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无法忽视,亦无法忍受,两边的腋窝此刻成为了痒的死穴,令她焦虑恐怖,甚至懊恼生怨。
究竟老天叫她长出这两个要命的窝来,是为什么?
她不自禁的甩头,将白乱落,丝抽打着猴妖手指,仿佛想阻止似的。脖颈上汗珠密布,随着皮肤震动。
“唔啊啊啊哈哈哈哈!呃噫姆哈哈哈哈哈哈……呼啊啊啊……呼呼呃呃呃啊啊啊啊……滚!给我滚!滚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手指是没有丝毫停止的打算的。反倒愈用力,以至于小臂、乳房都被连带着泛起雪肉的波浪。
“呃呃!唔呃呃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畜生……我杀了你……我……噫!噫呀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姆姆姆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身子继续冒出数不清的汗珠,将薄薄的纱衣浸透。
青筋绷现,肌束纵横,纱衣贴得紧了,就好像融在皮肤上,油光滑亮。
两个腋窝的大开大合,引领着全身的起伏,摇胸摆胯,扭腰送臀,倍多妖娆。
本已混乱的床面更糟了,被褥拧结成一团,与残断的榻子龃龉。
清台亦是受罪,飞霜在那边吃痒,这边绑住的脚不住挣扎,连续踩在清台胸口。
初时清台勉强能忍耐,少刻便觉胸骨欲裂,忙叫道:“别踩了!别踩了!”
可飞霜岂听如言?
痒得狂。
红额粉面,全身乱战,便是天王老子在,她亦照常。
清台无可奈何,用手握住飞霜脚掌,强行按定。
那脚汗顿时悉出,从她指缝滑流。
猴妖见状,心起一计,喝令道:“小雏儿,你休让她。她若踩你,你就搔她脚底。你不是说要一起玩玩么?那玩给我看!”
清台当然不愿,然而猴妖强令再三,终不敢忤逆。
把手指放在那脚掌,轻轻搔着。
飞霜喝道:“清台……你做什么!”
清台双颊羞红,闭着眼,只顾搔痒。飞霜被上下夹击,挣扎更甚,整个人像落进滚烫油锅里,片刻难定,四肢抖擞,扭捏腾挪。
猴妖却不尽兴,埋怨清台不够出力,将长尾一甩,便以尾尖向清台下巴而去。
清台忙道:“我、我在挠啊!真的!我在挠!”
尾尖既至,蓬松带毛,弄得清台前仰后合,不住求告:“饶命,饶过我!我都做了!”
猴妖道:“你糊弄你爷爷,你前时那挥剑的手劲呢?怎么用在她脚上像绣花?”
清台道:“我自不如你!”
猴妖道:“还敢嘴硬,便拿你再开刀。”
尾尖忽的炸开,像一团芦苇草笼住清台脖颈。
“嘻嘻!唔嘻嘻嘻不要!嘻嘻痒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不要了……求你哈哈哈哈……呃嘻嘻嘻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别别……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
清台一边笑着,一边狂动起来,抵住床铺游曳,将飞霜拖回几寸。
那浑身出力,腹上竖肌绷现。
肩膀齐收,胸怀紧抱,看似强健的身体对于痒却无计可施。
“求你!求你不要哈哈哈哈……我错了……嘻嘻嘻呀哈哈哈哈!真的!我认错哈哈哈哈……别挠我脖子……别挠哈哈哈哈呃呃呃姆姆姆姆哈哈哈哈!脖子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傲的侠女,此刻已成一条可怜虫,被人捉住弱处猛治。脖子被挠得红,连带周遭的皮肤,蔓延到耳后。
猴妖的尾尖无情的拂弄着,那根根尾毛是集长年修炼之精,柔韧非常,毛上又挂树胶圆茧,吸汗后愈硬,如粒粒碎石,能带去显着的刮擦触感。
稍微一扫,便同几百根手指乱抓。
片刻之后,清台声音就变了,不再有尖叫间杂,而是纯粹的呼嚎,持续的泄绝望。
“姆姆姆噢噢噢哈哈哈哈!呃呃呃哈哈哈哈哈……痒……唔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姆呃呃呃哈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
对于这样的惩罚,她没法求饶了,甚至没法正常说话。如果可以,她很想说她会同意任何事,只要那尾尖停下。但是却说不了。
她很反感在别人面前失态,从不肯展现自己的脆弱,尤其飞霜还是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
她原本想在飞霜醒来前就达成某种结果,昏迷也好,妥协也好,至少不要再被这样羞耻的折磨,然而天不遂人愿。
她顾及自己的形象,胜过一切。现在这样用刑,无异于被剥下亵裤,扒开双腿,拿灯烛照。她受不了。
于是,果然,她又崩溃了。
涕泪俱下,磕头乞饶。
满厅小妖都看她笑话,推搡着向前凑。
猴妖很得意,那尾尖仍持续了一阵,才收了回来。
见她瘫在床上,喘吁连连,双目无神,像待宰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