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鬼长歌在门外喊了一声,“牧予还来了!”
“他倒是速度。”洛夫人拉起他的手,“我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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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坐在马上,鬼长歌坐在台阶上。
“你真要去啊,”牧时觉得好笑,这时候无聊,我打量着楚楚的玩伴,意外发现鬼长歌的右眼角竟然是有一颗泪痣的,只不过平常无风被头发挡住了,今天恰好有些小风,“真是可怜了若凄。”
“小殿下要我去啊,”鬼长歌理所应当说,“小殿下被殿下扫地出门了,基本上所有能看见东西都带上了,一会我驾上车给拉过去。”
牧时刚笑了一声,楚辞的声音传来:“牧时。”
牧时立刻坐直了,见楚辞被洛夫人牵出来,他先向洛夫人了礼,然後马上下马牵住他,心中只有激动:“楚楚?”
“……你的声音怎麽在抖?”楚辞摸索着,被牧时扶上迅时长卿,“至于吗?抖什麽啊……”
“我高兴。”牧时上了马,搂着楚辞的腰,驾起马回府,“高兴,特别高兴。”
“我也高兴。”楚辞靠在了牧时怀里,“看你高兴。”
“宝贝。”牧时紧紧的搂着他,仿佛是怕楚辞丢了一般,“我好激动。我们要成亲了……我四年前就,不对是五年前了,我五年前就幻想着有这麽一天……夫人?”
“……”楚辞抿起唇,歪头问道,“我没有正经的环梦,但我能勉强给人造梦……要不我给你造一个?”
“那可不要,”牧时轻笑道,“怕梦碎了。”
天空中飞起无数只朱雀,所到之处皆是花瓣,然而现在并非仲秋,似乎是在招待这对新人的盛大,花团锦簇,枝上积雪如同梨花绽放,正时梅花盛开之时,不畏寒冬,坚韧不屈。
长安街道繁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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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牧时下去挨着打招呼,楚辞坐在台上。
二人没有正常拜高堂,只是拜了天地,拜了陵墓和鸿津的方向,接着便是对拜。楚辞微微掀开盖头的下方一角看着台下的牧时,他让自己不用操心,只需要坐着。所有应对都交给他,自己只要等有就好。
他把盖头放下,身边有人叫了自己一声:“牧夫人。”
楚辞愣了一下,扭过头,他看不清是谁,总之一定不是自己认识的,他问道:“你叫我?”声音压的很低。
“是啊,”那人笑着道,“牧夫人,您……”
“别这样叫我。”楚辞先打断了他,牧夫人应该是林微,再不济也该是陶青清,总之不该是自己,“换一个称呼。”
“好吧,那就楚夫人。”那人又笑了笑,“陛下让我问您,究竟是怎麽想的——林人人也是这样如此。”
楚辞顿了一下,他没有往开掀盖头,但就是毫不怀疑的道:“你说的陛下,是指李世齐,但是这绝对是你自己的话,李世齐不可能知道关于我的任何信息——晏家的人?”
“夫人真聪明。”晏扰笑的更开心了,“放心,我是林大人的人,林大人,说白了依旧是自己人。”
“和我有什麽关系,”楚辞揉了揉脑袋,“最晏大人有事吗?”
“没事,大人不必太过在意,在下只闲疯了,刚好便把是夫人要与牧大人成亲的事向林大人说了一声。至于陛下?李世齐算什麽玩意……”
“既然没事,”楚辞起头学他的语言,“宴席散了,晏大人请回。”
“没关系没关系,我一点都不激动。”牧时把楚辞放在床上,然後就开始在地上走来走去的转圈圈,“宝宝你先不要动……我先反应一下……我们是成亲了对吧?好,成亲了成亲了成亲了……”
“你掀不掀了,”楚辞问,“不掀我掀了,我估计这辈子也掀不了了掀一下自己的也不错。”
“别!”牧时立刻喊到,然後他颤抖着,单膝跪在了楚辞身前去触摸他头上的红布。
然後接援掀开,就像几周前,他掀开楚辞面具时那样,露出那张惊人到可以迷魂的面庞。
闻着迷魂。
“楚楚,”牧时叫他,噪音压的有些哑,“楚辞。”
“我在的。”楚辞手放在他的肩上,“我在。
牧时还没忘了自己永远的梦想:“叫夫君。”
楚辞擡手把自己头发上的簪子拔出来放到一边,头发便瞬间落下来,他似是犹豫的尝试的叫道:“夫君?”
牧时猛的把他推倒了
“也不用这麽激动。”楚辞尝失唤醒牧时的理智,“义父?你听的到我说话吗?”
“听到了,”牧时道,“再叫一次。”
“夫君。”楚辞于是就再叫了他一声。
牧时把床帘放下,骑在了楚辞的身上,俯下身,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