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时去煎药,楚辞摘了围巾,整个人裹在大棉被中,头发披敷在身侧,一幅很冷的样子。”
牧时把药端来:“起来喝药吧。”
他们的家并不能被称作为“府”,凭良心,整个家里几乎没有别人了。
楚辞看了他一眼,把药喝了,开口道:“我是觉得,我不该在你床上……”
“为什麽?!”牧时的声音忽然变的尖锐起来,他拽住楚辞的衣领,“那天的事给你留下阴影了?!”
“不然呢?!”楚辞反问。他其实用了很大力气的。但可惜的是因为生病,声音并不大。
“这怎麽了?!嗯?!我问你麽了?!!!”他猛然把人扑倒在床上,手捅在他的发梢中,“你他妈的什麽买连这都受不住了?!”
“牧予还!”楚辞皱了眉。
“你还要不高兴?!你还敢不高兴!”牧时一副心理发疯了的样貌,“你有什麽资格不高兴!”说见手摸在了楚辞的面具上。
“牧时!”楚辞提醒,“别他妈的发疯。”
“你为什麽不摘面具?!你为什麽还不肯摘面具?!”牧时恶狠狠的冲他道,“楚辞,我给过你机会,我他妈的给了你多少次机会!多少次你可以在一种和我和平的情况下摘面具?!”
“牧予还。”楚辞沉了声音,“你怎麽敢肯定,四年过去了,我还是你愿意见到的样子?”
“这种重要吗?你知不知道这四年我为了找你都干了什麽!”牧时手一用力将楚辞的面具扔开,但却没有看,而是把头顶在楚辞脖颈处,先咬了一口,惊起一声痛叫後,他才失神的喃喃道,“楚楚,我好恨你啊,你为什麽丢下我一个人啊……你凭什麽啊……”
楚辞推了推妆时的头,没有推开。
“你走在了我最喜欢你的时候你知道吗,”牧时手去摸楚辞的脸,“当时你好不容易不那麽讨厌我了……结果你却走了。”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楚辞无奈。
“那可真就太好了。”牧时直起身看向楚辞,刹那间愣了神,只有手还摸在上面。
“冷静下来了?”楚辞问,他用回了本音。
“不……不是,没有。”牧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在说什麽。那张脸和四年前长的差不了多少,是记忆中的模样。但又不大相同,声音略低沉些。想是变音了,但也没有多大的改变。透着一种嚣张的感觉。
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楚辞头发披散,有些凌乱,嘴唇因为生了病而发白,眸中似乎有着些许泪花,眼框发红。见他看自己,咬了咬唇。
收时低头,亲了上去,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亲的发狠,用手搂着楚辞的腰,一手抓的他後脑勺,楚辞便也怔愣的闭上眼,用手轻轻环上了牡时的脖子。
一个热烈的吻分开,牧时问:“你现在是叫楚惊醨吗?”
“不是,”楚辞低了低头,“姓楚名辞,字惊醨。”
“谁为你取的字?”牧时问,“殿下?”
“闻雨兄,”楚辞说,“泺茫二年。”
“我没想过你是皇羽氏的人……你当初已经恢复了记忆,是吗?”牧时擡起他的脸,“看着我。”
“嗯,”楚辞说,“我才十六,不该困在青楼。”
“那确实是我的错了,”牧时抱住他,缓缓的开口说道,“……小殿下?”
“你为什麽会知道?!”楚辞猛然坐了起来,牧时手还以在他腰间爬着,楚辞感觉到一股燥热,那感觉莫名热习丶特别熟习。他又问,“……你又干什麽了?!”
“我以为你不会和我好好说话。”牧时目光很热烈,但听闻此言又感到了一丝心虚,“所以那碗药里,放了一点别的东西。”
见楚辞刚要解释他的招药物训练,他道:“对你,是有用的,我偷了林公子的配方,研究了有很久。”
楚辞破罐子破摔的躺倒,但身体的状况却越发明显,显然,炼药之人并不知自己的情况,为此把药往猛用加。他睁开眼,看着面前人:“义父。”
“嗯,”牧时道,“叫声夫君听听。”
“滚一边去……”
(大约省略六百字……)
“过几日,咱们成婚,好不好?”牧时捞过楚辞塞进了自己怀里,手却还在逗他,也不知道楚辞是什麽反应,“惊醨,再过个几日,不怎麽忙政务了,我去雀羽宫,找殿下向你提亲,好不好?”
楚辞迷糊的趴在牧时胸口,闻言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亲了亲他,说不上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到时候你叫我声夫君……”牧时执着的看着楚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