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散出淡淡的青烟,混着精液与淫水的味道,在这家店面里缓缓飘荡。
妙音庵,天空灰蒙蒙的,乌云颜色清淡,缓缓流动,洒下零零碎碎的细雨,随着风儿偏斜,落向地面,洗刷了灰尘,挂在葱茏的草木间。
花千寻今日经过了精心的打扮,清洗过的丝散着淡淡的香气,披在细致的腰背间,娇美的胴体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齐胸襦裙,腿间裹着轻薄带花的白丝,小脚踩着绣鞋,显得活力十足。
此时的她蹑手蹑脚,正迈着小小的步伐,悄悄行走在路上,虽然竭力闪躲,但她还是淋了雨水,小脸凝着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衬得面容清丽非凡,所穿衣物也被沾湿,紧贴莹润如玉的肌肤。
江曼歌一家今日趁着妙音庵休沐,来到这里散心玩耍。
花千寻正与卡琳娜玩耍,转头一看,却现娘亲和弟弟不见了。她早有准备,自是不可能放过这一良机,找到理由脱身,随后四处找寻,找到家人的踪影后,便小心翼翼地跟在后方,强烈的刺激感涌来,令她俏脸红,心脏砰砰乱跳。
她靠着长廊间的雕花木柱,一双浑圆丰满的巨乳压着柱身,丰盈的乳肉挤得衣物都快裂开,鼓鼓胀胀,四下溢出。她垂眸一看,内心郁闷,只得侧过身子,探看去,免得遮掩不住的乳房被娘亲与弟弟现。
两人步伐缓慢,美腿交相探出,正朝一处无人供奉、几近废弃的大殿行去。
花牧月笑意盈盈地牵着娘亲的小手,特意放缓脚步,不时微微回头,望着姐姐贼兮兮的身影,轻声说道:「我还没下手呢,姐姐便跟过来了,嘻嘻——」说罢,她得意一笑,蹦蹦跳跳走在路上,乌黑的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披散在纤柔的胴背间,身影娇美,心情雀跃。
江曼歌面露无奈,没能料到这种情况。她本就处在举棋不定的阶段,不知是否该对花千寻采取实际行动,只想等待合适的时机。
然而改造还没完成,花千寻便跟在了后面,试图窥探她与花牧月的秘密。母女交欢不为世俗所容,真被现,她恐怕只能帮着早有预谋的妹妹,推倒一无所知的姐姐了。
吱呀一声,紧闭的大殿铁门被打开,花牧月拉着娘亲的柳臂钻了进去,刻意没有关严,留出了一道门缝,等待姐姐的进入。
这座大殿的杂物都腾空了,空空荡荡,没有供奉佛像,仅有几副含着禅理的书画,挂在墙上。地面摆有木椅与蒲团,因为太过沉重,没有搬走,恰好给母女俩提供了交欢的地方。
花牧月踩在木椅上,仰起娇靥,明媚的眼眸微微眯起,紧搂娘亲,张唇吻去。
她一面探舌搅动江曼歌温软的口腔,一面伸手抚遍其丰腴的胴体,摸得自己情欲渐浓,喘息粗重,跨间肉棒变得硬挺。
花千寻紧随其后,小心翼翼透过门缝窥视,正巧看到母女俩相吻的一幕。她浑身湿漉漉的,长湿透,披在自己的脸颊旁,望上去狼狈不堪,多了一分楚楚可怜。
此时的她捂着小嘴,不敢置信地盯着眉目娇柔、显露出幼女俏丽模样的弟弟,见其紧搂自己的娘亲,腿间挺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异物,撑得长裤紧绷。娘亲也是娇哼连连,满面春意,双手抱住弟弟的螓,专注投入到亲吻中,不时有细长的唾液连成丝,从红润的唇瓣间落下。
花千寻美眸圆睁,感到不可置信:弟弟为何会是这幅模样?他与娘亲是在媾和吗?她内心波涛汹涌,难以平静,眼角泛出热泪,顺着娇美的面容滑至雪白的粉颈,雨还在下,打在身上,令她浑身抖,肌肤冰凉。
她后悔了,宁可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如今看到这一场景,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想逃避远离。她嘤嘤啜泣,转身抬足,向远处跑去,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便有一只滚烫的小手握住了她的皓腕,握得很近,难以挣脱。
花牧月心情良好,衣衫凌乱,领口微微下坠,露出精致的锁骨与雪白的乳肉。
她仰着小脸,望向姐姐,眼里含着邪意,伸出一只魔爪,肆意揉捏其丰满的酥胸,揉得乳肉颤巍巍地抖动,才轻声说:「姐姐这么来这里了,还哭得这么伤心?」说罢,她拉着花千寻步入大殿,完全进入后,殿门便在娘亲的推动下出砰的一声巨响,紧紧闭合。
花千寻毫无防备,进入到黑漆漆的大殿,手腕生疼,乳房也被弟弟捏得又疼又痒。她狠狠甩开花牧月的手,双手抱胸,表情凶狠:「你,你想干嘛?」对于花牧月,她原本称呼亲昵,态度热切,如今却是生了巨变,湿漉漉的眼眸含着埋怨与不解,说完话后,便侧看去,可怜兮兮地望着娘亲,寻求帮助。
花牧月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淡了一分,经过月兽的改造后,她的身体素质增强了许多,这时用力将姐姐搂向自己,一手抚摸其纤细光滑的腰肢,一手探至长裙裙底,隔着亵裤揉捏那喧软弹实的肉臀。
「呜——走开啊!」花千寻还未受到情欲的控制,也持有深刻的道德观念,受到弟弟的玩弄,并无快意,仅有淡淡的恶心感。想到他方才正与娘亲你侬我侬,更是伸手推搡,试图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