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山君在台上观摩,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刑罚挺有意思,至少挺好看。只是早没现花逸怕痒,不然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岂敢顶撞?
霞山君随而弹动指尖,再操纵鱼鳞改了形状,那银球内部的鳞片不作圆锯了,而是钻子。但听银球呼呼响,乍张乍缩,迅进行重组。
花逸得此喘息,忙求不已,哀哀道:“姥姥!我真的受不了!求你了!若要罚我,换个罚法罢!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真的受不了……”
霞山君挑挑眉道:“那可不行,你可是我派重要人物,我还要带你去群仙会见见世面,待我拿回仙草,还要借与你修炼呢!”
花逸道:“姥姥!我对你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这些年你让我做的事何曾有没办的?就算是求借仙草,也是想抓紧修炼,好助姥姥指效之力!”
霞山君道:“好孩子,你说的真好。那你更得锻炼一下肉体,兼备毅力,来罢,我再教教你。”
花逸哭叫道:“姥姥!你偏心!你何不叫柳曼这般锻炼!”
霞山君道:“好孩子,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苦了你也,你且受着。”
说罢指尖一摇,那鱼鳞顿变,顷刻完成重组。
银球内部,由许多鳞片构成的盘旋的钻子,正对准花逸柔软汗湿、敏感至极的脚掌,只待作。
花逸虽未能亲见,但脚底已感受到强劲的风势,被吓得半死,泪珠断线般垂落下来。
脚底板每一块肌肉、每一根肌腱、每一道筋络都紧紧绷着,预备挨受难以想象的剧痒……
然后,霞山君轻轻打了个响指。
这个响指,让花逸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海中。
她两条腿猛的筛动起来,像是被狗咬住裤脚撕扯。
她的腰肢胡乱画圈,带住了丝网摇曳。
她的胸脯过电般颤抖,大块的汗斑随即在衣上晕染,直至现出两粒乳尖。
她的长脱离了簪环,海草似的遮覆在脸面,叫人瞧不出丁点原本的美丽。
而脸面上,其实尽是狰狞的表情,两条细唇如今大张着,齿舌鼓耸,喷溅出无数唾沫。
“啊啊啊啊!呃噫啊啊啊啊!”
疯狂的嚎叫充斥在大殿里,连绵回荡。
霞山君侧耳一听,竟连耳膜都有些隐隐作痛。
心说:“好个怕痒的骚蹄子。若是知道的,当我是戏弄她身痒。若是不知道的,当我是在殿内杀猪。”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姆嘻嘻!姆哦哦哦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姆!姆呃呃呃……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求你放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这个……我真的……呃!呃呃呃姆姆姆姆!呃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这个哈哈哈哈哈……求你放过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
鳞片组成的钻子并非尖锐刺锥的类型,而是密密排布的、旋转往复的许多细小割刀。
一词以蔽之:鳞次栉比。
既像鱼鳞,又如梳篦,所过范围无一块脚肉幸免。
这样恐怖的工具,用在怕痒的脚上,显然是必杀。
花逸此刻才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汹涌的痒感吞没了她的意志,只过少刻,她便双眼翻白,涕泪纵横,嘴里连头也吃了进去,呛得猛咳。
“姥姥!姥姥饶我!姥姥……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饶我罢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姆!姆姆呼哈哈哈哈哈哈……别玩了……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求你饶我一次罢哈哈哈哈哈哈哈!饶我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脚掌被钻得红,原本就多汗的脚肉上现在卷起了漩涡,由一圈圈划痕和一层层汗浪相成,好像蜡泥上盖住金印。
五根脚趾颤颤巍巍,虽被鱼鳞真气吸住,但趾肚抖动不已,极力彰明痛苦。
脚跟是唯一不受制的,正反复扬起晃荡,缕缕细汗由受刑的脚掌流下,经过脚跟时,被随而甩溅。
“姆姆呼呼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就不能放开我哈哈哈哈哈放开我的脚哈哈哈哈——呜!呜姆姆啊啊啊啊!别弄脚掌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换!换个地方……求你换个地方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钻子无情的推进施刑,她的哭腔愈显着,额上青筋直爆,耳廓红透映血。
她整个身子像是一条被盘在网里的蟒蛇在那里蜷曲顶撞,试图冲出牢笼。
奈何双脚被银球包裹,端的不可暂离分毫。
霞山君托腮笑道:“修炼之本是取长补短,我不就是在帮你补短么?你说,你小蹄子上面那几两肉,何时能挨住痒痒?”
花逸根本没法回答,只能依旧求告:“姥姥!我、我挨不住、我不行……姥姥!让这东西停下!快停下!”
霞山君问道:“你对敌人也这么说的么?”
手指一挥,那鳞片钻子竟又加快,且起伏凹凸,造出多个点位夹攻脚掌敏感嫩肉。
花逸“呜噫”一声,肩膀猛缩,拨浪鼓似的摇起头来,胸脯乳尖亦随之打摆,弄得衣衫卷皱,汗浸透肉。
“呀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说哈哈哈哈哈哈我没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姥姥饶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呃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
霞山君道:“既如此,那跟我念口诀,包你念完,神清气爽,不复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