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春风得意,我却担惊受怕,北京是什么样的地方,只要有一点风露出去,那就是灾难。我决定飞往北京。要是他舍不得回来,那风险就太大了。
第二天赶到酒店,到了房间,老郝一边用后入式肏颖颖,一边给我开门,我的到来似乎令他们更加淫荡。
颖颖的脸色潮红,娇喘不止,老郝居然没戴套就在干颖颖,气不过冲上去想甩他耳光,却被轻松握住手腕。我破口大骂,没想到颖颖却会维护,说是套套太小,戴不上去,就算勉强戴上去,『郝爸爸』干起来也不舒服,很容易磨破,干脆不戴,到时候体外射精。
老郝答应和儿媳做爱必须戴套,现在明明无套进入,颖颖却在维护,难道老郝比京京更重要,重要到连一层层薄薄的守护都要丢弃…这一刻,我的手掌心很疼,是被我自己用手指甲嵌入皮肉的疼痛。
白家势力太大,事情闹大,会怎么对待京京,女婿和女儿会选谁,很明显吧。我心疼京京,却无力改变,竭力想要平衡,只能妥协这种关系。
一番云雨,颖颖已经高潮,老郝还不满足,要求颖颖给他口交。我希望儿媳拒绝,但她张嘴含住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正在舔吮,京京打电话过来,是国际长途,老郝要颖颖接起来,边通话便含鸡巴,她居然真的接通了。电话里,京京问颖颖在吃什么,颖颖说是时鲜樱桃,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
颖颖吃鸡巴很起劲,通话难免口齿不清,尤其咂嘴吃东西的声音,确实不像吃樱桃,京京似乎也有了怀疑。颖颖一面舔食老郝的鸡巴,一面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她要我帮忙欺骗京京。我心里不愿意,却无法拒绝,一旦曝光,后果会怎么样,我无法想象,颖颖终归是白家女儿,老郝有她的把柄,这种丑闻,白家容不下的,最省力的解决方案就是处理掉我和京京。
隐瞒,甚至是欺骗,我只能这样对待京京。是的,我配合儿媳又一次欺骗儿子,为了怕声音引起怀疑,颖颖要我一起给老郝含鸡巴,这样接力通话,听着她和京京一面打情骂俏,一面给老郝舔鸡巴,还说要跟我全吃完,内心的羞耻感,让我轻微作声,颖颖生怕露馅,便挂断电话。然后,老郝便压到我们的身上…
有我做掩护,借口看望儿媳,童佳慧不待见老郝,却不好赶我走,只能皱眉回白家去了。她绝对没想到,她的车子才离开,老郝便搂着颖颖到卧室,在醒目的结婚照前,他将颖颖脱光,颖颖却过来牵起我的手,说樱桃还没吃完,我笑了,心却在哭…
不能和老郝彻底翻脸,也得罪不起白家,委曲求全,至少保留京京他以为的美好,哪怕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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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戛然而止,所谓日记,更像是回忆录,忏悔?他,她们,都不会。
没有露骨的色情,但我的情感遭到重创了,生不出愤怒的情绪,而是厌倦,对藏于心里抹不去的感情深深的厌倦。
郝老狗曾经飞到北京和白颖在酒店做爱,即便没太多描述,但我已经足够想象甚至脑补出丰富的画面,这两人的淫欲肉戏不是重点,李萱诗赶到北京同流合污也只是增色而已,但这件事生的时间,却是在两年前。
那一次,我去南非出差,整整一个多月。南非是非洲最展也相对最安全的地方——我确实是这样告诉白颖的,她们便真的相信了。谁在乎我是不是真的去南非,她们在乎的只是我不在国内,这样她们能尽情地享受跟郝老狗肏屄,而我是绝对不会妨碍她们的。
她们不会想到,我在打这通电话的时候,人躺在非洲的一家医院,不久前做了腹腔手术,右下腹有一道1o公分的切口缝合。一个月后回国,白颖问起我的伤口,我笑着说,饮食不当诱阑尾炎急性作,只能做切除手术。她又相信了,明明是外科医生,与其说是信任,倒不如说不在乎。
在国内,她们享受和平,觉得和平与生俱来,却没有见过战争的可怕。我不仅见过,而且几次被战乱波及,武装冲突和暴力抢劫时有生,即便公司在地驻有雇佣兵,但外出的时候,我还是被抢劫了,华人在战乱地是最好的目标,我的现金被洗劫一空,我的腹部被捅了一刀,划了一大口,肠子也流出来。
醒来的时候,poy就守在我身边:「京,回国吧,我不希望下次看到的是你的尸体。」
过去的十年里,我最信赖的伙伴,携手熬过岁月,互相扶持的源动力是什么,poy有强大的事业心,而我是为了家人,嗯,我以为的家人。
父亲在我十九岁那年空难,他给他的妻子留下一大笔的财富。我希望我也能给妻子留些东西,谁也不知道意外会何时来临,结婚时的誓言,我是当真的,整整十年,努力奋斗,希望能在三十五岁前实现财务自由。
恋爱的女生,憧憬着童话的浪漫,城堡、庄园、牧场、岛屿…她每一个梦想,我其实镌刻在脑海,曾经在岳父岳母前允诺给她幸福,她不会知道我为那一天准备多久,我的人生却宛如痴梦一场。
忍受着下腹的隐隐作痛,强撑着给白颖打国际长途,只是希望她安心。她确实安心了,李萱诗的日记已经说明她那时候,是如何的心安理得,我记得电话里她确实说在吃樱桃,郝老狗的狗屌头,她吃的津津有味,还拉着李萱诗一起吃…时鲜的樱桃,郝老狗还真是来的又『及时』又『新鲜』…巧言令色,满口谎言,甚至在我们的卧室里,还上演了一出家庭伦理大戏!
我以为白颖只是肉欲的背叛,虽然嘴上不原谅,心里也厌恨,但瞧着她这几天的楚楚模样,真以为她想悔改…或许是又一种欺骗的把戏吧,想想也是,同为北大的高材生,她不应该是傻白甜,在明知无法抵赖的情况下,到底是在挽留我,还是为了用一纸婚姻隐瞒岳父岳母,好保住她的『郝爸爸』?!当着岳父岳母的面,她不止一次地维护过郝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