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自然是找到了的,只是门外下着雪,并不是什麽种葡萄的好时候,因此,楚辞把葡萄栽入了一个大花瓶中。
“楚楚。”牧时在一旁翻书,“其实我想说,江南一带的葡萄都不如西北边境种的甜,咱们这里岂不是更酸?”
“无所谓啊,酸又如何?”楚辞在一旁玩弄烛火,点燃又熄灭,熄灭又点燃,“能想出来不就行了,反正我是来酿酒的,又不是为了只做什麽精致的糕点。”
牧时笑了笑:“很闲?”
“很闲”楚辞继续玩他的烛火。
牧时无奈的看了看像个小孩一样的楚辞,继续各干各的了。
“很好,”一个时辰後,牧时和上书,淡定的放下,离开了知识的海洋“今天便学到这里吧。”
“要睡了吗?”楚辞问。
“不,”牧时道,“我觉得东僞那孩子虽然人不怎麽聪明,但说的话有一点还是对的。”
“备考总要放松一下,让自己舒服点。”他说着,从衣服里翻出一盒小药膏。
“……”楚辞以为这件事不会有後续了,“义父,我劝你三思,先冷静。”
“不要。”牧时说,“我想要你,这是本能,不需要三思——所以你别想跑,门已经锁住了。”
楚辞一模,确实。他真的没想过牧时如此大胆,好不容易为了备考而准备的书房丶醉御阁唯一没有沾︱淫︱的地方,恐怕也要不保了。
“楚楚?”牧时走过来,索性是没办法躲开了,楚辞也就没有躲,任由牧时把自己拽了过去,“我还没在书房做过呢。”
“你很多地方都没有……”话一出口,楚辞就想扇自己大比兜,自己的最怎麽这麽欠!
“嗯,”牧时把楚辞抱起来放在窗台上,“是有很多,所以今後咱们得补全。”
他把楚辞放在高高的窗台上,因此擡起头,摁着楚辞的後颈就吻了上去。
“张嘴,楚辞。”牧时说着,舔了舔楚辞双唇见的缝,顺利的伸了进去。
“嘶——”楚辞气喘的哼了一声,这还是牧时头一次把舌头伸进来。接着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衣服又被扒掉了。
“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牧予还,冷,我想回床上。”
牧时充耳不闻。
“牧时!”楚辞叫到。
牧时依旧不理。
“义父~”楚辞低头抱紧你了牧时,无奈的加深了这个吻,磨着他的唇缝将声音传了过去,“义父~我好冷,回床上再继续好吗?我又不会跑。”
“那好吧。”牧时失望道,但是小义子撒娇的场面已经三年没有出现过了,自己也就妥协了,“床上不方便。”
“不是,”楚辞疑惑道,“你还想怎麽方便啊。”
“我想清楚一些。”牧时挖了块膏,“这样真的很不清楚。”
“你还要怎麽清楚啊!”楚辞发出一丝呻︱吟。
“我要看着你。”牧时非常的认真,“我真应该在家里面打个炕,最好是低一点的那种,这样只有你会衣衫不整,而我不会。”
“你个……”剩下的话被牧时撞碎了,他没有说出来。
“要过年了啊。”牧时感慨,“我说,今年的年,咱们就回家过吧,如何?”
“哪啊?”楚辞问。
“牧府。”牧时答。
“嗯。”楚辞点点头。牧府就牧府。
“那好极了。”牧时笑到,“等到时候回牧府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