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问楚辞:“办完事了?”
“办完了。”楚辞说。他当然不是去观察娇儿的工作精神的,他是去和他的灯牵线的,“周子娇大约在年後才会死,还不会让醉御阁见灾,倒也不错。”
“行,”牧时说,“那刚好,让她再多挣些钱。”
“学的怎麽样了?”楚辞关心一下义父的学习。
“特别好!”牧时自信的说,“我感觉我现在特别厉害!不超过所有考生都对不起我自己!”
楚辞:……
楚辞道:“你正常一点可以吗?”
“可以啊宝贝。”牧时笑道:“你亲我一口。”
楚辞:……
刚过来蹭饭听到的崔烟:……
“牧……大……人……”崔烟一脸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的表情问:“所以,我来的不是时候,对吗?”
“准确来说,”牧时回复她,“是的?”
“很好。”崔烟道,“那麽你一会儿再耍流︱氓,现在有个事。”
“什麽事?”楚辞好奇问道。
“你既然要科考,自然也就要分党派,”崔烟对牧时说,但是却看着二人,“虽然朝中没有结党私营一说,但是派别依然还是有的,不如看看将来归为谁的一脉。”
牧时若有所思:“你是指……异姓王?”
“是,”崔烟说,“但也不止,不过异姓王确实是个大麻烦,得看听谁的。”
“异姓王?”楚辞问。
“是。”崔烟点点头。
牧时继续的若有所思。
楚辞盯着他,忽然说道:“牧时。”
牧时回神:“嗯?”
“不要和异姓王有联系。”楚辞说:“直觉告诉我,异姓王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
“但是这样的话很难在朝堂上有立足之地。”崔烟说道。
“得了。”牧时把碗一收,“这还没考呢,八字还没一撇得事情急什麽。”
“唉!你……”崔烟觉得自己的母爱白白浪费了,“算了!懒得管你!我去给舞姬们发点心。”
愤愤的走了。
“你说,异姓王不是好东西,”牧时问,“那我将来怎麽办?”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楚辞道,“急什麽。”
“唉,话不能这麽说,”牧时拿过一条毛巾擦楚辞刚洗的头发,“急还是得急的。”
“那就……”楚辞思索道,“羽王?”
“羽王?”牧时想想问到,“谢鸣风?”
“嗯。”楚辞说,“羽王并不算异姓王,他算先帝的旁亲。依我看,或者说依我感觉,羽王会更牢靠一些。”
“你没继续读书真是可惜了。”牧时感慨一声。
“你知道就好。”楚辞盯着窗外的雪景,“别人的十五岁,娶妻生子,拔头衔,得高管。”
言毕冷笑:“我呢?”
“几年罢了,”牧时听到娶妻生子就不太乐意了,“总归来得及。”
他吻了吻楚辞的脖颈处。
楚辞习惯性的用头抵着牧时的肩膀。
“楚楚,”等楚辞靠着自己睡着後,牧时把他的头发擦干了,平放下小义子,喊了他一声。
“我怎麽这麽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