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姓容还是姓游?你这家夥。】
游行:【姓舒,跟妈妈姓吧。】
小鱼:【怎麽有心情跟我聊天了?】
游行感觉没有那麽恨舒遇了,对方是哥哥,但与他其实是无关。
【嗯,你问我就答。】
舒遇反而觉得自己一肚子的火没处发,不过很快就因为对方如此和颜悦色而微微地心情愉快。
“其实你的孩子我应当是会喜欢的,孩子是孩子,大侄子肯定是大侄子……”舒遇念了条语音,再说:“舒心雨跟迟匣被关在第七医院,你在哪儿?”
游行把自己也在第七医院的事情给说了下,舒遇嗯嗯点头。
过了会儿,游行把容倾的手机揣进自己口袋。
容倾床上睡着。
倏忽有个身材高挑的眼镜男捏着粉色病历夹进了病房,这个气息令游行感觉非常熟悉,而且,韩心愫倏然进来道:“麻烦请你离这间病房远一些……”
眼镜男无奈笑,“心愫,我开花店暂时离开一些时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找我们医院的医生来气我啊?”
韩心愫打他一下。
游行看到韩心愫躲躲闪闪的眼神,他恍然间明白。
哦,这眼镜男是骗人的季循路!
而且,看韩心愫这个样子,结合顾南澈跟舒遇的逼叨。
游行也大概能够猜到韩心愫为什麽会这样子。
湛海财团遭了好多条人命。
过了会儿,僞装的季循路又走进来,殊不知,游行早就看穿了他的计谋。
长相非常不一样,但游行性子实在是敏锐。
季循路捏着病历夹询问:“你是?”
游行:“他是我丈夫。”
“有孩子吗?”
“他爷爷那里。”
“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娃了?”
游行知道季循路又在嘲讽。
男人生孩子多大个笑话啊。
也不知道是谁,惦记他体内的神之光。
但神之光又是谁赐予他的呢?
游行冷笑,狗日的凌逐臣,把他身体当容器呢。
“对,没什麽问题啊,”游行泼皮无赖,“我跟他爸,两情相悦,但又看不惯他,送去他爷爷那里了,不是没有亲自养的机会,而是不想亲自养……医生您是孤家寡人?”
季循路觉得这天聊死了!
脑子凿了一拳。
啪一声盖上病历夹,就这麽离开了。
游行看容倾还躺床上,气不打一处来。
他忽然很认真地瞥眼看了下容倾。
对方冰雪的容颜好像一副画。
知否知否,他是我的丈夫,我喜欢的人。
游行心中突然漫起一股无边的情意。
他捂住嘴,咳了声,这让游行平素板着的面孔起了一丝丝害羞。
游行耐不住地想,说不定,自己也能力挽狂澜,抱得美人归呢,以後,终归是有些盼头的。
游行猛地咳了好几声。
就抱着胳膊,以帅气的坐姿靠在容倾身侧,又松了胳膊,撑着上半身,又是认真地擡眼看,观察着容倾,也暗自叹息。
如果那家夥真的长得像容倾,会不会也喜欢他呢?
游行想,如果性格像自己,怕是要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