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戒说这话时,确实存了坏心。
但也没有这麽“坏”。
翁长锁用手抚上他裤裆的动作,将他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继续摸下去,现在的韩戒可不是什麽青瓜蛋子,为了“伺候”好锁锁,他可学了不少呢。
“这!你从哪里学的!”惊讶中隐隐含了些怒意,在他眼皮底下竟然有人敢教锁锁这种“把戏”?
“从书上。”这当然没什麽好瞒的。
“书?”
“就是床头柜子里的那些。”翁长锁把手抽出来比划给韩戒看,或许是酒的缘故,现在的他提起那些书,倒是不怎麽害羞了。
韩戒愣了愣,立马反应过来那里放的都是些什麽,怒意瞬间消失,眼神变得复杂。
“你不想吗?”韩戒的脸上少见这样纠结的神色,现在的翁长锁也不想去揣度他的心思,头轻轻靠在韩戒的大腿上,眼睛向上瞟他。
向自己示弱的锁锁,韩戒只在洞房的时候见过。
这和冲韩戒心口放上一箭没有区别。
韩戒仰头捂住自己的眼睛,再看下去他感觉自己可能会忍不住。
见韩戒没有拒绝,翁长锁尝试着去解开韩戒的腰带,但是就在他马上要把裤子拉下的时候,韩戒突然弯腰将他抱了起来,揉进怀里,一巴抵着他的头顶。
一面收紧手臂不让锁锁挣扎,一面不知道是在“劝诫”他还是在说服自己:“你喝醉了。”
虽然他真的很愿意,但若是锁锁清醒过来知晓自己所做的事,不晓得会恼成什麽样子。
阻止了翁长锁的“冲动”并不代表韩戒今夜要做个正人君子,许久没见锁锁他本就想得紧,这屋中又熏了些助兴的香料,他现在从头到脚都“蓄势待发”。
“书上学了这个吗?”韩戒在翁长锁耳边说。手则隔着衣物按在了他的阴茎上。
翁长锁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韩戒环住他的手一点点剥开他的衣服,又道:“那做给我看。”
从他的角度来说,现在这个状况似乎并没有比“冲动”好多少。
他的衣服其实都还在身上,腰带之类的却被解开,亵裤也被韩戒丢到一边,一半多的肌肤都晾在外面,这衣冠不整的样子,实在是浪荡得很。
他的手被韩戒的手包裹住,热烘烘的,手心里是他自己的阴茎,正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开始硬起来。
“呃……啊……”翁长锁从这般未爱抚过自己的阴茎,从阴茎处传来的快感叫他呼吸急促,喘息声不由得大起来。他抚摸着龟头,剥下包裹在外的那层皮,里面敏感的让他颤抖,他的手可以轻易将整根茎身握住,随着上下摩擦,他只觉得阴茎越发胀,就快要射出来时,韩戒的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韩戒的舌头刚伸进翁长锁的嘴巴,翁长锁的手心便一片濡湿,原本踩在软塌边缘的脚也没了力气,两条软绵绵地耷拉下去。
“唔……”舔着韩戒的舌头,翁长锁仰起头费力地吞咽两人纠缠的唾液,这样的亲吻有些别扭,他想转过身,却被韩戒按住大腿,挣脱不开,便只好保持这个姿势。
松开锁锁的手,韩戒的手指带着黏腻的触感顺势往下,两片贝肉早已湿软,手指将其剥开,翁长锁顿觉一股温热的细流经过会阴继续往下流去。
指腹触到之前从未到过的秘处,淫水已经填满了菊穴的褶皱,小穴仍然紧闭。
“唔!唔!”感觉到韩戒的动作,翁长锁虽然对此有所了解且有所准备,但真的开始了他却是不知所措,手下意识的想将韩戒的拿开。
“呼……”嘴唇分开,韩戒轻轻叹气,哄道,“锁锁用手把腿抱着。”
翁长锁大约是本着一种学习的心态在听韩戒的话,他确实也想知道那些事是否真像书中写的那样。
可惜现在他腰酸腿软用不上力,窝在韩戒怀里,头快到滑到韩戒的肚子,下面那只手的动作只能看到一半。
“呃嗯……好丶好奇怪……”手指进入里面,感觉很奇怪,并不痛但也说不上好,特别是他还在试图深入更深的地方。
“不要!痛!”第三根手指的进入有些困难,翁长锁开始挣扎,韩戒不得不停下,转头在伸手可以摸到的范围找寻起来。
不出他所料,为了能满足客人的需求,这种地方总是能把调情用的东西藏在各种不易被察觉但又方便拿取的地方。这回他仔细分辨了那些膏脂的作用,总不能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
“锁锁不怕,放松些。”手指再度进入,油润的膏脂被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已经习惯了手指的存在,还是那东西里额外添加了什麽,翁长锁感觉自己那里好似要被韩戒揉化一般淌着什麽浆液,内里的肉壁更是不知廉耻地与手指纠缠。
“啊!什呃!”随着手指在肉穴里打转,韩戒很快触到那一处不同,并且开始有意的往那里使力,直到锁锁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大腿上掐出红痕,眼睁睁瞧见他那根秀气的阴茎将精液射到地上,才将依依不舍地将手指抽出来。
两次射精消耗了翁长锁大量的体力,他已经分不出力气再去勾住自己的双腿,加上先前喝了酒,他有些昏昏欲睡,以至于韩戒将肉棒刚刚插入时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直到肉冠反复刮蹭起肉壁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後穴被进入了。
虽然韩戒进入的缓慢又小心,但这里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似乎超出身体可以承受满胀感让他心头一紧,想逃,却买这时才发觉不知何时韩戒已经用手臂代替了自己环住大腿,并将两腿高高架起。
“不要不要不要……”後穴的感觉陌生,韩戒似乎一直在进,翁长锁不合时宜地想起被人捏在手里不断往里面填进肉馅的薄皮包子,技术不好的学徒稍不注意,肉馅便会将皮撑破。
“锁锁这不是学的很好吗?”韩戒同他咬耳朵,用手摸了摸被撑得平整也被油滋润得光滑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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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