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彦明不敢多听,而是低下螓,快步离去,途中甚至还看到了一名狼人,长有毛茸茸的耳朵与尾巴,肌肤灰白有光,容貌立体,此时也是高高撅起美臀,任人玩弄。
走到一座守备森严的窄道旁,她伸手掏出衣兜里的令牌,递给面前守卫,得到了许可,便迈着激动的步伐继续前进,随着深入,耳边渐渐传来了熟悉的娇吟声。
此地经过修建,原先坚硬难看的石壁都画上了绘声绘色的春宫图,空隙处放着莹莹光的夜明珠,用来照明,地面则是铺有松软华贵的皮毛地毯,踩起来十分舒适。
胡彦明一路前行,来到一座阔大的地下宫殿门前停下,听着里面淫靡的交欢声,心里虽是激动,但却不敢造次,而是静静等待。
门口立着一名穿有繁复红裙、仪态大气端庄的侍女,催动灵力仔细查探身前人,并未现异样,才转身进门,声音清冷道:“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禀告神女。”门缝之间透出香艳肉色,胡彦明却是看都不敢看,反而将头低得更低,心里盼望自己的妻女快点出来,好见上一面。
实际上,她每日勤勉做事,仅仅为了取得许可,能够如同现在这般,站在门外,等妻子和女儿出来后说几句话,以解相思之苦。
至于进入宫殿,或是趁机窥视,她都不敢去想。神女陛下与月后殿下都是身份最尊贵的人,而她只是地位低下的卑微小人,又怎么敢有所冒犯呢?
少顷,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一阵混着淫靡气味的香风袭来,胡彦明抬头一看,现妻子正背靠殿门,双手环胸,冷淡地看着自己,嘴里吐出一句:“你来了?”她面色欣喜,想走上前去,握住李诗琪白嫩的小手,述说别情,又注意到其嫣红如血的娇靥与凌乱不堪的衣裙,还有微微的娇喘声,没准是进行着淫戏,却被叫了出来。
想到这里,胡彦明心里顿时涌现出深深的惶恐与感激:为了满足自己的要求,神女陛下居然肯停止玩弄妻子。还有妻子,虽然表现冷淡,但是能在享受肏弄的过程中出来见她,已经足以说明对自己的感情了。
此时的她神清气爽、满面红光,操劳许久的疲惫一扫而空,嘴角含笑地望着妻子,温声询问:“诗琪,你最近过得还好吗?雅如呢,她怎么没出来见我?”说话间,她视线游移,细细观察李诗琪丰腴高挑的娇躯,却没能现什么明显的变化,内心一阵失望。
李诗琪冷眼旁观,将丈夫的表现收尽眼底,轻轻抿起小嘴,心绪复杂,既有淡淡欣喜,又有强烈恨意与怒其不争。
沉默片刻,她深深吸气,面容扭曲,含怒道:“我过得好不好,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是不是每日都在想,妻子和女儿正怎样被人玩弄啊,胡彦明?”言罢,她话语一顿,双眸泛红,脸上带着凄迷的笑意,垂下环胸的玉臂,缓步走到胡彦明身前:“女儿,你还有脸提起女儿?当初的诺儿是这样,如今的雅如也是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别人玩弄、改造,你觉得很兴奋吗,嗯?”
李诗琪长扎成马尾,披在肩旁,瓜子小脸清秀俏丽,泛着粉红,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蕴着泪珠,顺着香腮缓缓滑落下来。
她穿有性感的红裙,平整的领口开在乳间,半颗浑圆饱满、木瓜大小的乳房都露了出来,蓓蕾嫣红小巧,受着布料的紧勒,时刻充血硬挺,越过纤细的柳腰,曲线愈窄小,紧紧裹住肥嫩多汁的蜜桃臀,幽深臀沟冒着淫水,浸湿裙摆,透出了花穴与菊穴的轮廓,淫靡无比。
胡彦明神情痴迷,眼神贪婪,上下扫视妻子诱惑力十足的胴体,思维一时陷入停滞,忘了回应那质问的话语,最后还耸动琼鼻,满脸享受,嗅闻扑鼻而来的淫香。
直到李诗琪抬起小脚踢来,她才反应过来,急忙避开,面色温和,出言道:“诗琪,别这么说,你如今皈依神教,与女儿纵享交欢之乐,难道不好吗?”
