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由来后,知晓这等变数还是自己中毒所致,将自己变为了异人,也仅是权宜之计,为了救下她的性命。
但她无法过了心里的那道坎,从此过后,便不能面对姐姐与花牧月了,便想着与江曼歌道了别,独自去寻仇,来逃避此事,永不面对。
江曼歌听言,心底缓缓下沉。她朝花牧月使了个眼色,便强行把江逸涵的身子按下,轻声道:“妹妹,你身上的毒还未完全去除,让月儿再帮帮你吧。”
她先前便猜测到江逸涵有离去之心,因而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若是当真坐实,便要想尽一切办法拖住,哪怕是动用肉欲的手段,也绝不能放走。
毕竟今日江逸涵便身中奇毒,有性命之忧,真要去报仇,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花牧月会意,面上浮现一丝兴奋,她探出小手,将小姨一条丰润的美腿抬至肩旁,另一条放在胸前,先将琼鼻贴上白袜小脚,轻嗅淡淡的足香,又张开小嘴,用银牙咬下白袜,露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足。
她伸手把玩着这只美足,小姨将它保养得十分良好,不肥不瘦,纤巧匀称,抚摸上去时,便有光滑冰凉的触感,如丝绸般柔顺。她将手指插入趾缝之中,轻捏圆润的玉趾。
江逸涵身子无力,被这么按在床上,又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小脚被花牧月握住,不由轻轻挣动,将小手撑在身体两侧,想要起身,看着江曼歌,无助地说道:“诶,姐姐,我可以自行疗伤的,不用月儿帮忙了。”
她还想继续出言辩解,却不想江曼歌探过了湿润的红唇,径直亲吻了上来,香舌在自己的口腔内钻动,不住交换着唾液。
她呜呜直叫,眸中全是姐姐温润的面容,那头秀丽的乌披散在自己的肌肤间,触感瘙痒。未经人事的她在口中灵舌的搅动下,只得节节败退,小脸都被吻得通红。
花牧月动作不停,将小姨的美足贴在脸颊上,又握住自己重新硬挺的肉棒,抵住柔嫩泛水的阴唇,轻轻磨蹭,龟头马眼分泌出丝丝粘稠的淫液,身下纤腰受了刺激,如灵蛇般轻轻扭动,出沙沙的摩挲声。
她一挺腰胯,便将肉棒挺进余有自己精液的花穴中,噗呲一声,撑开幽深的花径,一口气挺进到了深处。
江逸涵被肉棒肏弄,只觉得花穴传来酥麻的感觉,又含着一丝疼痛。她放在身侧的双手收合又张开,小脚轻轻晃动,精致的玉趾勾在花牧月的脸颊上。
她的香舌被姐姐搅动着左右乱动,滋滋作响,丝丝香津从嘴角流出,流至布枕之上,流下了道道水渍。
江曼歌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先用手掌覆住,朝下按压,又将小手成爪,拢住四溢的乳肉,尽情享受温软的触感。
她的另一只小手抚摸着江逸涵的黑,手指插入柔滑的丝间,轻轻捋动,娇躯蜷曲,跪趴在那微微摇晃的螓间,下身肉棒逐渐硬挺,抵住床面。
花牧月将小姨的两只小脚并拢着放在肩侧,任由它们轻轻晃动,随着动作,丝丝银色的秀落在精致的足面上,她的脸颊也紧紧贴住裸足足心,感受到了细腻的柔滑。
她将肉棒肏进小姨的花穴中,与昏迷时肏弄有所不同,此番抽插起来,当中的膣肉泛出了细腻的淫水,牢牢包裹住棒身,细细蠕动着,传来了十足的快感。
江逸涵被吻得呼吸困难,丰乳剧烈起伏,小手撑住了姐姐的肩膀,朝外推去。她的花穴有肉棒肏弄着,渐渐地产生了浓浓的快意,膣肉的瘙痒有所舒缓,舒适无比。
她感到口干舌燥,唾液都被姐姐吸干,慢慢地,又感受到口中香舌渡来的香甜津液,不由将自己的舌头缠绕上去,竭力吞食着,雪白的喉咙滚动。
江曼歌探手抚向江逸涵的纤腰,心知妹妹反抗之意稍减,便抬起了螓,结束亲吻,嘴唇相交之处带出一道细细的晶丝,落在了那娇俏的玉容间。
她琼鼻耸动,呼出滚烫的气息,柔柔地望着妹妹,小手揉捏乳尖嫣红的蓓蕾,说道:“妹妹,先别急着走啊,且让姐姐与月儿为你解毒。”
江逸涵的小嘴得到空闲,终于可以出声说话,可她被肏得快感阵阵,竟吐出了娇柔的呻吟:“嗯……月儿……不要肏了……小姨的花穴……好胀……呜……”
她说着,又恢复了些神智,看向江曼歌,说道:“姐姐……嗯……快让我走……逸涵……啊……不需要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