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活动包括去球场打球,在家玩游戏和被导师拉去做苦力——在实验室帮忙整资料。
就这麽过了一周左右的时间。
除去在学校里对着成堆a4打印纸和堪比砖厚的硬皮书时,剩下的时间阿泽都过得非常清闲。
但人闲了也有点不好,就是容易多想。
躺在沙发上,阿泽不免就想起了上次的那个九华墓和白兰,回忆着墓室里白兰拿纱布仔细给自己包扎的样子,阿泽下意识的摸了摸之前受伤的地方。
断了的骨头已经被接了回去,甚至连伤口都快要看不出来了,只看现在,很难想象自己腹部曾经受过那麽严重的伤。但是,阿泽却依然清晰地记着,昏暗的墓室里,这里的皮肤被白兰略带凉意的手指碰到时的感觉。
怎麽说呢?有点痒,有点勾人,就像是酒或美食一样让人上瘾……
为什麽不说是烟?嗯……阿泽从小就被爷爷告知过烟这东西不能碰,用阿泽爷爷的话来说就是“烟酒烟酒,这烟可不是个好东西,不过,酒吗,还是可以小酌两杯。”
一会儿,脑子里浮现的是白兰和自己独处时各种画面,一会儿又变成了爷爷端着酒杯时的样子,变来变去的,阿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分裂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旁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刚好打断了阿泽的……嗯……臆想。
很难想象如此痴汉的想法是自己从脑子里蹦出来的,被震惊到的阿泽连来电也没看就直接划开了手机。
“喂,阿泽吗?”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时,才真叫阿泽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任谁发现自己刚刚的臆想对象突然打电话过来都会有种猝不及防的感觉吧。
咽了口口水,一个“嗯”字硬是在嘴里兜兜转转了几次都没有说出来。
“呵,这是傻了?”虽然声音通过无线电波的传递後有些失真,可是阿泽还是能从其中听出白兰特有的味道。那种轻佻的却又带着点甜的声音,想起刚刚回想的白兰手碰到身体的感觉,阿泽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压下心里的想法,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後,阿泽才张口道:“嗯,是我。”说完想了一下,又补了句:“有事?”
“哈丶哈哈……”白兰那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听到阿泽的声音後就低声笑了起来。
直到阿泽差点尴尬的要装作手机没电挂电话时,白兰说话的声音才继续传过来:“怎麽?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
理所当然的没有收到回答。想象了下那边阿泽尴尬的表情,白兰的心里不禁又有些想笑,咳了一声,不再戏弄对方,白兰有些可惜的想到还有正事没说:“现在这边要下个墓,想请泽少帮忙,当然,泽少放心,佣金什麽不会少。”
“阿泽。”没有给白兰答复,阿泽只是用有些生硬的语气念了遍自己的名字。
本该是莫名其妙的话,白兰却意外地听懂了:这是在嫌自己没有直接叫他的名字。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白兰还是眯着眼无声的笑了下:“好,阿泽。”
“这个墓就是上次九华墓的後续,相信阿泽不会拒绝。至于其他人,阿泽这边不用操心,香山匠师和神算子那里,已经都派人送了消息过去。”
“嗯。”
“这次的墓没有那麽急,阿泽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两周後,我会带人过去和你们一起出发。至于墓的相关资料,现在不好说,等见了面以後再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