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腰软到直不起身,被牧时也起来像装办木偶一般收拾干净後穿衣服,让他靠在墙上休息。
药确实确实没下,但牧时根本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混蛋,一直抓着他不放,自己明明体力有上升,但却依旧几度仿佛昏过去,睁不开眼。”
“刚才有点激动了,”牧时擡起楚辞的下巴与他接了个吻,“抱歉,还好吗?我们现在是去做什麽?”
“……”楚辞看着他,“你确定有点太激动了,我本来有事要和你说的,现在我觉得还是算了。”
“……那好吧,现在我们去找陆大人?”牧时直觉小义子要说的话要说的绝对不简单,但谁叫自己突然犯病,也没办法怪谁。
“随便吧。”楚辞只想要世界毁灭,躺在牧时怀里也懒的再动了。
牧时使把他的脸遮好,抱着他下了楼,去史正上了马车。
于是第二天,整个醉御阁都知道了:“冰冷”的牧大人竟然抱了一人从他卧房中出来!疑似阁主夫人有人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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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亲,”楚辞问牧时,“在何时?”
“我原本定的是我生辰那日的……”牧时低下头若有所思,“他我想的太美好了,生辰很快就要到了,并不太行。”
“的确想的太好了,是不太行。”楚辞点点头,“那就先待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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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户部尚书陆渴田的陆府,把陆渴田请了出来。
上了马车,陆渴田便喋喋不休了起来。
“哎呀,我记得很清楚,翼王周可深,暗卷第五千四百二十四卷,”陆渴田道,“你说说,我之前就看这兄弟居心不良,没想到还中了!你等我到时候拿出来……不过二位大人,为什麽要察户籍名侧呢?有什麽关系吗?”
牧时还未开口,楚辞便道:“我们要察的不仅仅是周可深——翼王妃赵如纱是整个翼王府最神秘的人,能多知道点总是好的。”
陆渴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二位大当真料事如神!——不过楚大人腰部怎麽了?
楚辞:……
你猜。
“咳,这个不重要,楚大人伤到了。”牧时尴尬的咳了一声,“陆大人对卷轴可真是记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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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这里。”陆渴田舔舔干燥的嘴唇,眯着眼睛凑近了,“抱歉,来的急了些忘记带琉璃镜,嘿……周可深,在这里,他有一部分信息是密封的,须要陛下准许才可随意打开,二位大人有问过吗?”
密封的?牧时看向楚辞,楚辞靠在墙边,拿出啓昼卫的腰牌点了点头,不容置疑道:“开。”
陆渴田便解开,他们先看起了没有封的内容。
“周可深今年五十八了。”陆渴田道,“前面都没什麽用,什麽祖籍簌东,一个王爷当然不会挪窝,没用,还不看看他俩以前的手下晏家,看後面的——周可深有两个儿子,世子殿下叫周卓疑,今年该是三十五了,小儿子叫周卓惑……这什麽起名方式。”陆渴田吐槽了一句,继续道,“今年三十,和周卓疑同行在籁东边境。”
楚辞和牧时听他念,自己也看着。
“翼王妃赵如纱,四年前死了,如果她还记着今年五十一……她和周可深差这麽多岁数?!”陆渴田震惊了一下,“别的也说什麽,当年赵大人的确没什麽太大背景,想来牧大人,”陆渴田看向牧时,“另父当初会被要求入赵如镜,比翼王婚典是过了许多年,赵如纱嫁给翼王,赵大人……赵大人叫什麽我找找,哦,赵能犯,这又是什麽名子。赵能犯算是攀上了一棵大树,所以这才成了。”
二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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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没什麽了,我们看看密卷吧——我的娘,这麽厚一卷?!”陆渴田展开,展成长长的一条,摸着着下巴思考,“这密卷是道别年间被封的,并且是周可深自己要求的,”他看着上面道丰帝李长洪的玉印,“这有什麽重要的东西,需要陛下亲自出面?而且竟然还同意了。”
楚辞和收时站在长桌对面。
“哦,那我们从头来看吧。,”陆渴田不知从哪翻出了不知谁的琉璃境,带在眼上眯起眸子,在看看上面写的字後,眼睛忽的睁大了,“翼王曾经是有个女儿的?!不该啊,这也不是多麽隐秘的事情,为什麽要密封?”陆渴田道,“不对,这个女儿也是赵如纱生的,不算私生——但竟然这样就更没什麽了吧?”
楚辞和牧时向下看,但因为是对面,并看不清。
“算了,我读一下吧。”陆渴田轻开口,“翼王周可深之女,翼刎——又是这种有病的名字,翼刎郡主,名叫周子娇,生于居慰年间第十二年,哦。今年该是三十六岁了。”
楚辞猛的睁大眼睛朝牧时看去,牧时也瞳孔微缩,二人绕过桌子来到正面,看向桌子上的卷轴。,下面有字。
“这里有画像。”陆渴田手指在一张图上面,道,“翼刎郡主周子娇,生于居慰十二年,死于道丰三年,年仅二十三岁。”
看过去,那张见过一年的脸,却清秀了不少,没有多麽浓的装,也漂亮了不少,面相没那麽欠了。
此刻,那双眼睛透过薄薄的纸张,仿佛正在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