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自尊心饱受煎熬,这种刻意的侮辱让她痛不欲生。
她咬着牙伸手按在自己的裙边,迟迟不肯动手。
“小晨……”她试图拒绝。
见她这么不配合,陆晨的施虐心和欲望反而更重了,他轻笑一声,起身走到门边威胁俞欣言,转动把手“陈宇应该刚睡着,要我去把他叫来帮你脱吗?估计他会很惊讶吧,自己的母亲这么下贱,和自己的好友苟合。”
“你说陈宇会怀疑我玩弄你,还是你一个老公不在家的饥渴女人诱惑我呢?”
陆晨眨了眨眼,一副无辜的模样。
听着陆晨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加重,俞欣言也慌了,眼底逐渐蓄满泪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陈宇,她惧怕对方真的说到做到,只好狠下心来,拽着裙边脱掉裙子,露出只穿着底裤的赤裸身体。
陆晨如狼似虎的视线跟着她的裸体,但没有上前来玩弄这对雪白的奶子,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他走到床边,指着凌乱不堪的床铺下令。
“阿姨趴在床上吧。”
“屁股对着我,阿姨的骚菊穴之前也被人玩过了吧?”
这些话对于俞欣言来说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在她身上划过,令她羞耻难当,只想一头撞死,可她却不敢违背对方的命令,只好挪动手脚,慢慢的爬在床上,背对着陆晨撅起臀趴好,柔软的腰肢塌下,等待经历耻辱的侵犯。
陆晨走上前去,率先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玉足伸出魔爪,伸手握着俞欣言的脚掌,恶劣而轻慢地把玩着。
俞欣言浑身僵直,白皙的小腿不自觉绷紧,长睫惧怕的颤抖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玩弄。
突然间,陆晨的拇指抵上了俞欣言的脚心,轻轻刮挠起来。她猛然一颤,下意识地收回脚,却被陆晨牢牢地握住了脚踝。
“啊……!”
“骚足这么敏感,是想挨操了吗?”
陆晨对女人的反应毫不意外,他低头轻轻用舌尖舔弄对方的脚心,柔软的舌头若有若无地扫过脚心,又轻轻剐弄着娇嫩的脚趾,在滑腻的趾缝间软绵绵地进出。
俞欣言被他的舔弄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被痒的难受,想躲又怕陆晨生气,只能尽全力保持着跪爬的姿势忍耐折磨,瘙痒就像小虫子一般在她脚上叮咬,不过半分钟就已经让她浑身湿热,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呻吟,回头去哀求陆晨。
“不……太痒了,求你……求你不要……”
“阿姨这么怕痒,换个方式玩玩?”
陆晨见状收回舌头,骑在床上,凑前去拨开她颊上黏湿的碎,将人翻个面按在身下,单手拎着两条腿做折叠状。
“不……啊!”
俞欣言好容易逃离了舌尖的折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对方塞入了两根手指,在她的嘴里做抠挖状。
她嫣红的唇舌被捅弄,娇嫩舌尖颤抖着,裹着晶莹的唾液,瞪大眼睛呜咽着被手指亵玩着唇舌。
直到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液,陆晨才将手指从她的嘴里取出,直接抹在她的脚上,借着温热的津液,舔弄起俞欣言的脚趾软肉。
粗粝的舌尖扫在趾缝里,时轻时重地戳刺,滑溜溜地进出。
俞欣言被他弄得小腿抖,脚趾头都蜷了起来,陆晨的舌尖十分灵活,抵着俞欣言敏感的脚心,哧溜一声划过一道水渍,贴着柔软的脚心来回扫荡,不时吮住脚掌顶端和脚趾相连的那处嫩肉,借助双唇舔弄亵玩。
他的舌尖抵着圆润饱满的的指肚一下下戳刺,弄的俞欣言又痒又麻,时而重重一吸,出十分羞耻的湿吻声。
俞欣言的脚敏感至极,被陆晨用这样的方式玩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小腿止不住的颤。
她无法承受这么下流的刺激,眼角沁出泪光,崩溃的不断摇着头,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边抗拒的向后逃避,边颤动着哀求。
“求你了……不,不要这样……啊啊……”
俞欣言急促的喘息着,羞耻心在这一刻无限放大,她的阴户完全不受控制,在陆晨用舌尖舔弄脚趾的时候不断分泌着淫液,此刻都已经把内裤打湿了。
陆晨玩够了她的小脚,看到床单上洇出的湿块,直接拉着俞欣言的脚腕,将人双腿分开拽到自己面前,一把撕下内裤,露出淫水四溢的小穴。
“啊!不要,不要看!”
俞欣言羞耻的惊叫一声,拼命想要捂住自己的下体。
可她又怎么是陆晨的对手,直接被对方擒住双手按在小腹,陆晨看了一眼羞耻万分的俞欣言,伸手沾着她的淫水继续羞辱她。
“小逼怎么水这么多?”
“母狗,你怎么水都流不完呢?”
说完,他按着不断挣扎的俞欣言的腿根,低头舔在全是淫水的阴户上。
“啊啊……不……啊……”
陆晨滑腻的舌尖在满是淫水的穴里胡乱扫荡,舌尖不断在阴蒂上打转,破开穴口舔弄阴道,敏感的阴户被他舔的颤抖不止,俞欣言腿根痉挛,失神的呻吟着,不一会就攀上了高潮。
陆晨这才松开俞欣言,看她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肘弯处,脚尖上都沾了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合不拢,微张着,露出湿润的阴户,显然是高潮之后回不了神。
陆晨嘴角一勾,大手揽着俞欣言的后腰,在那片雪白湿滑的肌肤上肆意揉捏,感受她高潮过后身体隐忍的轻颤,有力的大手扣在雪白的臀肉上,用力掰开,露出粉嫩漂亮的菊穴。
俞欣言的菊花也十分漂亮,纹理细腻,在淫水的润泽下如同粉嫩花苞,他伸出两指,探向她被自己逼水打湿的菊穴。
俞欣言感受到菊穴处的动作才猛然回神,惊恐又羞耻的抓着陆晨的胳膊崩溃的摇头,她呻吟了这么久,嗓子都有点哑了,还在一个劲的哀求。
“求求你,不要……这里真的不行……”
“求你了……不要……”
“骚母狗怎么知道不行,操开了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