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也没想到这个混蛋竟然在这种场合下喊自己这个称呼,她瞪大双眼,几乎要跳到他身上,双手搭在他胸膛前,“你别这样喊我。”
陈砚泽笑了笑,低声问:“你目标分数多少?”
虞笙再次报了个数字。
陈砚泽啧了声,“我帮你补习,二模指定让你考这些。”
虞笙在他怀里眯了眯眼:“你这话未免太狂了吧。”
陈砚泽笑笑,单臂揽着她脖子,“不狂点怎么给你补习。”
远远看去,虞笙的身高已经趋近一米七,但在陈砚泽怀里依旧显得小鸟依人。
女生站在那儿,身上穿着齐整的校服,长发绑成一个低马尾随意地搭在背后,她面前站在一个男生,很高,目测一米八五以上。男生身上穿着黑色短袖和同色系校裤,一条肌肉线条流利的手臂搂着她,把她的脸都挡住了,只露出一点精致小巧的下巴。
女孩给人的感觉就是乖巧内敛,而把她半搂在怀里的男生则是浑身上下透着张狂和离经叛道,和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那两个身影并在一起却是意外的和谐。
氛围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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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体育课说白了就是室外的自习课,自由活动。操场上都是些高三的班级,单位数的班级和单位数一起上,反之相同。
此时的体育器材室,天花板旁边的墙壁上有个小的四四方方的窗户,似乎是用来通风的。
虞笙低头看着半蹲在自己跟前的陈砚泽,说了句:“我不想打篮球,我想回教室坐着。”
室内的光线很暗很微弱,阳光洒进来的时候照射着星星点点的尘土在空中。这个角度的陈砚泽还挺帅的,她拿脚踢了踢陈砚泽,继续说:“陈砚泽,我们回教室吧,你给我补习呗?”
陈砚泽仰头老神在在地瞧了她一眼,又低头翻找羽毛球拍,随口说:“不回,虞笙,你懂不懂劳逸结合?学了那么长时间了,现在活动活动筋骨。”
虞笙撇撇嘴,刚想反驳就又听到他说:“以前在雅溪,你每天晚上好歹都去明德楼练舞,现在艺考结束了,你想想自己运动过么?”
这人话好多,虞笙翻了个白眼,但也蹲在他身边,拄着下巴偏头盯着他,“那你找到了吗?”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就从柜架最底部抽出一套羽毛球拍,拉开包装递给她一个拍子,挑眉看她,“这不?”
虞笙:“……”
出了器材室,陈砚泽带她去了一处人少的空地上,两人打了几个来回之后,虞笙光是弯腰捡球这个动作就做了好几次了,比她接上陈砚泽的球的次数还要多。
眼前的羽毛球再一次落地,因为她没接到。
虞笙:“……”
她干脆彻底摆烂:“陈砚泽,我不想打了,好累。”
陈砚泽站在离她几米远的位置上,笑着问:“怎么累?捡球捡得腰很累?”
虞笙顿了两秒,蹲在地上盯着他,“你是在嘲笑我吗?”
陈砚泽嘴角噙着笑,整个一混蛋样儿,“怎么可能?我哪敢嘲笑你。”
“……”虞笙收回视线,在心里说:明明就是在嘲笑她。
“我不打了,休息一会儿。”
那天晚上晚自习结束后,两人回到家,虞笙写完作业之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涂上身体乳,钻进被窝。
临睡前,枕边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陈砚泽发过来的消息:【还没写完卷子?】
虞笙直接回复:【写完了,忘了告诉你,今晚不用过来了,我今天不需要你陪。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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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花顺》
邹叙是姜恩芙家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
对她而言,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处处透着危险,但是——
但是高考结束的那年盛夏,母亲冲进了邹叙的那个出租屋,漫天争吵中,也是这个沉默且给她带来了无数欢愉的男人挡在了自己跟前,替自己挡住了来自母亲的棍棒。
后来进入大学,北京西站的过街天桥上。
姜恩芙满脸泪痕,哭着求着让眼前的男人能为了她留在北京。
邹叙擦掉她的泪,“听话,姜姜。”
回学校的途中,出租车在播放同花顺,刚好唱到那句“有可能打动这铁石心肠的人”。
姜恩芙眼眶通红,在心里小声说没可能,因为邹叙没有心。
市井文
民宿糙老板x高考毕业生
“我爱上了一个和我没可能的人。”
文名和歌词来自《同花顺》,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