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被戳中心思,又攀附到容倾的腿上,故意说:“干我舒服吗?”
容倾抿唇,默不作声拨开游行的手,游行又说:“可是,迟言允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朋友。”
“嗯……”游行勾紧了容倾的脖子,软语地问:“你弄我干嘛?”
游行去碰容倾的腰,发觉他唇抿得紧紧,又十分恶意地说:“我发觉,你这人,从来都不做保护措施的。”
容倾手又摸上了游行的腰。
“太细了。”
游行别开脸,又听容倾说:“你太善良了。”
“也不听话。”
两个人腰连一张纸的缝隙都没有。
游行郁卒,他想睡容倾,也没错啊?
容倾共感,刻意捏住人的两腮深吻了会儿,又在游行耳边道:“那你看看,我们两个,谁赢……”
游行无语。
他发散思维在想美人回眸,容倾恍若要跟他打仗。
两个人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游行嘴被堵住,呜呜咽咽,又躲着贴容倾耳畔道:“我跟你的,我跟你的,你……你这麽可怜,我不会丢你,只是……你确定你能够解决舒心雨的事情吗?”
“我……”
容倾没忘记游行什麽想法,他跟迟家藕断丝连。
至此,容倾终于等来一个机会……
他要亲自结果迟匣。
这是第一步。
如果当时就杀掉迟匣,或者是迟言允。
这并非,一件好事。
游行比谁都重情重义,但也非常害怕,别人的背叛。
容倾曾经也问过游行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背叛你,日後——
然而,游行却难过地三五天没从房间里出来。
却又推开门说:“我信你。”
但其实,游行是最不信任他的那个人。
容倾沉思,又斜眼看游行,看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他忍不住掐紧了人的腰,烦闷道:“你到底,什麽时候能乖一点?”
游行心情好了。
“不乖,怎麽样啊?”
容倾觉得游行是他生活最大的不确定性,搂着人,又听游行说:“你没发觉,你跟我在一起,开心了好多嘛??”
“还是说,男人都是小心眼,没良心的干完了就不认账,又要抛妻弃子,”游行反拿捏容倾,拿容倾开涮,“有的人,连小孩都嫉妒呢……”
“我提一嘴迟言允,这毁灭迟家的计划都里里外外思考了几十回了……”
“我说你,之前……”游行瞬间意识到,提之前也没什麽太大意义,就道:“你快一点……我腰疼呢……”
“舒心雨皮都掉了……”
游行若有所思,从容倾身上跳下,身姿轻盈又柔韧。
大恶魔语气冰凉,靠墙,垂目,笑说:“我又不是,什麽好人。你答应跟我一起解决时间因子污染的事……”
“恶魔天使,终究是过去式啊……”
“可迟匣,以生人为祭,无数女子横死,”游行无不忧虑,“我也是牺牲者,况且,我最尊敬的父亲死于这场祸乱,我不能让这些人,轻易走出这个牢笼。”
容倾看他这样子,倒是觉得很熟悉。
“去第七医院?”
游行点头。
黑鸦旋舞,掉落黑色的羽毛。
同一时刻,听从容倾吩咐的舒遇,打开了冷冻手术室,放出了之前那个袭击过他们的巨婴。
巨婴直直地朝舒心雨藏着的方向去。
噩梦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