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别急…要死了你…小姨…小姨还…还没准备好…哎呀…痛…痛啊……啊…插…插到花心…慢…慢点……别…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骚穴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
大卫如出押猛虎、脱缰野马,死命的往前冲。大鸡巴棒棒到底,鸡巴不断将淫水自骚穴带出,像个抽水帮浦似的,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来。
“小姨你…你的穴…好…好紧…好暖……夹的…大鸡巴…好爽…小姨…的穴…真妙……吸的…龟头都……都酥了……嗄……”
戴安娜被大卫得穴里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大鸡巴抽出骚穴就一阵奇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尤其是当那热熨的龟头顶着子宫花心时,美的戴安娜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鸡巴离开了。
“哎呀…哎哟…美死我了…啊…呀…呀…小祖宗…快…再快…用力…小姨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泄了…唔唔…唔唔…唔唔……”
大鸡巴在骚穴狂插狠抽的数百回,已快要泄出精,看到戴安娜双腿在手中抖动,屁股向上一挺,一阵阵的阴精洒在龟头上,大卫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
一股滚烫的精液似箭般的射向戴安娜的花心,爽的小紧抱着大卫,一阵狂吻……
大卫虽然射了精,但鸡巴却仍硬挺挺的插在戴安娜的骚穴里。他将头埋在戴安娜坚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戴安娜身上,稍作片刻休息。戴安娜拿起刚才大卫为自己擦拭的毛巾,爱怜的替他擦去满身的汗水,娇媚无限的说:“你这小鬼是想干死小姨是吗?也不想想你这鸡巴又长又粗,像疯似的拼命狠插猛抽,骚穴都被你干烂了,一阵火辣辣的。咦…大卫你不是射精了?怎么鸡巴还这么大、这么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大卫略带喘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以前每次打完手枪大鸡巴也是软下来,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小姨我会不会太快射了?小姨你痛不痛、累不累啊?要不要再来干一回?”
“年轻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又疯又急的,一点也不替人家想,只顾自己的爽快,害小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开始爽了你这小鬼却泄了。唉…啊…真是的。”
戴安娜感觉鸡巴在穴内一动一动的,很是舒服。她又语带关心的说:“大卫,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个晚上好几次,否则那些妓女怎么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虽不可尽信,但你们男人常常干完后就倒头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几分道理。”
“没事,没事,小姨你看大鸡巴还威风不减的插在骚穴中,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小姨这娇艳如花、又紧又暖的骚穴,我永远都吃不够……”
“你这小鬼真会灌迷汤,是不是小姨的淫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来吧,小姨的骚穴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鸡巴来给小姨止止痒,可是得轻点啊,骚穴还有点痛。”
听到戴安娜的话,大卫反而将大鸡巴“啵”的一声,自戴安娜的骚穴给拔了出来,一股淫水混着阳精白浊的流出来。大卫起身站在床边,拉着戴安娜的双腿架在肩上,使戴安娜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骚穴红肿的呈现在眼前。
戴安娜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大卫你怎么把鸡巴给拔出来?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大卫你…你别整小姨…快…快插进来…别只在穴口…啊…快…快点……”
原来大卫此时只将大龟头在骚穴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龟头顶一下阴蒂,有时将鸡巴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阴唇,或将龟头探进骚穴浅尝即止的随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鸡巴尽根插入。戴安娜被逗得是骚穴痒的要死,淫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
“小祖宗啊…别逗了…你想痒死你小姨啊…快…快插进来给小姨止痒…痒死小姨你可没得干了…唉…唉……”
大卫似老僧入定,对戴安娜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忙顾着继续玩弄。看着骚穴口那两片被逗得充血的阴唇,随着戴安娜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闭的颤动着,淫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戴安娜每当大鸡巴插进时,就忙将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鸡巴给吞进,偏偏大卫不如她的愿,只在穴口徘徊。
“大卫啊…别这样搞…小姨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小姨知道你的厉害…快啊…痒死我…啊……”
大卫终于将大鸡巴给插进去,大卫这时两手把戴安娜的双腿抱在胸前,大鸡巴缓缓的抽插着骚穴。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动车的老汉。大卫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大卫经过刚刚的性交,深深了解对付小姨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天生的骚荡淫娃,狂风暴雨是喂不饱的,只有用这循序渐进的方式,才能将这长久的饥渴给一次填满。
“好涨…啊…大卫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半…小姨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大卫又把大鸡巴给全根插进,抽出时龟头还在花心转一下才拔出来。大卫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而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浅插,只见鸡巴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先在穴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花心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干着……
戴安娜被干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骚穴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掉到地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大卫…你…你是哪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呀啊…又顶到…啊…别…别拔出来…再…再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