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情过多,最后索性推了半年,日子最终敲定于农历四月初九,阳历的五月十六号。
双方父母吃了个饭,从饭店出来的时候,陈砚泽搂着虞笙,走在前面的是双方父母。
虞劲秋和陈淳一家一直在保持联系,所以这顿类似于订婚的饭局也相当于老友见面。
盛夏的风拂过,蝉鸣声不绝于耳。
虞笙和陈砚泽站在路边,看着两对父母来回寒暄。
虞笙偏头看了眼陈砚泽,知道他有点生气,毕竟是因为自己婚礼才不得不推迟的。
她用小拇指勾了勾身边人的手指,小声哄他:“好啦,别生气了,我也没想到宋导那剧组开机日定在了九月份呀。”
陈砚泽歪头睨她一眼,对她的撒娇没有表示半点反应。
虞笙眨眨眼,踮起脚尖贴在他耳边,轻声:“阿泽哥哥,别生气了。”
从声音里能听出来她这话是掐着嗓子讲的,所以很甜很软糯。
陈砚泽嘴角扯了扯,好歹有了点反应,但还是没吭声。
他偏头,朝着另一边的长辈看过去,只给虞笙一个后脑勺。
虞笙有些愣,两人自从领证之后,或者说是重归于好之后,陈砚泽就一直顺着她的意,唯一一次生气还是因为她在生理期快结束的时候吃了雪糕。
那天他也是像这样,生了好久的气,搞得她最后在他耳边,不停地喊老公才罢休。
就这还没完,他还让自己写了保证书,称以后生理期不会吃冰吃辣的。
“老公,别气啦!气坏了身体不划算。”虞笙故意说:“你要是气坏了身体,那我就去找小鲜肉了。”
陈砚泽听到这话,嘴角一抽,声音嘲讽:“怎么?我满足不了你了?”
虞笙见他终于搭理自己,忙把自己身子贴向他,柔声说道:“哥哥,你肯理我了?”
陈砚泽哼了一下。
这个死傲娇。
虞笙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最后给他下了通牒,“你还生气?”
陈砚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耐烦,俯身贴到她面前,恶狠狠地说:“我还不能生气了?虞笙,你到底想不想和我结婚?”
证都领了,他在这里说这种话。
虞笙撇撇嘴,刚想发作,脑子里闪过这些时日他一直在筹备婚礼的事情,婚礼大事小事都被他安排的妥帖,自己只需要美美地做一个新娘子就好,完全不用操心任何事。
想到这,她有些心虚,但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别作了你!都和你领证了,那剧组临时开机我有什么办法!”
她的话听着很强势,但仔细察觉就能感受到她的外强中干。
陈砚泽眸色渐深,冷笑一声,搂着她肩膀的手缓缓向下,用了些力道拍在她的后。臀上,“虞笙,我是不是都快把你惯坏了,我看你是被我宠得都要上天,不知天高地厚了。”
虞笙可不就是仗着自己被他宠坏了吗,所以踮起脚尖,故意虚张声势,生怕吓不到他,自己没威严,最后直接站在身后的花坛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像个女王一样施发号令:“对啊,我就是被你惯的,你不服吗!”
陈砚泽仰头盯着她,像是没辙,嘴角露出笑容。
他点了点头,语气毫无波澜:“行,那今天我必须得收拾你了,不然你都不知道谁是这个家的大小王。”
虞笙:“……”
当天晚上,某个在白天生气的男人此刻被虞笙压在身下。
虞笙坐在他身上,脚掌踩着他胸膛,全身的力气都在他身上。
她这时候才更像个女王,但要忽略掉她发虚的声音,以及坐不稳还胡乱打颤的身子。
“谁是这个家的大王?”虞笙强忍着喉间的呻。吟声问他,“你说这个家谁说了算?”
陈砚泽落在下位,双手扶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重重地顶。胯,闷声回答:“你,你是大王,你说了算。”
听到满意的回答,虞笙这才没再继续忍着,数不清的声音从她嘴里漏出。
陈砚泽忍不住低笑了两声,结果引得虞笙扫来一枚有气无力的眼刀。
当晚,自称是大王的虞笙被那个小王弄得累瘫在床上。
足足缓了一天一夜,力气才渐渐恢复。
而那天她一切行动都是靠着陈砚泽来完成的。
吃饭喝水洗漱,甚至是如。厕。
最后没把她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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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乐正式辞职那天,虞笙刚好处于生理期,情绪起伏很大。
况且阿乐很快要去英国留学,盛诚刚好休了个年假,陈砚泽不算他的顶头上司,只能说是他的合伙人或者股东,所以两个男人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陈砚泽眼光很毒辣,看中的项目没有翻车过一次,赚得盆满钵满。
而盛诚也跟着他投资,项目完完全全跟着他,赚得钱在北京二环内买了套四居室,价值八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