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泱直接红温。
她嗖地一下从沙发上窜了起来,摆着手连连阻止他的靠近,“等等等等,我再加一条,在家要注意仪容仪表!”
商知砚擦拭的动作顿了顿,俄而轻笑一声。
“嗯,明天注意。”
“什麽明天,就现在……”
话语间,季如泱又被来人按在了沙发上坐下。
商知砚坐在她旁边,他侧头问,“刚才打电话?”
季如泱不自在地嗯了声,毕竟蛐蛐的当事人就在面前。
他又问:“是今天车里那个?”
季如泱又嗯了一声,然後立刻扭头看着他,入眼就是他未干的胸膛,她又窘迫地“唰”地回过头。
低头解释,“我俩可清白着呢,可别诬陷我谈恋爱。”
他继续问:“ktv那个也是他?”
季如泱脸色微变,他果然看到那个朋友圈了。
“嗯,是他。”
“哦,唱歌可真难听。”
听着这无比嫌弃的语气,季如泱干笑了一声,“难听怎麽了……”
怎麽感觉连着她一起骂了……
商知砚揉揉她的头发,“下次跟我去,我唱给你听。”
季如泱感觉音乐细胞是有家族遗传的。
商然一家百灵鸟,她家一家鸭子,她感觉商然家的狗叫唤的都比她家的好听。
她回:“我不要。”
他垂眸瞧她,语气悠悠,“那你要什麽?”
“我要……”
听了这话,季如泱微微扭头,看着他一脸认真地看自己要说什麽,她突然语塞。
突然脑海里蹿过去了什麽,她转移话题问:“对了,那天你要说什麽来着?”
他迟疑一会儿,凑过去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悄悄话。
“我说,我想念你。”
他的声音像刻意的轻轻缓缓。
气息吹拂的她耳边发痒,她下意识歪了下头。
季如泱脸上一红,咳了声,“哦。”
说就说呗,还非要贴耳边说。
商知砚唇角弯了弯,微微低下头,视线落在她的手机上。
下一秒,他伸出手,将手机上的鬼娃娃布偶扯了过来。
季如泱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他拿着玩偶在手里细细端详。
他看了有一会儿,突然来了兴致,开口问她,“哪里来的,我也想要。”
季如泱稀奇地看着他,“你喜欢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