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处讲。
游行深吸一口气,最终憋出一句:“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哦,是哪样?”
“……”
游行气躁无比,强行掰开了容倾的手,又再说,“你不能误会我写的东西。”
容倾装傻。
其实游行後面还加了点省略号。
估计没错的话应该是跟他一起做喜欢的事。
“我误会什麽?”
“我误会什麽了吗?”容倾故意,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可游行这样子,怕是今天都不会理睬他了。
“那你想,我误会什麽吗?”
容倾故意加重了你想两个字,还特意手撑在下颌看人。
从游行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够看到容倾略带调侃跟邪气的眼神,又听他声音如此低哑。
游行脸皮是真薄。
憋了半天,憋出四个字。
“你不要脸!”
“天黑之前,别想我搭理你!”
“我不理你了!”
游行烦躁,一边抱怨我睡得好好的你又来烦我,指指点点了好几分钟。他自觉还是尴尬无比,又自个没趣地拎走容倾的外套,套上去又走人了,还不忘踹几脚容倾的凳子。
容倾只是笑,过了一分多钟,舒时的声音应声而来,所说出的一句话简直是精髓。
“哎呀,这不是小学鸡吵架吗?”
“……啧啧啧……”舒时抱着胳膊,“能把游行鼻子给气歪的,不多见啊……”
数十道冰锥从天而降!
舒时瞪大个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险些被戳出一个血窟窿,怒道:“我是送人的!”
容倾面无表情地瞪了眼舒时,转身走了。
舒时瞥了会儿眼,继续自鸣得意。
冰锥戳他脚背,真扎了个血窟窿。
舒时胸膛缓慢鼓起,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开始咆哮。
等会儿,舒时自动变成了冰块。
容倾走回茶室时,谢折销朝他点头,举起了一杯啤酒。
桌上摆了两碟花生米,还有一碟子棒棒糖。
“……”
容倾心烦,这人就是来气他的。
居然不见他了。
谢折销没察觉到容倾心情的异变,只觉得对方心情挺不爽,就委婉了说:“额,湛海市又出现很多巨婴,那个新来的大祭司挺嚣张的,直接把第七医院的那个冷冻手术室给拆了,而且你父亲容淮南去劝阻大主教的时候,还被骂回来了……”
“大主教说容淮南是个大傻逼,不仅把进化者军队在的联合署权力下放给了大祭司,还广泛性地招募驱魔师呢……我时至今日也不懂,那圣水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是杀人啊还是放火啊……”
“我要说的话说完了。”
谢折销拧开易拉罐儿,干了一口啤酒。
容倾:“……”
“我不管你赌钱没让你噎死我。”
谢折销唉一声,马上咳了下:“你家小美人哪里去了?”
容倾看谢折销喝酒犯浑,“你不是讨厌他吗?关心他做什麽?他没弄死梵天,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梵天不会来这里,他不在这里,你想知道我也不知道。”
谢折销生平最恨别人说话口齿不清,半天讲不到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