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楚辞去找他亲爱的牧时了。
牧时不知从哪找了一副长京图,皇宫也能看清,但并不细。他一手指着图,一手拿着一个药罐在捣不知什麽的药,面前放了一壶酒,看见他来,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来了?”
……楚辞觉得气氛不太好。
“站着干什麽?坐。”牧时一擡下巴,把皇城图拿过去给他,“你看一下能看出来是什麽吗?”
楚辞拿过,隐隐约约确实像是个阵,但看不出什麽。楚辞摇了摇头:“是个阵,但我能力有限,看不太出来。”
“好吧。”牧时点点头,拿起药罐,楚辞这才发现他没有清,里面是液态的。牧时把药倒进酒里,用棍子搅了搅,说道,“殿下说我们什麽时候出发了吗?”
“明天,”楚辞发现哪里不对了,他“唰!”的一下站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刚站起转身走到门口,牧时的声音在他身後冷冷的响起,“楚辞,回来。”
楚辞顿住,偏回来个侧脸:“我觉得我今天没做错什麽,牧时。”
牧时起身一把把他揪回来摁在床上,轻声笑道:“宝贝儿,你告诉我,今天你和陆大人说的地址,在醉御阁,签收为‘淼’是什麽意思呢?”
……忘了这一茬了!楚辞语气放柔了一些,整个人也软了下来,拉了拉牧时的袖子,开口道:“义父——”
牧时笑道:“嗯?”
“我错了——”楚辞能屈能伸,“你消消气——”
“哦?你错了?”牧时压下来,和他中间仅隔了了一根手指的距离,“淼?是谁啊?”
“没什麽,瞎写的。”楚辞眼神有些闪躲。他伸手勾住牧时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贴着说道,“我就是逗逗你……对不起吗我错了。”
牧时偏过头狠狠吻住他。
“唔……”楚辞闭上眼,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反抗。
牧时挑了一下楚辞的衣服,楚辞睁开眼,推开他退到墙角,轻声喘着气:“早上刚有过的……而且我一宿没睡了。”
“我也没睡,早上那是惩罚。”牧时把他拉过来咬了一口,“现在这是……嗯哼。”
“别,我不行。”楚辞直接丢了见面,恳求道。
“嗯?”牧时眯起眼,眸色变得深沉,“等真不行了再说。”
楚辞轻声道:“等回来好不好……”被牧时猛的打断。
牧时坐起身到窗前,把那壶酒提了起来,倒了一碗,举起来看向楚辞,冷笑了一下。
楚辞瞳孔微微颤抖:“不要!……明天还有事,你不能……”
“我能,”牧时把碗递给楚辞,满身怨气像怨妇一样的抱怨,“你欠了我四年,四年!我凭什麽不能多要几次,宝贝我告诉你我可记着呢,别指望我会忘掉!我一直都很生气!我现在想杀了所有人!我所有的怒气都是因为你而来的!……但我又舍不得打你。”他的语气忽而变得柔和,像是对待什麽珍宝一样用手去摸他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恶毒的不行,就像什麽诅咒一样,“所以我觉得,多要几次,把你全身都弄软了,让你直不起来,只能依附在我身上,随便动一下疼的都是我整出来的痕迹,甚至不需要锁起来都跑不掉——这样就太好了。”
楚辞发着抖,他一次这麽深切的认识到,牧时,他的义父,名义上的未婚夫,对他的离开是真的很生气。
“宝贝,喝掉他它。”牧时微笑,像是在骗自己,“你就是我的了。”
楚辞咽掉口水,依旧抖着举起碗,他知这里面有什麽也无可奈何,只得喝了酒。
牧时满意了,顺势重新推倒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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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楚辞精疲力竭,没有直觉了,才感到牧时放过了他,在深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这个兽性的男人压他身上在他耳边不死心问道:“这几次你都没怎麽反抗,所以你倒底爱不爱我啊?”
楚辞依旧不知道,但他偏过头,吻了吻身上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