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哈哈哈哈……哎唔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啊哈哈哈……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呵!呵噫姆!呵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终于稍稍恢复正常,蹦出些应有的词句,但也仅限于此。
她的手指几次要从飞霜脚底放开,专心缩起来受痒,只勉强搭于其上。
她苦笑着挣扎,那脚左摇右摆,拖住了飞霜翻滚。
但不论她如何尝试,都甩不开飞霜的指甲,脚背被掐得红斑遍布,块块相连。
一旁猴妖本指望清台挠赢飞霜,如今竟见清台要输,心里不爽,指挥清台道:“小雏儿,你木头么?你瞧人家玩的多好,所谓避实击虚,攻其不备,你老揪着她不怕的地方弄什么!须知脚趾才是她要害!”
此言一出,清台像得了免死金牌,忙将手指去探飞霜趾缝。
飞霜一惊,收脚要逃,为时已晚,清台两手已包住了她趾缝夹挠。
飞霜顿时败阵,笑的直不起腰,脸颊红通,红云自腮帮飘到脖颈。
“噫呀嘻嘻嘻!呃呃嘻嘻嘻!呃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姆姆啊啊啊……噫哈哈哈哈哈!”
飞霜的笑声回荡室内,清脆响亮。
一是她果然怕痒,二是她较清台尚有余力。
她的挣动幅度也更大,脱开一只手在空中乱晃,若非几个小妖抓住,她就要翻到床下去。
清台见飞霜命门在握,心里陡生无名之火,粗楞楞的挠起来,两排手指似两道钢刷,刷尽那趾缝皮肉泥汗。
飞霜挨不住那突然的反击,又因想起了过去在白牢的经历,自己脚趾被花凝兰弄得生不如死。再次胡骂起来,神情颠狂。
小妖们只得还把清台脚按在她嘴上,然而她竟不顾汗臭,骂个不停。
小妖没法,便请示猴妖。
猴妖此时畅快无比,重燃斗志,一蹿就蹿到飞霜面前,笑道:“臭婊子,你可爽么?我这玩具,培养的好,专用来对付你这嘴硬身软的东西!”
把尾巴甩过来,放在她腋窝游曳。
尾毛渐开,犹如有个毛掸子,仔细的清扫腋肉。
她叫的愈凶,嘴唇大张,几乎都能吞下清台的脚,猴妖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那脚,真个塞了进去。
飞霜立时呛住,只感丝袜搅在自己齿间,酸臭生烟,脚汗落在自己舌上,咸辣俱到。
一阵反胃。
连忙要吐,强以舌尖去顶。
但猴妖把手按牢,风丝儿也未动。
舌尖顶了一阵,倒吃进许多脚汗。
恶心得脸颊铁青,柳眉哀蹙。
又是身上奇痒未消,哆嗦战栗,湿身黏着被褥,犹似一条水蛇。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呼呼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她出羞恼的吼叫,却被闷在喉咙里徘徊,憋屈无比。青筋涨得欲裂,臂腿肌束,纷纷暴起,在本显薄瘦的躯干上,添了些许生力的证明。
猴妖表面戏谑,内心也颇诧异,不意此女精神坚挺,如此折磨都不能改其脾气。
况且前时还中了迷药,自己醒来不提,与我纠缠已久,不落颓势,还敢叫骂?
但飞霜处境实是不妙,惨遭臭气、搔腋、挠脚三路合击,神昏志乱,扬起未绑缚的一脚往空胡踢,有小妖去拿时,被踢中口鼻,喷血跌倒。
又抬脚尖去踢猴妖,猴妖正全力按着清台脚,如何能避,被踢得金毛都掉了几撮。
猴妖骂道:“臭婊子,若非大哥劝我,我早杀了你!你休要猖狂,给我受着!”
但飞霜不管不顾,踢个不停,猴妖没法儿,收回尾巴,把她脚锁住。
复将一手按清台脚,另一手去挠她腋下。
然此一改,痒感顿减,使她喘得口气,拼出力气,去反击清台,见她再次将手指掐在清台脚背,清台欲缩,却是被猴妖按住,巧合中又成了折磨清台的酷刑。
清台渐软,抱头惨笑。脆弱的神经现在好像一根毛细的弦,吹弹即断。她几乎在瞬间就输掉了博弈,转回到了可怜虫的状态。
便见好个香艳奇绝场面。
两女玉体横陈,通身濡湿,互相嗅着彼此臭脚,互相挠着彼此痒痒,惨笑怪叫,仍执拗角力。
一个胜时一个败,一个正时一个歪,一个好时一个坏。
反复循环,娇态百出……
而陈微、萧平此时已来到隔壁房顶,悄的观望情况,确认她们性命无虞,商量计划。
陈微道:“我观厅内,独狼妖法力高强,我可先下去吸引注意,搞定小妖。你趁乱救走她们。”
萧平道:“既然众妖唯狼妖马是瞻,何不先引出狼妖,合力杀了,再回去扫平小妖?届时众妖乱作一团,各个击破便是。”
陈微道:“虽是如此,狼妖生性狡猾,不肯出来为之奈何?若草率勾引,叫它看破,当即挟持我师侄以飞云法远遁,我们追赶不及。”
萧平道:“你这般下去,只是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