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尼尔的心有些沉重,不漠视他人的生命,便是他底线,他不能因为有了力量便肆无忌惮地跨越雷池,那样的他——
不是二十一世纪遵纪守法的他、不是心有羁绊的宇智波玉、不是惩恶扬善的绝地学徒、不是爱护聚落、善良纯洁的半精灵少年……
所以明明只要肆无忌惮地一把用原力捏爆禽兽议员,明明只要表露身份,明明只要不顾计划地开口解释,西尔维娅就会破涕为笑,哭着笑着抱住他。
可,他不能那么做,为人使然,责任使然。
最终他抬起的手落下,而西尔维娅被禽兽议员揽在了怀里,挺拔的酥胸在其胸膛上压扁,雪肉挤溢。
与此同时,西尔维娅偏着头看着他,漆墨的丝滑落,遮住了半张雪靥,可剩下的半张却是那么地美丽凄楚——她看着带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暖、幸福、鼓励的男人。
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爱、她的恨、她的悲、她的喜、其实他都不曾在意吧?
那温暖的笑容,安抚的话语其实如同一张面具,下面是玩味和嘲笑?
习以为常的一切转瞬间崩塌,沦为地狱,在轮奸、凌辱、虫窟、死亡之下都没有彻底绝望的心脏,现在仿佛被漆黑之物所填满。
愤慨?悲痛?苦楚?
她的心底的坚冰重新凝结,是那么寒冷,那么厚实?
这一次她还能在封冻中醒过来吗?
她不在乎,也不期翼。
禽兽议员埋西尔维娅白柔的肩窝,深吸丝和肌肤间的馥郁幽香,嘴唇像是林间拱食的野猪般,啧啧吮吸,一只大手沿着背部的雪肌抚揉,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西尔维娅的玉胯腿心。
「滋……啾……唧……!」
手指掰分蜜唇,指肚蹂躏娇花,出轻微地水响声。
西尔维娅早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躯,加上在淫虫巢穴中,被深入子宫开的雌性本能,让她的身体悲哀地意志截然相反的……兴奋了起来。
猪嘴沿着雪白的细颈舔上来,吮着侧脸,好像是品到了泪水的苦涩,顿时歪脸呸呸,但好似已经习以为常般浑不在意,继续吻向檀口。
与此同时,那只沿着雪脊上来的手也揉到后脑,将漆亮的黑色丝揉乱,那丝缎般的梢自手指缝间迸出,显得那样美丽而哀凄。
「啵……啾……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