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林闻雨揉了揉儿子毛茸茸的头,“舅舅带着面具和凉帽的时候不要叫他舅舅。”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谢子谕用手捏自己的脸玩,“这里又没有别人。”
楚辞把停枫林晚牵了过来,分了一半粮食在马上,“闻雨兄,等一会儿我哥回来,你替我与他说一声。”
“知道,”林闻雨笑吟吟的学儿子说话,“我又不是傻子,等他回来再说。”
楚辞:“……”
“行了,走吧,”林闻雨逗他,“惊醨,一路顺风。”
谢子谕也有模有样的学父亲:“楚大人,一路顺风。”
楚辞盯着这对父子,很干脆的驾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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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鸣风看着林闻雨:“这麽多长时间你也不出去走走,你是内人还是我是内人。”
“那肯定是你啊。”林闻雨手一抽,把谢鸣风的头发散了下来,“在上面这种事,做个梦想想就算了,实际你应该也行动不了。”
“为什麽?”谢鸣风手环在林闻雨脖间,很轻很轻的吻了一下。吻的林闻雨心尖颤了一下,几乎想立刻用药把谢鸣风放倒,让他只能任自己摆布。
“你腰太细了,”林闻雨说了一句非常耳熟的话,“你要是用力,还不得断了。”
谢鸣风:“……”
“你如果要在上面,”林闻雨眼见谢子谕在一边,不会在意这边,便低下头狠狠吻住谢鸣风,蹭着他的唇说,“我只接受你坐上来自己动。”
谢鸣风想给自己的夫君一耳光。
“好了不逗你了,”林间雨笑着放开他,“等有时间我当然就出去了,现在我们种个草,来日放倒一个人,多麽完美。”
谢鸣风披散着长发,把化成鸟飞过来的谢子谕抱起来倒在床上,赫然一幅美人沉睡图,他放松的道,“话说,我把牧时给派到簌东一块调查姓周的了,这段时间楚楚可以放松一下了……唉?楚楚上哪去了?”
林闻雨沉默。
“你叫牧予还去簌东调查翼王?”林闻雨闷了好久才憋出这麽一句话来。
“对啊,怎麽了吗?”谢鸣风奇怪道,扭头看过去。
谢子瑜突然闪出一团红金色的光,化回了人形,躺在生父身上说,“舅舅出去了。”
谢鸣风:?
“楚楚出去了,”林间雨一言难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说去看一下翼王干什麽,大概率用个几天,赶在先帝回来之前回来。”
谢鸣风登时被雷打了一般。
“洢榼啊,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林闻雨安慰一般的拍了拍谢鸣风僵硬的生躯,“但没有听说送亲弟弟入虎口的情况。”
谢鸣风“突!”的站了起来,抽出一张信条,提笔,在告诉牧时不用去了和告诉楚辞走的快点之间选择了写给浣皖〔在牧予还不在的这些时间,抓紧时机去找一下牧家对于皇羽氏有没有什麽记载〕
又抽了一张〔我告诉了牧予还身世,牧予还不可能想都不想,肯定会察一下了〕
〔保护好自己!短时间内不要让人发欢你是卧底!〕
然後立刻开窗,从外面抓了一只朱雀大喊道:“去告诉楚辞!让他别在外面就放松了!牧于也去了!让他保护好自己!”
小朱雀“啾——!”了一声飞开,谢鸣风生气的喝了口菊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