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你们吃吧,我不饿,就是想喝水。」说罢便直接在我和老宋面前又喝光了一杯,然後还要继续倒。
「来,大哥,我们喝酒,我敬你。」
看来老宋说的还是真准,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可真是丰富啊,连着又和老宋喝了几罐啤酒。
喝酒的过程中,我现老宋老往妻的胸部位置瞄,我顺着老宋的目光看过去,现了端倪。
虽然有妻的胳膊刻意挡着,但是在妻喝水的空隙,我现妻的乳头竟还是和刚才一样凸起的,难道妻的身体还在性起状态吗?这离老宋做完都已经一小时了啊。
「小菡,坐我旁边来。」
老宋对妻说,妻看了我一眼,我对妻点点头,又看了眼老宋,然後站起来从我身前走过,坐在了老宋左侧,老宋顺手搂住了妻的腰,在上面不停摩挲。
这时我注意到刚刚妻坐过的地方,铺在沙墩白色的床单上,竟然留下了一小片水渍,那个水渍的位置正好是妻刚刚小穴在的地方,而水渍的形状,就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翅膀应该是向两边肿胀的湿润阴唇留下的印迹,而蝴蝶身子,就是小穴不断向外流水形成的深深的水渍。
「啊——不要——」
我向妻和老宋两人看去,此时妻已经被老宋推倒在沙床上,两条腿一条被老宋的腿压在沙上,一条被老宋用手撑开,老宋一只手正在往自己阴茎上套着避孕套,我看到先是龟头抵住了红肿的小穴口,然後龟头突然消失了,剩下的部分又一寸一寸逐渐变短,妻的全身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珠。
这时可能由於啤酒喝的太多了,我头突然也有点晕了起来,便想先去休息下,然後起来再仔细看老宋和妻的战斗。
「你们俩继续啊,我有点喝多了,先去睡会儿。」
「大哥你先睡啊,哈哈,我这一喝酒,鸡巴又肿的不行了,得让小骚给我泄泄火。」
我躺到了主卧的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深度睡眠,反正仿佛还能听到客厅妻和老宋的动静。
「骚货,水真多啊。」
「哎哟,你这个逼,操了那麽多次,还是这麽紧啊。」
「小菡,说你是骚货,说你是站街女。」
「卧槽,骚穴真能吸啊。」
「哎哟,你这是大水了吗?」
「骚逼,把你带到我们工地上操好不好?」
「让你当慰安妇,犒劳我们工地上的民工啊,让他们灌满的你的骚逼。」
「哎哟,卧槽,你别咬我啊。」
……
整个下午都能听到妻的叫床声,虽然有着痛楚,但依旧透着那种甜腻和诱惑,啪唧啪唧的声音好像一直也没断过,有时候还能听到下啵——声,老宋对妻的淩辱声也掺杂其中,就这麽一直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