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羽书生病了,他又一个人,现在才醒。”卓杨说。
室友说:“去看看他呗,羽书住的房子离学校应该也不远。一个人生病很麻烦的。”
“也是。”
林羽书身边没什麽朋友,也就自己和他关系好,他现在正生病了,自己不照顾他,还指望谁去?
打定主意後,卓杨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羽书,你租的房子在哪啊?我去看看你呗。”卓杨说。
林羽书喝了一口床头水杯的水润了润嗓子,才开口:“。。。。。。。不用,我丶好多了。”
喉咙里像是被砂纸磨砺,发声变得艰难而沙哑。
每吐出一个字,都似有热气从胸腔裹挟着疼痛冲出,微弱且含混,虚弱无力又断断续续。
卓杨又不是傻子,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你听着蛮严重的,吃过药吗?我还是来看看你吧。”
“不用。。。。。。。”林羽书是真的不想让卓杨来,他不希望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朋友。
也不希望看到卓杨厌恶的眼神。。。。。。。
林羽书的手指死死抠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什麽不用?”寂静的床边,毫无征兆地多了一个身影。
他如暗夜幽灵般悄然而立,周身散发着冰冷气息。
是卓御锋,他没走?
林羽书擡起头望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你怎麽。。。。。。。”
他的视线往下,卓御锋手里端着一碗褐色的水。
“你在和谁打电话?”卓御锋用一种质问的语气打断林羽书的话。
林羽书下意识开口:“我朋友。。。。。。。”
手机还在林羽书的耳边,所以对面的卓杨很清楚的听见林羽书的声音,只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迷迷糊糊的。
“诶?羽书,你身边有人?”
林羽书还没来得及挂电话,手机就被卓御锋一把夺过去。
【卓杨】
卓御锋本以为怒火已熄,可那根导火索再次被点燃。
心底的愤怒如沉睡的火山瞬间苏醒,炽热的岩浆在血管中奔腾。
他的眼神重新锐利如鹰,紧握手机,听着手机里一遍一遍的呼喊“羽书”。
林羽书不明白卓御锋为什麽生气。
他还没开始想,卓御锋把手机放回自己手里:“让他过来。”
林羽书小声拒绝:“不用。”他怕卓杨再次听到声音,这样他就没办法解释。
卓御锋再次重复:“让他过来。”
林羽书不想,但卓御锋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不敢不从,只好点头,告诉卓杨自己现在的位置。
“嚯,你这租的房子好啊,我之前让我老爸在这给我买一个他都不肯。”
卓杨挂了电话就出门了。
林羽书也不敢耽搁,就算浑身疼的不行,他也忍着从床上起来,走到卫生间洗漱。
站在镜前,林羽书的目光瞬间被脖颈处锁住。
那上面满是深浅不一的红印子,宛如一条条蜿蜒的红蛇。
有的地方颜色殷红得刺目,有的则稍显黯淡却依旧醒目。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触那些红印,眉头微蹙。
只能用衣服挡着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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