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和徐琳生性关系,我也跟瑶丫头说了,最初是诧异,但很快便接受了,她表示理解,以当时那种情况,如果她在我身边,或许也会想办法安慰我,一时擦枪走火也没什么。
「连白颖都能被拉下水,更何况是她。只不过她的私事,我原本无意多说什么。」我掏出手机,将里面一段加密的音频播放出来,「但她踩到我的底线,牵扯到你,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这段音频,是我和你妈说话时录下来的,原版很长,所以我做了一些剪辑。」
几声断断续续呻吟,她听出来这分明是母亲徐琳的声音,很快,刘瑶便变了脸色,紧接着一股愤怒之气便涌上来。
「你以为我是背着鑫伟勾搭郝江化,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母亲的声音似有落寞,「我是坏,是下贱,是肮脏…但走到今天,不该只是我一个人的错。」
「十年前,他在海关查缉走私的行动中受了伤,那里被人用铁器狠狠地砸过,后来进行治疗,但是丧失了性能力,除了排尿外,更像是一种象征物,仅此而已。」
「这十年,我和他没有任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
「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仿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
「开始我不太适应,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肏我,而我最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肏我…果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
「和郝江化在一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秋也拉下水……」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音频里我的确说了这句话。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瑶儿是我女儿,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
眼泪止不住地从刘瑶眼眶涌出,滚滚而落,这些都是伤心之物。
「瑶妹…」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想要把音频关掉,她却阻止了,她要把这段音频给听完。
我和徐琳几段对白后,我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你同意了?」
「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你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
「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
「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
几分钟的音频到此时戛然而止。
「瑶妹…」我看到原本无法无天的魔女,此刻享受无助的小女孩,蜷缩起来。没有想象中愤怒,狂暴地去摔东西,我却懂了。这只是因为她已经出离了愤怒,这是一种难以言说悲愤,是羞于启齿的怨恨。
「她怎么会这么下贱,她怎么能够…我是她女儿啊,晴秋姐是她儿媳妇,她居然想把我们送给姘头奸淫,那个老淫狗,她就是条下贱的母狗,她…」刘瑶忽然语塞了,她本该能抛出一长段恶毒泼辣的词汇,就像骂我十几分钟一样,可是耳闻母亲坦白的放荡,心中气质冷艳的母亲顷刻不复存在。
「想哭就哭,想骂就骂,别憋着,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