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转身的瞬间,容倾的整个身体刹然罩住他,游行的腰被容倾的双手揽住,容倾心里有些挨不住地去找寻游行的嘴唇,游行别开脸,容倾神色一僵,冷道:“你什麽意思?”
游行试探容倾的想法其实是满意的。
只是游行不想这麽快认栽。
他喜欢容倾,可以。
游行爱上容倾,却是很难。
游行抿唇道:“有病的人,是不是你?”
容倾打算掰游行的下巴吻下,他的唇只离游行半寸之分。
两个人呼吸相近,屋顶投下的灯光让他们在地上的影子融为一体。
恰非此时,暧昧却无尽逡巡。
容倾没把手从游行的腰上放下来。
游行垂眸,他选择不去看容倾,又道了句:“我没有在户外跟人随便亲吻的癖好。”
容倾重重捏了一把他的腰,力道大极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却只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继续深沉的吐息。
游行颈侧被容倾的热气触到,他非常敏感地避开,却因为容倾的牵制而动惮不得。
两个人,互相僵持。
容倾的自制力,在土崩瓦解。
眉宇间露出隐隐地不快。
可贵公子也大概是贵公子。
容倾居然真的停下来了。
游行感觉容倾飞快地撤去自己的手在腰间的力道,他好笑了声,又叹了口气。
两个人又并排而走。
浑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直到圣水池旁边的人纷纷有礼貌地跟容倾颔首,也向游行示意。
他们走到一个拐弯处,顾南澈的声音由远及近:“容大审判长,我等你哦。”
游行还没反应过来,容倾压住他的身体将他重重摁在墙上,还不忘用手背护着他的脑後勺……
过了片刻,游行感觉自己的耳垂剧痛!
容倾又狠又凶地咬了一口游行。
游行惊呼:“疼!”
容倾又温柔地碰了游行的耳垂,让伤口快速恢复。
游行愕然。
容倾扯松自己的领带,嘴角噙笑,没搭理游行。
他声音如常:“顾医生,我把孤儿院跟顾院长待过的人带来了。”
游行摸着自己的耳垂,那里又烫又热,疼痛的感觉犹存。
他抿紧唇。
怎麽,要欺负人了呢?
游行的手捏上去耳朵,表情委委屈屈,又憋屈无比。
他是不是,不该撩他??
游行直觉要跑,军队投过来的目光让他心烦气乱。
真的,容倾在欺负他??
游行冷脸进去了顾南澈办公室,还不忘无视容倾。
容倾眉头拧紧,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