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目光对上。
容倾的手还停在游行柔韧的腰上,游行咬得容倾苍白的唇瓣绯红,颈间更是几道红痕,醒目无比。
也不知道是谁尴尬。
特别是那只猫一跳!
啪的把灯打开了。
就更显得这种气氛,相当地无语。
猫比人调皮。
几秒後。
游行仍然挂在容倾身上,两个人都没动作,但是看对方又觉得确实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游行正儿八经。
以往撩人的是他,嘴皮毒的也是他。
如今,面不改色心不跳问容倾地,也还是他。
可他,就是巴浦洛夫的狗——不贴容倾等于要他的命。
谁让他身上那麽香呢。
游行唾弃自己,又因为对方摆着一张脸而气煞,差点拔出惊雨刀摸人脖子。
已经抹过了。
游行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就说:“结婚没保障,你知道吧?”
容倾瞧着那只猫的波斯蓝眼睛,心中郁卒。
“我担心你。”容倾坦言,“只能怪我自己先亲你,不然也不会误会让你破功。”
容倾话说得非常朴实。
游行觉得容倾说的是实话。
“没有结果的事,你也要搏一搏?”游行怨极反笑:“你无法催动审判之斩,你也不是这麽闲情能抽出时间陪我的人……”
容倾眼梢吊起瞧游行,隐约带着不快,“也是,你是神之子,”又皱眉,“我又是你维护的第几个?”
他凑过去在游行耳边道:“操了就操了,我早该弄死你。”
游行分不出这人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
这人最擅长骗人。
如果不是了解他,游行怕自己还真会觉得优先上当。
但对于神之子,他拧起眉头,坚定道:“你把我与梵天相提并论那他该去死。”
“我对做神界之主,没兴趣。”游行眉头狠狠皱起,他掐住容倾的脖子,逼迫容倾仰起头,为从他身上翻身而下,“我要管的人多了去了,你少管我的事。”
容倾只是擡起眼睛,无声地看向游行。
只消一眼,他明摆着就只是让游行瞧上一眼,游行就已然溃不成军。
游行对谁都没希望,恨不能个个都去死。
可他也始终对容倾怀有抱歉——对方的确是天使,而且是大天使长。
他本来就不想管时间因子污染的事,越是发生,越是讨厌。
喜欢又归喜欢。
游行掰住容倾下巴,质问他,“我不管闲事,你懂不懂?”
“你也不是闲人。”游行紧盯容倾:“我是地狱城最魔鬼的一个王,我让你离我远一点,这麽清楚明白了,你还不懂?”
容倾只是瞧他。
“都谁都温柔,都谁都毒舌。”
“唯独对我,避如蛇蝎。”容倾也像是悟了:“看样子——”
游行的手机嘀嘀咕咕叫。
这是游行为容淮南设置的专属铃声。
游行一边拿起电话一边听容倾道:“你对谁都负责,唯独对我,不屑一顾。”
听他声音委委屈屈的。
游行皱眉,打开手机。
电话那头的容淮南那个叹息啊。
自己的乖儿子,那就是老不死的。
人间活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