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颢知道他有点成心,又觉得好笑,话说的尽量委婉:“东西太多,搬来搬去的麻烦,而且有你在我也没法静下心来画。”
貌似很有道理,鲍皇叔笑了笑,同意了。
于是,宇文颢终于回到隔壁,进屋后脱了鞋,好想亲吻自家的地板啊。
其实插画老师也不着急要,宇文颢随便打了个底稿,就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玩游戏,逛折扣店,浏览新闻,想咋样咋样,很快就啥也不想干了,就这么躺着,呼吸自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安静又惬意,也不知男人此时在干嘛?
妈的,好贱啊,我为什么又想起他来啊!
手机一响,打破宁静,真是心有所感,是鲍皇叔发来的信息:你咋还穿着鞋踩我的地下室,下回请注意。
我什么时候穿着鞋踩你家地板了?
宇文颢没搭理他。
鲍皇叔又发来图片,有图有真相,果然,一个鞋印,大码的,轮廓模糊。
颢:不是我的,你自己踩的别赖我。
鲍:我回家后就没去过地下室,不是你难道是鬼啊?
宇文颢丢开手机,这人就是不叫人消停,爱谁谁,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又拿起手机。
颢:你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去地下室干什么?
鲍:猫粮没了,我给基德拿新的,你可真是,也不说帮我准备好,袋子好重啊……
给基德买的猫粮都是超市里最大包装的,好几公斤重,鲍皇叔这会肯定拎着费劲。
颢:你别乱动,我马上过去。
妈的,这人就是我活祖宗。
宇文颢颠颠地跑回鲍府,直奔地下室,鲍皇叔扶着一袋猫粮,还在研究那个模糊的脚印。
“这尺码还真不是你的,比你脚大。”鲍皇叔说。
宇文颢也蹲下身来看:“当然不是我的,谁知道你自己什么时候踩的?”
“不会,这个好像是皮鞋印,我很少穿皮鞋的,再说,我进家从来都是换拖鞋的。”
“会不会是岳华?他总爱穿皮鞋,我记得那天你让他下来搬过啤酒。”
“可能……但是岳华进门也是先换拖鞋啊?”
“算了,一个脚印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的,快起来,地上凉,当心你的老腰。”
鲍皇叔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还在嘀咕:“会不会趁我们都不在家,又有人来摸空门了?”
宇文颢摇摇头:“摸空门的一般都去楼上,为财而来,去地下室干嘛。”
也是啊。
宇文颢将袋子里的猫粮舀入小桶里,方便每日给基德添加,不禁又看了眼那个脚印,掏出手机,拍了一张。
“干嘛?”
“不干嘛,下回见到岳华,跟他对对鞋印。”
鲍皇叔很赞许此举:“对,要是他踩的,罚他给我家擦一个星期的地板。”
缺德。
宇文颢将猫粮袋子重新扎好口,拎回角落,还真是够重的,地上丢着硅胶小正太,蒙了层灰,捡起来,对着鲍皇叔砸过去。
鲍皇叔嫌弃地又丢回角落。
“颢颢……”鲍皇叔拖着浓厚的鼻音,流里流气地说:“晚上别走了。”
宇文颢一脸正气地说:“你腰还没好,别想。”
鲍皇叔抓过宇文颢的手,放在某个地方:“都好久了呢……”
宇文颢没有睡回自家的床,嗯……也基本没怎么睡,鲍皇叔这人到了晚上就精神,腰不能动不要紧,只要宇文颢能动就行了,而且,男人摸着宇文颢柔软的唇瓣,表达了最缠绵的情意:“好喜欢。”
鲍玄德!你这是把人要往死了使啊?
时间……好长,次数……算了,宇文颢忽略不计。
鲍皇叔却笑着说:“终于知道我的实力了吧?”
第二天,宇文颢不停地揉着酸痛的脸颊,连粥都喝不下去了,一张嘴就合不上的感觉,还总忍不住流口水,太诡异了。
第三天更疼了,嘴巴说话都发抖,只好去医院看VIP,医生检查完后,微笑地说:孩子,你下颌脱臼了,不过别担心,只是轻微的……
宇文颢:……!!!