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抓住她的臀部,不顾决堤的溃败,继续狂野地起一轮又一轮的攻势。战火的疆域,满是泥泞,容不得停歇,决战的最后,索性将她压在身下,强力的炮火轰向她最深处的柔弱。
头凌乱,眼睛迷得睁不开,泪水、汗水、液水…顾不得分辨混合着什么,雪白的胴体不住地抖动…张开的嘴唇,吐出溺水者的呼吸,她应该已经支撑不住,随时要昏厥过去…
频繁地冲刺,均是顶撞到最深处。这样的负担,对我来说,也消耗很多,到了喷射的边缘:「我要射了。」
「射,射里面…」何晓月用最后的气力喊道,「孩子,孩子…」
喃喃着,渐渐没了声响,而我也终于将积压多时的岩浆喷,灼热的白浊喷涌而出…从蟒龟的马眼,冲破的股股精浆,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洒在宫壁,直到将子宫填盛满满的精液,才慢慢抽离…
「再想什么?」一声轻语,打破脑海的欲望幻象。白颖关上卧室的门出来。
「没什么。」我淡淡回应,「睡了?」
「喂了片安定,她才睡着。」白颖道。
「那就好,你也回房睡吧。」
白颖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说话,她走进另一间卧室。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留着门。
推窗到阳台,星光稀落,没有指间的白沙烟更耀眼。
先前关于何晓月的肉欲景象,不过是脑海里的欲望作祟。杂念斑驳,趁着我分神的瞬间,怂人京被欲望蛊惑,沉迷美色肉欲,而黑暗京则诱导我的冲动和暴虐,圣母京也尝试试图动摇我。
再理性,也舍不掉人性。在我因为何晓月的孩子离世而触及的那一点点的心绪泛起,七情六欲便围攻上来。正如很多复仇者,有被催化邪恶,滥杀无辜,也有幡然醒悟,中途罢手…而我,只会摒弃其他,不想牵扯无辜,但也不会放过…
如果再有选择,明知那孩子可能被身亡,我会停止么?答案是不会。复仇,一样是条不归路。
天亮,何晓月的世界却灰暗一片。失魂落魄,白颖给她清洗后,我们开车到了殡仪馆。
王天过来:「昨晚,我和这些亲眷打听过,他们分成两拨,一拨去郝家沟,跑郝奉化家要赔偿,另一拨就来这里,守夜后等着上午火化,把骨灰带回老家。」
把尸体带回长沙,容易臭,要是冷冻运输,又要费钱。最好的做法,就是火化后,再带回乡里安葬。
殡仪馆等候厅拥挤着一群人,甫一进入,便有一个老妇和中年男人冲上来。
「你这个扫把星,你害死我家孙,你这个害人精,把家孙还给我!」老妇伸手便欲给何晓月耳光。
王天上前一步,便钳制老太婆的手腕,直到老妇疼得叫唤,这才反手一推。
「行呀,何晓月,你哪里找的姘头,人壮了不起,信不信,我报警。」中年男人犹豫没有上前,转而道,「你害死孩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我,我想再看看孩子…」何晓月开口。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让你见我家孙!」老妪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