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了直纤腰,用小手握住高祖光滑的脚背,将其柔嫩的足心贴在自己丰盈温热的乳肉上,甚至还轻轻用力,使得其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出了轻轻的哼声,只是水润的眼眸躲避着,始终不愿意低头看去。
唐高祖见状,既觉得十分满意,又不想看到身下美人这般柔顺的模样。她更喜欢凌辱高贵的女性,让其在自己的手段下哭泣、露出屈辱的神色。
想着,她将小脚挣脱开来,用脚趾夹住花彩蝶的乳头,另一只脚则带着其小手,在其浑圆的乳房上挤压着,压得其乳肉下陷,同时伸手压住其蜷,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用脚玩弄你的乳房的。」
花彩蝶表情一怔,照着高祖的话做,看着自己红润的蓓蕾在其灵活的脚趾内摇曳着,心里产生了一丝抗拒感,但又被逃避般的顺从所充斥,因此只是低声应了一句:「是。」
唐高祖见状,只觉得失了许多趣味,又不能要求花彩蝶装出屈辱的样子,她念头转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将莲足踩在脸上,用脚趾撬开其粉嫩的唇瓣,伸入其檀口内,另一只美足搭在其脸颊边,说道:「帮我舔脚。」
花彩蝶听言,并没有犹豫,用手握住高祖的美足,小嘴收缩着,吸吮其小巧的脚趾,还探出了柔滑的香舌,轻轻舔弄着。点点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滴落在丰硕的美乳上。
唐高祖双手抱住花彩蝶的螓,扬起了秀美的小脸,轻喊了声:「十一,将这位花家家主的亲卫叫来,有消息要她带回去。」
花彩蝶的双眸猛地睁大,因为麻木而消散的恐惧与羞耻感重新涌现,握住唐高祖的美足的小手轻推,粉舌动作着,想要将其脚趾推开,跪在地面上的双膝向后挪动,传来了轻微的疼痛。
即便是认命了,她还是不愿被亲卫看到自己跪在地上为人舔脚的一幕。眼神慌乱,身子颤动间,她苦苦哀求着:「高祖……求你……不要让人……现在进来……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干……」
唐高祖并不应答,而是粗暴地将自己的脚趾塞进花彩蝶的檀口内,夹住其香舌,堵住了其未说出的话语,望着朝里走来的女亲卫,招了招手,示意其走到桌子旁。
她见花彩蝶还不乐意,试图用无力的小手推开自己的裸足,面上便露出森冷的笑意,任由其用张开红唇,将泛着水光的玉趾吐出,才出声威胁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将你的亲卫一同扣押在此,共同玩乐。」
花彩蝶听言,俏眸微闭,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晃动着螓,柔顺的长飞舞着,伸手捧住了高祖的小脚,再度探舌舔舐,呜咽道:「不……不要……」
亲卫是一位秀气的女子,其身材娇小,披着玄色战甲,此时走到旁边,便见自家家主正跪坐在地面上,用粉粉嫩嫩的香舌,吸舔唐高祖的脚趾。她吸得津津有味,出了细微的水声,小脸上尽是讨好之色。
女子心里有怒火涌动,眼眸寒,俏脸通红,但她想到如今地境遇,又想到家主的委曲求全,便觉得十分无力,放于双腿两侧的小手不安分地拧起,小脚摩擦着地面。
唐高祖倒没有过多地为难亲卫,仅是稍作吩咐,便令其带着消息返回。她垂望着表情屈辱、秀凌乱的花彩蝶,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极快地流动,花穴内传来阵阵空虚与瘙痒感。
她将柔美的、沾着晶莹唾液的莲足放下,踩在花彩蝶曳地的长裙上,双腿分开,摁住其螓,缓缓向着自己汩汩冒水的花穴压去。她微微仰着小脸,感受着其鼻间灼热的呼吸,轻声道:「小美人……快帮我舔舔小屄……我都等不及了呢……」
花彩蝶神色哀婉,小嘴微微张开,双手放在高祖平放着的美腿上,顺着其动作,凑向了其散着淡淡腥气的腿心。
寒风刺骨,吹得营帐沙沙作响,随风摇曳。门帘在亲卫的离去后合拢起来,帐内一位面容娇美的女子正趴伏在战裙女将的腿间,用檀口卖力地为其服侍着。
烛火微黄,轻轻晃动着,好似在见证着这一切,又好似为此情此景而悲伤哭泣。
「此番事情过后,唐高祖又留了先祖三日有余,才将其放走。花家得到承诺,决定倒戈,骗过其余四家,趁夜打开城门,放任唐军进入,却以白布缠腕为标志,以表明臣服高祖之意。」花端心紧搂着花牧月,开口道。
她抚摸着花牧月光洁的裸背,摸得其娇吟连连,继续道:「这场战争过后,高祖登基,其余宗族都遭清算,只剩花家留存,延续至今,成为了唐朝一大家族。族内之人也延用过往的装扮,白布缠腕,以示忠诚。」
花牧月神情专注,闻言,便是想到了什么,美眸流转,拿起了方才从小姑身上扯下的白布,缠在了其皓腕间,调笑道:「便如牧月捆绑小姑一般吗?」
说着,她细腰扭动,双腿收拢,夹紧了花穴内的肉棒,小手点着下巴,思索道:「为何会是以这种方式作为标志呢,而且军帐之内,哪来的白布?会不会,是从先祖裙上扯下的?高祖该不会与我的想法一样,将先祖的小手绑住,肆意玩弄,事后突奇想,约定以此为标志,表达服从吧?」
花端心听了,竟是觉得颇有道理。想象着这般场面,不由呼吸急促,俏面红。她伸手拍了拍花牧月雪白的玉臂,嗔怪道:「不准说这些事,不然小姑以后都没脸这样打扮了。」
她的肉棒浸泡在花牧月温软的膣道内,随着心情的变化,生出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便勾动着修长的美腿,硕大的龟头都抵在了其花心上,享受着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