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长锁的反应让韩戒生出些坏心思,不仅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
若是目光能化作利刃,韩戒怕是早就被翁长锁给瞪死了。
“唔!唔唔……”韩戒的动作越发大,马车都好似被他摇动了。无法从他的身下挣脱开来,翁长锁只好松开攀在他肩膀上的手,专心致志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期望不要发出更多会将他暴露的声音。
但此刻的韩戒又怎会真的如他所愿。
夫人这般不听话,既不将秘密说与自己听,还有心思顾着外面的男人,韩戒自然是要给他一点“教训”尝尝的。
韩戒将肉棒从锁锁的穴里拔出,虽然是翁长锁期待的结果,但先前那阵抽插使他的身子被“架”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这样突如其来的空虚反倒是让里面生出几分难耐的痒,更何况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正虚虚地蹭着他的花唇,看得见吃不着也不晓得在折磨死谁。
过了一会儿,翁长锁感觉到下腹一阵“抽搐”,紧接着伴随身体的僵硬,便是热液从甬道里流出,好像尿一般,从翕张的穴口涌出,悬出一条银丝没进身下的垫子里。
韩戒没怎麽碰他,他便这样,好似应证了韩戒话中的忍不住。翁长锁忙想合拢腿,趁着这里面够黑,韩戒瞧不见他下头“漏水”。
但他的腿又被韩戒掐住。
晾了夫人一会儿,韩戒这是准备开始“正事”了。
马车外的人并没有走远,反而站定在附近聊起天来,听声音人还不少,翁长锁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韩戒掐住自己的腿,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这种时候还能不知道他想干嘛?
翁长锁想让他松开手,却也不敢搞出太大的动静,生怕把外面的人招过来,他没有韩戒豁的出去,自然是挣不开,可他万万没想到韩戒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韩戒握着自己的阴茎在穴口比划了半天,龟头粘了许多淫液,在翁长锁尽力缩着穴口以为他又要闯进去时,肉棒“啪”一下打在了阴唇上。
皮肉碰撞含着粘腻的液体发出微妙的声音,翁长锁甚至隐约感觉有四溅的水珠落到了大腿和腹部,一定还落到了马车里的其他地方。翁长锁愣怔片刻,反应过来之後只觉得羞恼,还未等他同韩戒凶上一凶,韩戒又继续拍打起来。
韩戒这时闭口不言,没了他的插科打诨,安静的马车内竟只剩了啪啪的拍打声。
此刻因为马车内过于安静,显得外面越发近的交谈声好似就快要凑到耳边,这样紧张的时刻翁长锁竟不能自已地想到过去被教训的时候。
翁长锁现在是“大家闺秀”,小时候也调皮过,被父亲拿了家法跪在祠堂被打屁股,没打记下便因哭声震天被母亲护住,那以後他长大了人也学乖了,便没再被这样打过。而今家法变成了韩戒的肉棒,“受刑”的部位则成了他的女穴,这样的联想让翁长锁不禁恍惚起来。
韩戒的“抽打”是用了点力气的,但肉做的东西自然也比不上那些死物,淡淡的痛感自落下的地方散开,散成麻又散成热,痛感一下下落在阴唇上丶会阴处丶穴口又或者是阴蒂上,速度逐渐加快,痛感渐渐叠加,翁长锁也慢慢感觉到自己的肉户被韩戒的阴茎抽痛了。但这样的痛很难形容,因为每每被打一下他的女穴便饥渴似的收缩,如果连续几次打到阴蒂,他的女穴便会止不住地流出粘液,身体也会止不住地发抖,仅存的力气只能用在手上,来捂住自己因为抽打而发出的喘息。
翁长锁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受不了了,因为比起被“抽打”的难受,另一种难受几乎是在骨头里面啃食着他。
“不要丶打……”翁长锁终于受不了,声音低低地说。
韩戒倒是听话,因为他的阴茎也胀得十分难受,但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等着翁长锁说完话。
“你进来……嗯?”这句话从翁长锁嘴里出来,已经算做以极低的姿态,毕竟他年岁小,自尊心和过去那些年的礼教都摆在那里。
“那你告诉我,刚才你不愿意讲的是什麽?”韩戒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道。
“什麽?”翁长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方才你不愿意同我讲的那句话是什麽?”韩戒试探着在穴口进出,顶进去一点点就立马抽出来,勾得翁长锁甚至想要伸手去拉。
“唔……嗯……”几番来回,翁长锁的眼泪都要急出来了,嘴巴终于松动,“我才没有……忍丶忍不住。”
韩戒大概有两个脑子,一个脑子还因为喝酒发懵,另一个脑子听到翁长锁的话转得飞快。
“竟是这。”随口一句话竟然让锁锁胡思乱想,韩戒不由得露出笑,他这小夫人可真招人喜欢,“嗯,你没有,忍不住的是我。”
“啊……啊……”那玩意好不容易才又插进去,两人皆是发出一声喟叹。
话都说到这儿了,韩戒自然是不再和他的锁锁做那温柔的把戏,俯下身将手揽到对方的屁股下面擡了擡,将人做出一个方便自己进出的姿势,另一只手从往早就松散开的衣衫里伸进去,一把掐住他的腰,光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反复摩挲,最後才握上那因为情动而略微发胀的小乳。
“别摸嗯……”其实韩戒手上并没有什麽花哨的动作,但仅仅这样都翁长锁觉得被摸得又痒又麻,不住地去推他的手。
“让我好好摸摸,锁锁。”韩戒一副无赖样,脑袋扎进翁长锁颈窝,又咬又亲。
翁长锁被韩戒那硬梆梆的身子压着,上头被摸得发抖,下头被插得湿软,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一面推一面哼哼唧唧。
“让我瞧瞧,将军屋里给送了什麽好东西来?”一句话将翁长锁吓得背脊生出一层冷汗,手脚都蹬起来想要韩戒停下来,却被对方压得死死地,他丝毫不顾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动作越发快,下面也插得更深了,重重闯进了被顶撞酸胀的那处。
翁长锁差点惊叫出声,干脆一口咬在韩戒的肩膀上。
“你们在那儿偷偷摸摸干什麽!”邢云找地方小解,正瞧见几个兵鬼鬼祟祟,不像是干好事的模样。
“被发现了!快跑!”几个人也没有被抓包的心虚,笑嘻嘻地一哄而散。
“狗东西。”邢云晓得那些人的德行,暗骂一句走远了。
待周围都安静下来,翁长锁才发觉自己的下巴僵住了,等了一会儿才又能活动,他此刻腿软脚软,肚子被射进了东西胀鼓鼓的,他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冷静下来知晓是韩戒的诡计,就是想看自己出丑!
翁长锁浑身是骤然放松下来的酸,想明白之後对韩戒恨得牙痒痒,转头在韩戒腮帮子上又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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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写悲故事(不是说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