她绝口不提诺儿的事,反而抬眸打量妻子,小声试探:“诗琪,神女陛下这些时日没有对你进行身体改造吗?为何……”
李诗琪本来哭得伤心,见到丈夫这般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眼眸浮现出了清冷与疯狂之色,心里失望透顶,接过话语:“为何身体没有变化,对吧?”说话间,她朝前迈了一步,与胡彦明紧紧挨着,双手捏住裙摆,缓缓上撩,由于布料紧致,那饱满的肥臀只能一点一点显露出来,还能听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
片刻之后,她将裙摆撩至腰间,赤裸着下身,似是害怕胡彦明看不清楚,又沉下纤腰,张开美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了私处的风光。
只见那双裹着黑丝的颀长美腿间,肉棒粗长狰狞,阴囊硕大沉重,覆有细密阴毛的耻丘下,花穴娇艳粉嫩,当中竟是插进了两支玉质的角先生。
细细看去,便会现这两支角先生插的位置并不相同,一支捅进了窄小紧致的膣道里,另一支却挤进了原本是尿道口的地方,正被两瓣肥美水嫩的阴唇紧紧裹住。
看到丈夫眼里流露出的欲火与兴奋,李诗琪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心里满是恨意,冷冷笑道:“怎么,你看得很兴奋吗,想要看得更清楚?”说罢,她毫不犹豫,双手下探,握住角先生拔出,只听噗呲两声,粉嫩膣肉张开小洞,朝外喷出汩汩浓精与淫液,而那本来用于排泄的尿道口,如今也被改造成了花穴的模样,虽然比较小巧,但阴唇、阴蒂与膣道等物,都是全然具备。
胡彦明紧盯妻子性感妖艳的花穴,只觉欲火狂涌而出,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好似冒着淫水,努力夹紧双腿,才不至于软倒下去。饶是如此,她清秀的面容也呈现出了淡淡的春意。
李诗琪看在眼里,忽然妖媚一笑,轻轻扯过胡彦明纤白的皓腕,朝着自己水嫩湿滑、腾腾冒气的花穴伸出,声音娇柔似水:“彦明——你看得这么入迷,是不是想摸呀?”于此同时,她还伸出另一只手,越过低低的领口,套出藏在裙下的肥熟巨乳,放在手里揉捏把玩,涂着血红蔻丹的纤指灵活拨弄白皙柔软的乳肉,有着别样的魅力。
胡彦明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虽然明知这样不对,但还是不管不顾,任由妻子拉着自己的手,放到那受到神女改造的艳丽肉穴边,手背都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气,触碰到了乌黑的阴毛。
然而她的小手还未真正触碰圣地,便被妻子用力甩开。失魂落魄看去,她便见到身前美人笑容嘲讽,细嫩如纤笋的玉指指着自己湿润的跨部,轻声道:“胡彦明,你看看你,真是条贱狗!妻子遭到这样的作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屄都湿成什么样了!”说罢,她干净利落转身,高高翘起的马尾一甩,朝着宫殿走去,抛下一段话语:“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不配!连肉棒都硬不起来,女儿都保护不好,你称得上合格的丈夫吗?”丰腴高挑的倩影踩着高跟绣鞋,步伐款款,推开殿门离去,留下神情落寞、不知所措的胡彦明。
神女寝宫空间阔大,装饰华美,中间修有一座清澈的水池,边缘用大理石围起,左侧放着一张摆满山珍海味、新鲜瓜果的长桌,右侧则有挂着轻纱红帐的大床,正微微摇晃,隐隐透出数道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进了殿门,李诗琪看见水池里坐着两人,正是温婉成熟的高妙音与青春可爱的花紫菱。她们娇躯赤裸,纤掌放在私处,清洗粘稠的精液与淫水,眼神相视,轻声交谈。
“妙音姨,你这么放李诗琪出去,不怕她私下串通丈夫,坏了我们的计划吗?”
