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兰自心里毛,疯狂扑腾起来。
蒋校尉睁开眼,一手闪电般抓了那脚腕,另一手用力按住脚掌,边道:“骚蹄子这般勾人,还往哪里躲?”
凝兰骂道:“獠奴!贼汉!你放开我!”
蒋校尉道:“你若再骂一句,悔之迟矣。”
凝兰还想继续:“你……”
那剩下的字都没来得及吐,就转为一声尖叫,紧着狂笑起来。
原是蒋校尉将手指并拢,在凝兰脚板上狠狠犁地,从脚趾刮到脚跟,往复来回。
凝兰往日与小青嬉闹时,被轻轻碰着都会一阵酥麻,岂能接下如此猛击?
登时便陷入绝境,浑身呈挣扎之色。
“唔!唔!呃嗬嗬嗬嗬嗬嗬……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蒋校尉的手粗壮有力,指甲坚硬,指肚粗粝,抱团齐上时,薄薄的丝面根本无可抵挡。
凝兰只觉痛痒尖锐,似百根羽毛撩搔心尖,又似千条麦芒拨拉后脑。
“咿呀哈哈哈哈哈……呼呼呃呃呃呃呃!嘶姆姆姆姆姆……啊啊啊……!”
濡湿的丝袜堆挤出多样褶皱,红润的筋肉凸显出无限涟漪,在脚底一方画面间尽情变幻。
那脚掌受痒不住,竟挣脱控制,紧紧蜷起,造出条条肉缝,试图阻碍手指。
蒋校尉倒也不恼,便盯住那些肉缝钻击,迅疾狠辣,足像刨土。
于是,积汗的褶皱被手指拨开,复重合,其内晶莹乱溅,又透过网眼飞射出来。
一时整个车厢都弥漫着浓郁的脚味。
蒋校尉享受不已,玩的愈狠,手指贴紧了脚掌施虐,甚至于出现了哧哧的水声。
凝兰痒极,叫的愈惨,声音哀哀屈转。
“不要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唔唔啊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咂嘴道:“很好,终于有点女儿家柔弱的样子。你若肯求饶,我可以放你一马。”
“呼……放、放手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姆唔唔唔唔唔……咿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摇摇头道:“这可不是求饶。既然你欲逞强,就莫要生悔,我要开始宣判了。”
凝兰心里一惊:“什么宣判?”
但脚底的奇痒让她根本不能集中注意。便还是那样叫着,无意义的套着简单词汇。
蒋校尉忽的停下手,将那脚牢牢握住,然后凑近鼻尖嗅了几嗅,慨叹一声,道:“这般尤物,弃之可惜。进了那庄,还不知有多少蹂躏哩。”
凝兰瘫回板上喘息,仍不知他所说何意,却待要问时,感觉丝袜被他褪去了,空空露着一只赤脚。
蒋校尉拎起那丝袜晃了晃,半空分明的洒下一阵汗粉,继而绞作一根绳,慢慢的嵌进凝兰的大趾缝中。
凝兰猛一激灵,叫道:“干、干什么!”
蒋校尉道:“其罪一,辱骂朝官,无法无天,判罚你训诫管教,既无刑具,便以你丝袜充当。”
话音未落,那双手各执一端,迅拉锯起来。
“噫——!”
凝兰仰头尖叫,笑声再度充斥厢内,“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呃……!”
经过前阵的耍弄,那排纤细的脚趾犹如熟透的柿子柔软光亮,附在趾肚的新汗也如清晨的露水几净透明,唯独趾缝是晦暗的,积蓄着一天的污垢,但现在,它迎来了洗礼。
同是散着臭味的丝袜如今摇身变为了清洁工具。
把它彻底、完全的扫荡。
这过程苦惨了凝兰,她额上青筋暴凸,两颊肌束痉挛。
“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
丝袜的纤维逐次断裂,破口参差,径直刷在趾缝的嫩肉上。那些本深藏于鞋底、傲不见人的娇物,今番被迫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呃哈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呼呼呼噫哈哈哈哈哈……啊呀!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
只消少时,凝兰便笑得涕泪横流,和着满脸的泥巴,在板上做一通乱蹭。妆花粉散,正不知聚几许狼狈、集几许仓皇。
蒋校尉见她端的惧痒至极,也自心里有趣。
想道:“待她去了庄里,我便把这情况吩咐总管,预备下痒刑器具,叫她日日夜夜挨受搔痒折磨,生不如死。”
正想着,听凝兰怪叫一声,忽而吐出许多讨饶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