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凝兰的技法顷刻欲崩。
凝兰道:“我想你既这么硬,总该不会怕痒罢?”
手仍不停,时轻时重,在那嫩肉间画下道道痕路。
细小的汗珠顺着痕路,流出来滴在抹胸上,薄布湿透,随显映出一对酥胸。
凝兰心生一计,手忽的遮下,就势一挑那胸尖乳峰。
飞霜只觉电流袭来,麻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凝兰又瞬间移回手,以四指作犁耙,从肋骨处直刮向腋窝深处,只一遭,把飞霜从闷笑变为了低吟。
“哦哦哦霍霍霍霍霍……嗯嗯呼嗬嗬嗬嗬……咿!嗯咿!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她的声音焦躁而急迫,处于随时会爆的边缘,但她还是想忍,便咬紧了牙关,尽量阻止笑声漏出。
那唇线扭曲,如被摧折的柳叶,双颊起伏,如被敲击的鼓面。
继而高扬起头,连带得脖筋毕现。
凝兰料她虽在抵抗,但必定已是极限,只要稍加手段,不怕她不败。
嘴上道:“很好,你果然是一丁点都不怕痒,与凡女不同,生来便该是大侠。”
将双手收回,暂时留了一段空当。
飞霜得此时机,连喘了几喘,身子一软,若非有铁丝缠箍,此刻已从刑架瘫到地面。
那腋窝如今挂满了汗珠,散着热气,翻作通红。颤颤兮露几许怯态,栗栗兮集多少仓皇。
凝兰直等到飞霜放下戒备,大口呼吸之时,方伸出双手猛然袭击。
她先各以食指抢攻,点在臂膊根部,待飞霜堪堪惊悟,旋即以五指密集搔挠腋窝深处。
但见飞霜尖叫一声,周身大震,手掌蓦地张开又握紧。
无数模糊的笑声从嘴角倾泻而出。
“呃呀呼呼呼呼呼呼呼……咕嘻嘻嘻嘻嘻姆姆哦哦哦哦哦……唔嗬嗬嗬嗬嗬嗬嗬!”
她疯狂的甩着头,脸上尽是羞恼的神色,她甚至还想咬紧牙关,但口水已经抢一步飞溅直落。
“呃霍霍!嗯嗯嗯嗯嗯嘻嘻嘻嘻嘻嘻……咳!咳咳!呃姆嘻嘻嘻嘻嘻嘻……噫嘻嘻嘻嘻嘻嘻!”
她这轮的抵抗已然宣告了失败,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愈不可收拾。
凝兰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戏谑道:“我道你是钢的皮、铁的骨哩~谁料不经夸,略施手段就弄成这样。何异于落水狗、无毛鸡?”
其余众贼皆笑。
飞霜那副边笑边忍的模样在外人看来未免滑稽。她的脖子大幅弯曲着,散遮面,腰部摇若风柳,两只腿根肌肉紧缩,被铁丝勒得凹凸起伏。
假使她不肯放开喉咙,她所引的刑架的晃响,也盖过了一切声音,在封闭的室内回荡。久久不散。
凝兰的双手越挠越狠,越挠越快,十指化作穿花蝴蝶,上下翩跹。
这过程可谓干脆利落、游刃有余。
带去飞霜极大痛苦的同时,她自己则陡然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意,就像大仇得报,就像久忍薄……谅飞霜一身武艺,最终还不是落在自己手心儿里,与那后院的男奴,想来也别无二致。
就在成就感与满足感互相催化的驱动下,凝兰足足蹂躏了飞霜一刻方停。
当她终于肯收回手指后,飞霜长呼了一声,低垂下头,任凭铁丝入肉,把自己挂于刑架。
滴答、滴答……汗水敲着地砖……
凝兰款蹙莲步,围绕刑架而走,满脸写尽阴鸷狠毒。
她复上下扫了飞霜几眼,将其皮囊肌骨都打量的一清二楚,也暗地里揣测着其最脆弱的命门所在。
她的目光从脖颈直找到腰腹,自臀部直找到小腿,最后停留在那对花鞋包裹的秀足上……
她“咦”了一声,继而蹲下来,细细打量,不因其他,只凭貌相吸引。
但见那:脚背薄瘦,青筋绷显。
脚踝凸挺,肤白透亮。
脚心高弓,娇而多姿。
形是素瓷笼雪,色为冬风带霜。
甚至盈盈秋水,堪比其灵;皎皎明月,可拟其清。
趾尖怯蜷,瑟瑟五出分拂柳;脚面羞藏,悸悸整块消玉冰。
不御铅华,妍姿秀色从自然;未熏兰麝,媚骨灵香由天生。
袅袅兮婷婷兮,较瑶池仙子,倍多婀娜;凌凌兮绰绰兮,量神宫斋女,更觉端严。
她看的竟有些出神,随后咂咂嘴道:“都说女人之美在乎足。沈女侠,你有一双好脚。”
仰头一望,正迎着飞霜面孔。
飞霜沉默无言,任凭她窥看,双鬓丝垂落,被自己的鼻息吹的轻轻摇晃。
滴答、滴答……汗水从梢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