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站起身再仔细瞧瞧,门却合上了,将他的视线和一衆人都关在了外面。
翁长锁顿时感觉有些气闷,一屁股又坐回凳子上。邢山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当然也听到了刚才那些人所说的话,心里是有几分慌张的,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好。
“夫人……”邢山小声唤翁长锁,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客人您想来点什麽!”却被一个龟公打断,清伶一走大厅里的人少了些,他们终于有空来招呼刚到的客人。
“有酒吗?”翁长锁问。
“夫丶颜公子!”邢山想要阻止,但说到底翁长锁是夫人,他哪能对夫人的决定指手画脚。
“客人您可来对地方了,我们金雀楼的酒和姑娘一样都是一绝,连韩将军那班见过世面的人物都赞不绝口……”不晓得这些话在肚子里过了多少遍,似乎只要没人喊停他能一直说下去。
“好!就你说的那个!先来两壶!”又是韩戒!翁长锁不想再听他多言,便打断他。
“好嘞!公子您还想来点儿什麽吃食?咱这儿的姑娘可是个顶个的漂亮,小的给您唤两个来!”见翁长锁通身气度不凡,出手也大方,龟公便不遗馀力的向他介绍起来,虽然他仔细一瞧这位似乎公子比那些姑娘还要美上几分。
“最好的!都上!”往常翁长锁从未有过这般“奢侈”的做派,今日纯属是心里有火,得找点地方撒。
酒,的确是好酒。
两杯下肚,似乎心头郁结消散几分。翁长锁甚至还能给一旁斟酒的姑娘好脸,加上他以往本就只同女子有交集,居然相谈甚欢。
反观一旁的邢山,坐立不安,姑娘见他板起个脸话也不讲,便转头同翁长锁交谈起来。而面对着这一切的邢山,脸色越发不好起来。
桌上的酒空了三壶,翁长锁有些醉了,两个姑娘的脸也红扑扑的,氛围相当好,邢山眼见得姑娘附在翁长锁耳边说了句悄悄话,两人随即将翁长锁搀起来,作势要往二楼包房去,急得他拦在三人面前。
“公子!不可!”难为他在这样的时刻还记得翁长锁的假身份。
“我要上去!”翁长锁皱皱眉头,冲他大声道。
“哎哟公子,您可别坏了奴家的好事儿呀。”两个姑娘笑着又将翁长锁搀紧了些,她们可不是天天都遇得着这样出手阔绰又样貌上乘的客人,对她们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邢山不愿意同女子动手,翁长锁又是自愿的,他没办法,跟在三人後面干着急。
直到一人搀着翁长锁进了屋子,一人笑眯眯地在邢山面前关上了门。
邢山当然不能真的放任夫人在屋里,他在门外呆了几秒钟,便开始比划着如何用最小的动静打开门将夫人带走,正当他准备下手时。
门开了。
里面走出个熟人,邢云。
一左一右像是搬大米似的抱着那两个陷入昏迷的姑娘。
“哥,别愣着啦,帮我把旁边的门打开。”
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但看到邢云的那一刻,邢山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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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非常这种进去一些人,出来另一些人的剧情,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