嗯了一声,哑声问:“怎么?了?”
“你花样怎么?这么?多……”她小声开?口。
这混蛋扯了个笑,调整呼吸,“多吗?还有很?多没使出来,怕吓到你。”
虞笙不敢继续问了,想换个话题,但现在这个场景,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她也不敢动,只是任由陈砚泽攥着自己的脚腕,任由自己被?热汽包裹住。
“吓到你了?”陈砚泽随口问,动作倒是没停一点。
虞笙摇头,轻咳一声,但不开?口。
男人?掐了一把她的小脸,凑过去?吻了两下?她的唇角。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笙有些困,但强忍着精神睁开?一只眼问他,“好了吗?”
“困了?”
虞笙嗯了下?,嗓音里?透着浓重的困倦,“想睡觉。”
这话一出,陈砚泽顿了两秒,随后?在她耳边,哄着她喊自己的名?字,又逼着她喊了几个难以启齿的称呼和浑话。
最后?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虞笙的脚腕才被?放过,她当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彻底睡着了。
陈砚泽起身?,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看了好半响,低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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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虞笙算是给自己放了个假,时间到年后?她都很?富裕,下?一场戏还没接,主要是因为她想彻底闭关?调整一下?,磨炼磨炼演技,总觉得自己在情绪拿捏这方面不是很?好。
对此,陈砚泽说不出任何评价的话,只是一味地夸她。
后?来虞笙才明白,陈砚泽对她是有一种滤镜,一种特别的滤镜。
就像她下?厨一样,无?论做出来的饭好不好吃,味道怎样,他都照吃不误,并且夸夸。
和夏梦意谢怀夫妻俩的聚餐是在一月的第一个周末,那天陈砚泽不用去?公司,前一晚虞笙被?他折腾到凌晨三点,一觉直接睡到中午十二?点才慢悠悠地醒了,惹得虞笙起床之后?,没怎么?搭理他。
陈砚泽直知理亏,顺着她的脾气。
出门上车后?,虞笙才舍得给他一个眼神,问了句都有谁会?来聚餐。
陈砚泽当时刚把车开?出停车场,闻言偏头看她,侧脸轮廓流畅,挑眉:“舍得理我了?”
虞笙窝在副驾驶座里?,后?背贴着椅背,语气发闷:“谁让你昨晚那么?过分的。”
开?车的男人?利落地打了一圈方向盘倒车,盯着后?视镜,不走心地道了个歉。
虞笙:“……”
陈砚泽意味不明地哼笑,随口道:“谢怀和夏梦意,你堂哥也来,还有江政他们。”
虞笙盯着前方路况,点头,又问:“没别人?了吗?”
“你还想有谁?”陈砚泽把问题抛了过去?。
虞笙没说什么?。
她知道陈砚泽的朋友有很?多,谢怀虞周利他们是他在学校的朋友,邢军汪庭是他在北京结识的好友,盛诚应该也算他朋友的一员,只不过掺杂了利益枢纽。
到了饭店,陈砚泽车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轻车熟路地带着虞笙上了顶层,没用侍应生带着,他像是对这饭店很?熟一样,无?端地给了她很?多安全感?。
推开?包厢的门,她才发现大家都到了,反倒是自己和陈砚泽迟到了。
江政起身?呛他,“陈总现在确实够忙啊,组了饭局自己却迟到。”
谢怀也笑着搭话:“陈总和咱们这群打工人?不一样,平日里?想约他的饭局指定多。”
他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完全老样子,只不过各自身?上都少了些浮躁,多了成熟男人?的沉稳,但凑到一起还像十八。九岁一样调侃对方。
陈砚泽牵着虞笙进屋,注意到她在盯着那边的夏梦意,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吧?”
虞笙摇摇头,很?多年不见夏梦意,眼眶发红,鼻尖泛酸是本能。
陈砚泽知道她和自己小姐妹有话要讲,所以下?巴朝着那头点了点,低声:“那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