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还喜欢他只穿着一条裤子在家里来回走动的样子,上半身赤。裸着光膀子,露出块状规整的腹肌,也喜欢他情动时前额的一滴汗。
陈砚泽上了车,顺手递给她一根棒棒糖,树莓味的。
“又耍脾气了?”男人漫不经心地问,没看她一眼,打了把方向盘,把车倒了出去。
虞笙偏头看他,没有生气,眼里多了些迷恋,迷恋这个样子的陈砚泽,觉得他很有张力。
“我没耍脾气。”虞笙为自己讲话。
陈砚泽点点头,看着后视镜,注意力在路况上,前方有个车准备加塞,他也没着急,任由那人硬生生地挤了进来。
就这种情况下,他还不忘把注意力分给虞笙一点,“还嘴硬?刚刚嘴噘得都能挂衣服了。”
虞笙被他不正经地模样逗乐,噗嗤一声笑了,“你的嘴才能挂衣服。”
陈砚泽睨她一眼,踩了油门,“我的嘴挂不了衣服,只能亲你。”
她已经习惯了这人突如其来的浑话,所以也是乐得其所,嘴里却说:“你流氓。”
陈砚泽嗯了声,“流氓也把你娶到了。”
“哼。”虞笙拿腔拿调。
恰好前方是红绿灯,陈砚泽这才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右手去够副驾驶座上的虞笙,指尖挠了挠她下巴,“还说没耍小孩子脾气?”
虞笙拍掉他的手,“我不是小孩。”
“小孩才说自己不是小孩。”陈砚泽回她。
虞笙被噎得找不到话呛回去,哼了声,“反正我不是。”
她都快二十八了。
“是我的小孩,行不?”陈砚泽笑了,“这不逗你呢,那么不识逗?就这还想养小孩呢,先把自己养大再说。”
虞笙现在早就没了生小孩的心思,但被他搞得有些心虚,“我当时就是嘴抽了,现在不想了。”
“啊,”陈砚泽继续逗她,“现在在想什么?”
虞笙看了他一眼,“想吃你做的饭。”
陈砚泽只当她是饿了,托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抽了出来,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等着。”
到了司昭家,做饭的是陈砚泽和江政。江政是打下手的那个,掌勺还得看陈砚泽,毕竟以前在国外留学都是陈大少爷偶尔的做饭才能让他们享享口福。
那会儿司昭还没回来,虞笙自己在客厅呆得无聊,开了一袋薯片,慢慢悠悠地走到厨房,身子靠着门框。
她盯着陈砚泽切菜的动作,发现他的五指真的好看,指甲修剪地齐整,袖子被挽到小臂,切菜的时候青筋偶尔暴起。
陈砚泽余光看到门口那个身影,抬头下巴朝着她点了下,做了个点额的动作,“去外面,这里油烟太重。”
站在一旁听到这话的江政简直无语,没什么话也没说。
虞笙摇头,表示自己就想站在这里看着他。
陈砚泽见状,随她待着。
虞笙站了一会儿有些无聊,顺手捏了片薯片递到他嘴边,男人自然地张嘴接了,一看就是平时经常被她投喂。
他嚼了几下,蹙眉,问:“这什么口味的?”
虞笙把包装展开,让他看,“黄瓜味的。”
然后又捏了几片投喂给他。
陈砚泽微微皱着眉,倒是任由她喂自己,只是说了句:“这什么奇怪口味。”
话虽然这样说,但虞笙喂给他的,他都吃了。
最后那包薯片有一大半都被她喂给他了。
虞笙其实也很喜欢现在这个模样的陈砚泽,身上系了围裙,利落地炒菜倒盘,一副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样子。
饭很快好,司昭也赶在开饭前回来了,江政听到玄关的动静声,把剩下一滩活全扔给陈砚泽,洗了手走出厨房,迎接他女朋友。
关键是他实在是受不了陈砚泽和虞笙的那股黏糊劲儿,也是不明白,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婚了结了,怎么好像热恋期还没过去。
饭后,外面放起了烟花,虞笙和司昭也打算出去凑个热闹,毕竟明天下午就要回北京,还是有点舍不得这边。
两个女孩都发话了,两个男人只得作陪。
出门前,江政算是受不了陈砚泽那模样了,带着司昭先下了楼,拿了陈砚泽的车钥匙,打算开开他的这辆越野。
现在玄关只剩下虞笙和陈砚泽,她站在原地,看着陈砚泽给自己套上外套,围好围巾,又穿上鞋,她踩了两脚雪地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