“咯咯——李诗琪意志坚定,能够顶住我们的调教,直到今日还不屈服。但她丈夫可就未必了,只是敲打了一番,便乖乖为我神教做事。要我说啊,这两人正是相反的。妻子外柔内刚,倒有可取的地方。丈夫嘛,则是个徒有其表、毫无担当的废物。”
“可你不是说,李诗琪贪恋名声,只知粉饰自己,实际却毫无成就吗?反而是她丈夫,开着偌大的珍宝阁,还能给我们带来帮助。”
“目前为止是这样。但若是李诗琪能够对她那废物丈夫死心,真正皈依我神教,而不是貌合神离,那便能成为一大助力了。而胡彦明嘛,当作赏赐交给李诗琪,任她凌辱泄愤,也不是不行。”
这段话语不闪不避,李诗琪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涌出一股寒意:她确实还有坚持,想与深爱自己的丈夫暗自串通,向狼牙城告神教,粉碎这悄然酝酿的巨大阴谋,带着女儿重归以前的生活。
哪知胡彦明竟对邪月神女表现得毕恭毕敬,连她与女儿受到凌辱都不在意,反而感到兴奋。不死心的她再度试探了一番,还是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干脆返身回来,破罐子破摔了。
高妙音显然知道李诗琪的到来,说出那些话,也是为了敲打,此时玉指夹住端着装有葡萄酒的杯子,轻轻摇晃,胴背靠着池壁,姿势闲适,对花紫菱说道:“小丫头,想与我争风吃醋,你还嫩了点呢。自以为能抓到我的错处,跑来试探吗?呵呵——”说完,她不理面色变换的花紫菱,侧对着李诗琪说:“要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交欢肏弄没有给你带来快感吗?你这些日子里,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数可不少呢。你只需放弃那微不足道的尊严,加入我神教,帮着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名声荣誉。”
李诗琪沉默不语,低着头缓缓走到泳池边,艳红润泽的唇瓣轻轻抿起,小手紧握成拳,放在腿侧,到了高妙音面前,娇躯还在不断颤抖。
她在权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说,反正自己都是残花败柳,遭到各种玩弄了,为何不干脆放下尊严,皈依神教呢?
她还有女儿需要看顾,丈夫又是没有担当的,如何指望得上?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说别的,起码博得权力,传播璇玑侠女的声名,不会是什么难事。
高妙音轻抬光洁藕臂,搭住水池边缘,硕大的圆乳压得变了形,红艳艳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轻声问道:“怎么样,想通了吗?”
李诗琪香肩一颤,低垂的小脸浮现出复杂的神采,屈服中带着解脱,轻启沾有一缕乱的唇瓣,回应道:“我……我答应为神教做事。”言罢,她话语声顿了顿,眼里闪过刻骨铭心的仇恨,白皙脖颈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你们得把胡彦明交给我,并医治好她的肉棒。”
“哦?”高妙音轻眨眼眸,唇角翘起,勾出妖娆的笑意,语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玑侠女呢,才决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来了。”
李诗琪面色复杂,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机要挟打压自己,但还是无法抗拒从心底冒出的诱人想法:将胡彦明收作奴隶,供她与女儿一辈子奴役驱使!
这一想法之所以会出现,还是受了高妙音话语的启,她轻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声道:“只要……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我便皈依神教……”
哗哗的水声响起,高妙音从水池里起身,赤裸的胴体沾有水珠,散着润泽的光芒,丰乳细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令人目不转睛。
她走到垂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诗琪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视那张含羞带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细的下颌,说道:“只是这样,还不能够表明你的屈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